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上個世紀的1989年11月,有一位老人向黨遞交了他的辭呈,一個新時代從這天開始降臨了。
黨的領袖的‘終身制’制度在這一天廢除了,這是自建國以來沒有過的,它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老人曾說過“……靠我們這些老人是不可能叫社會長治久安的,要培養下一代接班人,我國的事情能否辦好,社會主義和改革開放能不能堅持,經濟能不能快速發展,國家能不能繁榮昌盛,從一定意義上講,關鍵在人!有我們這些老人在,還是有份量的,有些東西誰也改變不了,敵對勢力也知道變不了,但我們走了呢?所以啊,一定要培養下一代,我國要出問題,還是在黨的内部,這是個必須要清醒認識的問題,一定要注意人才的培養,要按照革命化、年輕化、知識化、專業化四個标準來選拔德才兼備的人進班子……”
在紅牆大院,唐生和冉翰升就坐在西花廳的後院。
院内的海裳果熟了,但,昔曰在這裡賞花品果的那個人走了,永遠的走了,但他永遠活在無數國人的心中。
“……眼下,我們倍受國際矚目,南邊的形勢也是一變再變,風起雲湧啊!”
冉翰升所說的南邊形勢指的是南中國海,自建國以來,這個存了大半個世紀的問題,仍懸在領導人心中。
唐生不語,默默點頭,靜靜聆聽冉國正的說話。
“國家經濟發展的勢頭很好,即便在國際金融危機的陰影下,對我們的影響也不是很大,一直以來,經濟發展都是一個國家綜合力量的基礎,沒有經濟就沒有綜合國力,它的影響是方方面面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的改變開放,為國家的發展指明了方向,實踐到今天,我們堅定不移的推進和深化着改革,但未來的五年,真是個考驗階段……”
最大的問題就是在南邊,以共和國現在的綜合力量來說,在亞太地區,它肯定是首屈一指的強大。
在世界上,除了老美,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與之比肩,包括俄聯邦在内。
老俄強大的是軍事力量,至于經濟,隻能用半死不活來形容,要不是有普氏坐鎮,早就一塌糊塗了。
曾經以經濟強國稱霸亞洲的島國,現在也讓出了位置,規規矩矩排到了共和國後面去,包括它們不久前還在自誇自诩的海空軍事力量,也在共和國航母下水和六代機誕生之後沒了任何優勢。
相比之下,共和國弱在一些科技領域,諸多的核心科技技術我們還沒有掌握,以緻國内諸多産業淪為國外大型産業集團軍的代工廠,産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仍須努力啊。
冉國正之所以講到南邊的問題,是因為眼下又出現了大的決策需要核心層們下決心。
在魯東銀灣基地,曆經數年制造的超級航母悄悄試水了。
軍委打上了報告,《關于超級級航母服役建議若幹》,這必須是令核心層關注的問題。
實際上,在關注這個問題的又何止是國内核心層?諸多國家的目光都盯着呢。
“你看看這個……”
《關于超級級航母服役建議若幹》這份報告就遞到了唐生手裡,按理說他這個級别的小官,哪有資格看份報告?
唐生就是唐生嘛,他是共和國唯一的異類品種,以副處級秘書的身份,悄悄的參與了軍國大事的決策。
他心裡清楚,超級航母服役問題是世界矚目的大事,它是否服役南海艦隊已經不是主要問題了,關鍵的問題是什麼時候去服役?是時間問題,是全局戰略準備是否成熟的問題,是國内國際各種形勢綜合分析的問題。
這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拍定的決策,它的影響是極其深遠的。
因為它一但服役南海艦隊,就等于向世界宣布:共和國開啟了《南中國海戰略》。
所以,這一決策的重要姓,是不言而喻的。
唐生劍眉微微蹙着,又漸漸舒展,溫聲道:“冉伯伯,國慶大典在即,之後就是12屆黨代會第三次會議,在這期間,穩定壓倒一切,不論是國内還是國際……”
說着,唐生的目光轉到了院落裡海裳樹枝頭上那沉甸甸的果實上,“明春,海裳花開時,再和冉伯伯談它!”
冉翰升颌首,對于他生的沉着、冷靜、穩重與睿智,對絕不屬于他年齡的成熟,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唐生一句話等于要了對這一決策拍定前的考核時間,太多的準備工作是否已經到位?還有待驗檢。
他把這話給了冉翰升,即便在常委會上談到這事,老冉也會把對它的決策推到明春去。
……警衛局的副局長甯欣趕到了,少将甯欣,軍戎嚴整,肅容莊秀,淡冷的儀表流溢着一股無形的威懾。
她是接到了鐘懷仁秘書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