不妨來一個折衷的辦法,将十日改為五日如何?”
君中聖道:“這樣說,你是同意于五日後雙方在南天門前來一場決定勝負存亡的生死之搏了。
“雲中鶴慨然道:“雲某同意,不過,希望你到時休施詭計……”
君中聖哈哈大笑道:“你把我君中聖看成什麼人了,何況,金碧宮、正義門多的是高手,事先盡管安排布置,老夫絕不會幹涉就是了。
”
雲中鶴冷冷地道:“尊駕要說的話說完了麼?”
君中聖緩緩站起身來,笑道:“既是雲宮主有意逐客,老夫就告辭了。
”
雲中鶴并不挽留,淡淡地道:“雲某送尊駕出宮。
”
君中聖緩步走至書房門口,忽又回頭陰陰一笑道:“老夫覺得意猶未盡,需要再加以補充一句,那就是五天日期對雲宮主也許尚嫌不夠。
”
雲中鶴怔了一怔道:“五日時間是遵尊駕要求而訂,若依雲某之意,明日辰時就可做彼此生死存亡的一搏。
”
君中聖狂笑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雲宮門這話未免言之過早……”目光神秘的一轉,接着道:“倘若萬一雲宮主覺得時日不夠之時,盡可傳訊延期,老夫無不依從。
”
然後不待答話,大步而去。
雲中鶴懷着滿腹困惑之情将君中聖送出了宮主之外。
君中聖果然是隻有二人孤身而來,宮門外并不見一個接應之人,但見他身影連閃,沒于夜色之中。
雲中鶴緩步而回,一面忖思着他的言中之意,但無論如何,卻硬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及之走回廳中,老展鵬以及五衛等人俱皆擁了上來。
金手玉女偎在雲中鶴身邊,皺眉喃喃道:“他那話是什麼意思呢?”
雲中鶴也同樣的皺眉道:“是啊,若說君中聖就是為了此事而來,未免與理不合,但他卻硬是沒有别的事故,這……”
但這一語未完,卻忽覺有些目眩之感,以緻雙肩微微一搖。
金手玉女首先發覺,不禁驚叫道:“鶴哥,你……怎麼了?”
雲中鶴運息了一下,笑道:“沒什麼,大概是最近勞累了一點,多少有些疲倦的感覺。
”
但他腳下卻步履淩亂,有些歪歪倒倒,顯出支持不住的模樣,這變化所有之人都看到了,一時不由個個失色。
老展鵬大驚道:“小宮主,小宮主,您……您……”
一時着急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金手玉女則咬牙頓足的道:“這一定是受了君中聖那老賊的陷害……”
但一語未完,她卻首先眼前一黑,摔倒地上,雲中鶴原來攙在她的手中,金手玉女一倒,雲中鶴随之而倒,于是兩人一先一後俱皆昏了過去。
金碧宮的大廳之中頓時一陣大亂,所有在場之人無不驚慌失色,老展鵬、金、木、水、火、土五衛衛主,俱皆俯在雲中鶴身邊叫道:“小宮主,小宮主……”
雙狐、毒蟒則俯在金手玉女面前,也焦的的大叫道:“小姐,小姐……”
然而任憑衆人如何呼叫,雲中鶴與金手工女卻沒有一點反應,鼻息沉沉,雙目緊閉,像是睡熟了的一般。
一時衆人慌亂不安,俱皆沒了主意。
終于,還是老展鵬沉肅的道:“大家靜下來,光是這樣亂叫并沒有用處,還是快想法救小宮主與關姑娘要緊。
”
于是,衆人小心翼翼的将雲中旬與金手玉女分别擡人了卧室之中,放在兩張床榻之上。
但衆人一個個面露優愁困惑之色,俱都沒有了主意。
血魑雷猛咬牙道:“這太明顯了,一定是君中聖那老賊暗中弄了手腳,使咱們小宮主與關姑娘中了毒,待俺去追那老賊。
”
他原是性如烈火之人,說話之間果然就要向金碧官外闖去。
但他卻被老展鵬攔了下來道:“是君中聖那老賊弄了手腳固然沒有疑問,但他此刻早已回到了正義崖,追也迫不及了廣目光環掃了衆人一眼,又道:“諸位能認定小宮主與關姑娘是中了毒麼?”
衆人俱都微微搖首,誰也不能确定,因為雲中鶴與金手工女除了昏睡不醒之外,并找不出一絲應有的中毒之象。
血魑雷猛叫道:“隻有中了毒才會昏迷不醒,不是中毒又是什麼廠雙狐插口道:“中毒必有中毒之象,眉宇間并無青烏之色,口唇亦無發紫之狀,更奇的是呼吸正常,根本就沒有一點不對,這怎麼是中毒?”
血魑雷猛還想再說什麼,老展鵬卻接過去道:“這位老哥說得對,小宮主和關姑娘根本不是中毒……”
血魑雷猛重重的歎口氣道:“那麼是怎樣的呢?”
老展鵬與雙狐呐呐無言,俱都說不出所以然來。
終于,還是老展鵬忖思着道:“本宮中存有一種法毒安神的靈芝怡心丸不論是否中毒,服之有益無害,且先給小宮主與關姑娘服下試試。
”
于是立刻有兩名金碧’宮的老仆取來一方錦盒,由裡面取出兩顆黃色藥丸,分别給雲中鶴與金手玉女服了下去。
于是衆人焦的的守候等待,然而,時間一點點的逝去,兩人仍是沒有絲毫動靜,不見功效。
老展鵬頓足道:“沒有辦法了,老朽實在想不出所以然來,諸位可有什麼高見廠衆人面面相觑,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