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東說:“女的就是嬌貴,一點事兒都經不了。
我以前樂隊的施佳,人家就大大咧咧的,不嬌柔,不造作,特别有男兒氣概!”
王一兵噗哧一聲,樂了:“那她有對象嗎?”
“好像沒有吧。
”
“那你覺得你能跟她談戀愛嗎?”
“想啥呢?怎麼可能?”王旭東不糙,正兒八經的一個富家公子,哪能天天傻玩音樂不懂撩妹?隻不過,他目前沒那個心思,也确實沒碰上合适的人。
“我明白,你倆就是純哥們兒感情。
”王一兵了解地拍了拍了他的肩膀,
“這不就對了嘛?男的和女的這兩種生物,肯定是不一樣,男人與生俱來的粗犷,女人與生俱來的嬌弱。
如果男人有了嬌弱的氣息,就叫小白臉、娘炮兒,女的要是粗犷了,就肯定貼上假小子的标簽。
正常的男女關系,就是要一個粗犷,一個嬌弱,強者保護弱者。
”
王旭東更不解了:“你想說啥?沒事兒扯什麼男女關系?”
“我想說,人家哭,那才是正常的表現。
你呀,把人家吓成那樣兒,也不趕緊過去勸勸,安慰安慰。
我敢說,現在這群人,肯定是怨聲載道的,都在心裡罵你呢!”
“罵就罵呗,我又沒想跟她們其中的誰搞對象!”
“不搞對象也不能闆着臉。
人家企業叫咱來,就是為了搞個活動,沒想把員工訓成多正經的兵,你好歹得有個度,要是人家投訴你,中隊長不把你吃了才怪。
”他這話說的合情合理,軍營裡的氣息可以傳遞給他們,但不能以一絲不苟來苛求他們。
“去,快去勸勸。
”王一兵慫恿他,“人家歲數也不大,臉皮也薄,讓你弄聽灰頭土臉的,一會兒還怎麼訓練?”
王旭東想了想,摘了墨鏡走到那名小姑娘身邊,問:“怎麼?說幾句覺得委屈了?”
他的語氣不硬,但也不溫柔,小姑娘擡頭掃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委屈。
”
“不委屈你哭什麼?”
“我……我……”小姑娘嘴一扁,眼淚又瞬間掉了下來,“我就是覺得我沒做好。
”
這表情,哪是覺得自己沒做好的樣子?分明還是委屈。
王旭東從小到大,也沒哄過誰。
眼前這個小姑娘,要是她說自己委屈,他倒還能順坡兒下驢的勸幾句,可偏偏,這小姑娘嘴裡一句委屈不說,也不怪他太嚴厲,把錯誤都往自己身上攬,反倒叫他頭大,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你叫什麼名字?”
“趙一帆。
”
從名字上就看的出來,這家人得多寶貴這閨女,想讓她事事一帆風順,估計也是從小到大寵着,沒受過磕碰。
“趙一帆同志,剛才我也是對事不對人,就是我們中隊長來了,我也肯定得那麼做!這一上午,我們才隻站了個軍姿,你就能哭成這樣,後面要是讓你們拿消防栓、盤水帶,你又該怎麼辦?我問你為什麼哭,你說自己沒做好,你要是真有這個覺悟,現在就應該擦幹眼淚去站軍姿,把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