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蓋正巧碰觸到他的硬家夥,大到讓我不好意思醒過來。
過了一會,他認為我隻是換個姿勢,所以趁勢頂着我兩個膝蓋間的空隙,來回的蠕動,但很顯然的,光是這樣并沒有辦法讓他滿足,他索性想拉我的手去握他的家夥,而我馬上故作反射狀的收手,讓他無法得逞。
後來,他改用手輕撫我的臉龐,來回毛了幾下後,他扣住我的下巴,想跟我來個法式接吻。
我為了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
連忙用手像在揮蚊子般的将他給驅離。
接着,他已經按捺不住慢慢地扭腰在我膝蓋上磨蹭,改将自己的手伸進褲子裡快速助興。
他的動作漸漸的大起來,使得整個床都開始搖晃……他似乎也警覺到再這樣下去會把其他人搖醒,馬上又慢了下來。
但那種慢動作隻會讓他的情欲無情的高漲而無法宣洩。
所以他又再一次嘗試親吻我。
這次他改用溫柔攻勢,試圖不讓我像趕蚊子般的将他揮走……可能是他的溫柔吧!我并沒有做出反射動作,但當他的舌頭又想再伸進來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無法繼續享受下去,馬上把頭撇開。
他怕我是醒了,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最後,他似乎放棄了對我的進攻,輕輕觸一下我的雙唇,翻開蚊帳下床去了。
我深深呼了一口氣,仿佛得到了解脫,然後開始調節我被翻雲覆雨的心情。
幾分鐘後,他帶着濃濃的煙味回來,抱着我,輕吻一下我的臉頰,把我的手輕輕的移到他的胸膛上才睡。
我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個吻是道晚安的事後吻,而那煙味應該也是事後所留下來的,所以我也就放心地睡了。
***
隔天,陳毅龍到處宣傳他親了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傳到了連長耳裡,讓他氣得在連集合場抓狂、發瘋,還一度要全連蹲下。
面對這種情況,我不再覺得備受委屈,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因為我感受不到他有想知道真相的欲望。
反而我覺得他現在隻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發洩他的情緒,想讓我不好過。
當大夥還蹲在連集合場的時候,值星官司……
“有沒有人要趕作業的?”
我二話不說馬上舉手,站起來;頓時,我成了連上最有種的一個人。
離開的時候,我還回敬了一個刻意作對的眼神給站在一旁的連長。
進到營辦室,我褪去一身疲憊的迷彩服,換上輕松的運動服、拖鞋,坐在桌上,光腳踩在椅子上,對着窗外打籃球的别連弟兄發呆……突然背後一聲氣憤拍桌子的巨響,讓我整個人彈了一下……
“還在發春啊?!”連長質問口氣的吼叫。
我知道是他,所以并沒有回頭,隻是慢慢的下了桌子,坐回椅子上,跟着把下巴放在桌上,眼睛盯着桌面一句話也不說。
連長走到我桌邊,換了一個不大甘願的低沉聲調……“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我很想馬上擡頭對他說我們之間的問題,卻又不想太早妥協,靜靜的等他再度開口。
想不到他并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緩緩的就步出了營辦室。
看着他灰暗的背影和失意的步伐,我不知道該如何叫住他!其實,我早就不在意他最近對我的态度了。
當晚,我後悔自己下午為什麼要和他拗脾氣,因為從今天晚點名開始,他将不再是我的連長了,因為營長上個星期就下了人事異動的命令,把他和三公裡外的兵器連連長互調。
措手不及的我,失去了和他朝夕相對的機會,更失去了複合的可能,整個人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境界裡……
到了星期四吳杞仁拿給我三天的假單時,我才知道為什麼連長上個星期要我改成留守,因為這樣我就不會被扣一天假去做無聊的軍紀再教育了。
我手上的這張假單居然有着他對我的道歉跟包庇,而我卻對他如此的殘忍,就連他低聲下氣的主動來找我,我都沒給他半句話。
拿了假單,我充滿歉意的殺回家,想在最短的時間内打電話給他,以彌補“我們”的委屈。
當我拿起話筒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馬上就又怯懦的放下,心裡一來一往的思緒,足足讓我頭疼了三天……
“阿信!昨天你怎麼沒去?”才剛收假吳杞仁就莫名其妙的跑來問我。
“去哪裡?”我回答得很沒力。
“去……你怎麼了,臉色好差喔!”
“會嗎,還好吧!”
我沒心情理會他,但他還是不走,一直在旁邊扮假……
“……難怪你昨天沒去!”
說來說去,他就是故意講不到重點。
我想如果我不問的話。
他好像就不打算走的樣子,所以我問他……
“到底是去哪?”
“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