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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猫露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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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走近大門口,突見側門開處,走出兩名花枝招展的年輕女郎,使他欲避不及了。

     她們仿佛已經知道他來了,是特地出來迎接他的,其中一名女郎笑容可掬的向他招呼:“請進來呀!幹嘛待在外面?” 阿義不由地一怔,詫然問:“你們知道我是誰?” 女郎仍然妩媚地笑着:“我們雖不認識你,可是有人認識你呀!” 阿義心知旅行車上的人,早已發覺被他們跟蹤了,所以不直接回那秘密賭場,而把車開到了這裡來。

    大既是進去向什麼人請示之後,才派了這兩個女郎出來“迎接”吧! 這裡雖不是龍潭虎穴,但對方要他進去,必然不懷好意。

    他要貿然進入,豈不是太冒失。

     可是,他就是不信邪,越是明知不該作的事,往往他就非作不可。

    尤其在這兩個女郎面前,他更不能示弱,被她們看成了膽小如鼠的角色。

     “好吧!”他突然拿定了主意。

     那女郎卻笑問:“還有一位呢?” 阿義未及作答,另一女郎已瞥見站在距離不遠的石坤,連忙用手一指,振奮地說道:“在那裡!”,便徑自奔了過去。

     這一來,阿義已欲阻不及。

     而那女郎之一卻春風滿面地笑着說:“走!我們先進去!” 這時哪容阿義作主,那女郎把他的手臂一拖,不由分說地就拖了他從側門進去。

     阿義完全失去了主張,任由那女郎連拖帶拉地,經過花園,轉向後宅,從那道小門進入,由後面的樓梯帶上了樓。

     上了樓,直接進入一個布置華麗,所有家具都是粉紅色,粉紅色窗簾,充滿香豔和浪漫情調的房間。

     尤其壁上一幅巨大的女性油畫,栩栩如生,更是活色生香,增加了不少浪漫和香豔的氣氛。

     而這時橫靠在一張長沙發上的,是個妖豔無比的少婦,她的姿式很美,如同訓練有素的模特兒一般。

     女郎把阿義帶進來,上前向那少婦附耳輕聲說了幾句,又向阿義神秘地嫣然一笑,便徑自出房而去。

     少婦把煙灰随地一彈,也不招呼阿義坐下,隻向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兩遍,然後問:“你就是那個以玩狠出名的‘小子阿義’?” “我叫張義!”他生平第一次覺得,真名實姓比诨号更具意義。

     少婦大概沒睡好,有股下床氣,冷聲說:“不管你叫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我隻認你這個人!” 阿義從不在女人面前低頭,也沖頭沖腦地說:“我這個人怎麼樣?” 少婦又打量了他一眼,才說:“呃——你這個人還馬馬虎虎,至少看上去不讨厭。

    可惜的是你太固執,有點狗肉不上秤!” 阿義反唇相譏說:“那是你們的看法,吃不到葡萄的人,總喜歡說葡萄酸!” 少婦的嘴更不饒人,冷哼一聲說:“這倒說對了,我根本不喜歡吃葡萄,即使不酸也毫無胃口!” 阿義不耐煩地說:“對不起,我可沒興趣跟你讨論葡萄酸不酸的問題。

    如今是你要我進來,沒其它的事,那我就告辭了!” “好吧,我們言歸正傳!”少婦把身子一挪,兩腳落地,忽然站了起來。

     房間裡的燈光雖不太亮,但她這一站起,卻已看得清清楚楚,透明的薄紗睡袍裡,全身除了一條黑色的迷你底褲之外,竟然沒有再穿戴任何東西。

     這身睡袍實在太薄,完全形同虛設,内容一目了然。

    尤其那隔着一層薄紗的高聳雙峰,簡直等于整個裸露,盡窺全貌。

     阿義不由地一怔,眼光仿佛不受大腦的控制,竟被她那胸前誘人的雙峰吸引住了。

     少婦卻若無其事,徑自走向床邊,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當她霍地回轉身時,隻見她一手抓着一疊厚厚的鈔票,另一手卻握着一把手槍! 阿義又是一怔,忿聲道:“這是幹嘛?” 少婦冷冷地一笑說:“這還需要我解釋?你看的很清楚,我左手上是一萬美金,右手是一把實彈手槍,不知你對那一樣比較有興趣?” “很抱歉,”阿義搖搖頭說:“這兩樣我都毫無興趣!” 少婦不禁怒問:“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阿義故意說:“我這個人向來不把生命看的太重,錢财更是身外之物。

    所以鈔票既誘惑不了我,手槍也威脅不了我,你叫我怎會對這兩樣發生興趣?可惜的是,我真正有興趣的,你卻不拿出來……” “你指的是什麼?”少婦怔怔地問。

     阿義向她一指,說:“我所最有興趣的,就是你這個人!” 少婦并不以為忤,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你倒很坦白,也很幹脆。

    既然你對我有興趣,那也好辦,隻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不讓你失望!” 阿義也不等她招呼,徑自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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