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你來代替他,你就知……”
“來啊!但要看你出的起什麼價碼。
我可不是免費的;如果要找免費的,回家去找你老婆好了,她應該很……”
房裡突然一陣沉重、急促的腳步往外沖……
“媽的!好膽你别走。
”
在喇叭鎖一轉的同時,我也馬上很“俗辣”的拔腿就跑……
繞躲了一圈之後,我回到寝室着全副武裝,準備去站哨。
其實,我們士官原本隻需要負責輕松的寝室安全,但機車毛連長為了整我,要我去站彈藥庫,加強警戒,還說彈藥庫本來就要一個士官和一個士兵站才對;話雖如此沒錯,但他卻沒搞清楚,那個彈藥庫裡面根本什麼也沒有!
‘一個廢棄的彈藥庫需要這麼浪費人力嗎?真是頭殼一洞!’我戒上鋼盔心裡在罵。
原本所有的士官都起而反彈這份多餘的差事,但他也很聰明地說,每天隻要排一班十一點到一點的衛勤就好,而這班衛勤就由我全權負責,理由是我太閑沒事幹,每天還補休。
倒黴的我還能說啥!其他人見事不關己,也都閉上了嘴,以免惹禍上身。
‘唉——真是越到老,就越是衰!’
在陰森的一座舊房舍前,連盞燈都沒有,一片漆黑之中,月亮也因此顯得特别皎亮。
我看着圓月在想林自強的事,心中不斷感慨……
‘是月圓之夜,唉——自己已經夠不順了,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管别人的事……’
“班長!”
“……怎麼了!”
“連長最近好像都一直在針對你。
”
“我也沒辦法啊!反正我也快退伍了。
一切除了忍還能怎樣!”我感歎的搖搖頭。
“要是以前的連長不要調走就好了。
”
“為什麼?”我反射性的激動。
“他對你那麼好,如果他在你就不會這樣了。
”
“……提他做什麼?”
“你……不是和他很熟嗎?”
這時,我才突然發現站在我面前的是貓熊,他今天跟我一起站彈藥庫。
“有嗎?怎樣叫做很熟?我不是跟你也很熟嗎?”我的語調整個輕柔了起來。
“可是……你不是常常進連長室嗎!而且人家都說你們……”
“我們怎樣,我不也常常抱你嗎!”
“但是我們又……又……”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說什麼,故意挑逗着他。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喔!”
“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跟連長是不是……有……那個關系?”貓熊還是不敢把話挑明。
“什麼關系?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能有什麼關系?”
“可是……”
“可是什麼!你該不會是想跟我有那種關系吧!”
“我又不是……”
“不是什麼,你到底在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嗎?”
“我是說,我……我……”
“怕你就說啊!幹嘛不好意思。
”
“我……才不怕呢!有什麼好怕的。
”
貓熊這句話有點超出我的遊戲範圍,讓我有些騎虎難下的硬着頭皮繼續……
“不怕那就來啊!”
“來什麼?”
“看你心裡想來什麼啊!”
“我……我……”
“别我了,來啊!是你自己說不怕的。
”我把鋼盔脫掉,一步步向他逼近。
“可是……”他一步步退後,但臉上的笑,詭異又害羞。
“你幾年次的?”
“六十六!”
“六十六……那也已經二十一歲了,怕什麼!”
“我哪有怕!”
“不怕你幹嘛後退!”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圓的關系,我突然間好需要愛,尤其是那種分量很多的愛;而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大漢,正好是我目前最欠缺的。
我半引誘、半強迫的替他解套了近一個月的分量,才覺得舒坦許多。
但之後看他羞澀、慌亂的神情,我才發現我居然做出了和營輔導長一樣低級的事。
隔天,貓熊不斷用奇怪的暖昧眼神看我,而我為免引起他人注意,都先敷衍的回應他“收到了”的電波。
其實我是該讓貓熊知道,這不過是一夜“精”罷了,但貓熊似乎不是這麼看待的,因為他的表情是那麼的真誠。
我正在懊惱之際,看見前連長從營長室裡走出來,他看我的神情透露出這些日子他想念我的心情,而我卻突然像個無地自容的臭婊子,慚愧的低頭跑掉……
***
“你要是今天想放假的話,就給我全副武裝去罰站。
”
“報告連長,我的裝備已經都繳回了。
”
“媽的,就是生你也要給我生出來!你不要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