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出來的禍?
并且白振飛和伍月香也去了,尚不知道是否已回美倫大酒店,因此使鄭傑又暗自擔上了一份心事。
白莎麗終于忍不住問:
“你幾時來吉隆坡的?怎麼會知道我落在了那班家夥的手裡?”
鄭傑雖然心煩意亂,但不得不回答她說:
“我和白大爺今天剛到,另外還有位新加入的趙小姐。
我們查明了你和伍小姐的落腳處,就一直在美倫大酒店等你們,結果等了好幾個小時,才等着了伍小姐一個人回去。
聽她告訴我們,知道你跟蹤那兩個家夥,一去就不知去向,也沒有一點消息。
所以白大爺和伍小姐就決定去水晶宮夜總會,從查明香槟總部的來龍去脈着手,以便判斷出你的下落。
我則單獨留在旅館裡,怕你萬一回去見不着人。
誰知他們剛走不久,就突然有人打電話給伍小姐,說你發生了意外,要她趕去。
我接了這個電話之後,考慮再三,最後才決定親自趕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不料竟中了那班人的詭計,被他們把我騙進了那座大廈!”
白莎麗茫然問:
“那你怎麼告訴那家夥,把香槟總部和香槟皇後混為一談?”
鄭傑苦笑說:
“當時我是擔心你的生命安全,出于迫不得已,才信口胡說的,想不到那家夥居然會信以為真!”
“白大爺和伍月香為什麼去水晶宮夜總會?”她又提出問題。
鄭傑回答說:
“因為你跟蹤的那兩個人,他們企圖暗算的老頭兒就是水晶宮夜總會的大老闆。
香槟總部以不擇手段,企圖迫使他就範,把這次的競選暗地交由他們來接辦。
由于他不接受,所以他們才惱羞成怒,準備向他施以毒手的,伍小姐在救了他之後,離開夜總會時,幾乎也被人劫持。
幸而她非常的機警,非但脫了身,反而還擊昏了企圖劫持她的家夥,送去交給了那位程老闆處理。
因此發覺你可能出了事時,她就帶着白大爺去見程老闆了。
”
自莎麗臉上露出一片詫異之色說:
“這就奇怪了,那個幾乎遭到暗算的老頭兒,就是從那座大廈裡出來,走出停車場去取車的。
而行刺他的兩個家夥,在失手之後,沒有阻止伍月香的車子把那老頭兒救走,也匆匆進了那大廈,好像所有事情都發生在那座大廈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鄭傑也無從解釋,他想了想,判斷說:
“說不定那兩個家夥已發覺被你跟蹤,所以來了個金蟬脫殼,從前門進,由後門出去!”
白莎麗忿聲說:
“也許他們是故意想把我引進大廈,使我落在那班家夥手裡呢!”
正說之間,車已到達美倫大酒店,停在了大門口。
鄭傑付了車資,偕同白莎麗下車,以最快的速度進入酒店。
在無數好奇詫異眼光注視下,他們簡直窘迫萬狀,狼狽不堪,連電梯都不敢乘,就由樓梯急急直奔二樓。
尚未走進二○七号房間,便見甬道裡有幾個大漢,正在與一名年青漂亮的女郎發生争執。
那女郎似乎是理直氣壯,嗓門特别大,忿聲嚷着:
“告訴你們不是就不是,為什麼你們偏不相信?”
鄭傑定神一看,這女郎正是他從香港帶來的女飛賊趙家燕。
他不由地暗自一怔,不知道這女郎在跟那些大漢争執什麼,急步走過去喝問:
“怎麼回事?”
那些大漢一見鄭傑走來,一個個立即嚴陣以待,摩拳擦掌地準備動手。
趙家燕急加解釋說:
“他們并沒有惡意,可是硬把我當成五小姐六小姐的,我一再否認,他們偏不肯相信,真是有點莫名其妙!”
“哦?”鄭傑掃了那些大漢一眼,冷聲問:
“你們是幹什麼的?”
大漢們尚未開口,趙家燕又搶着說:
“是這樣的,我在旅館裡等了你們幾個小時,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們回去,我就跑到這裡來了。
正想按二○七的門鈴,突然有兩個家夥走到我身旁來,不由分說地就要把我架走。
幸虧對面房間的這幾位沖出來相救,把那兩個家夥吓跑了,接着他們就跟我五小姐六小姐地糾纏不清起來……”
其中一名大漢挺身上前說:
“伍小姐,請你别誤會,我們是奉了程老闆的命令,來這裡暗中保護你的呀!”
趙家燕不禁向鄭傑苦笑說:
“你看,他還在把我當成伍小姐!”
鄭傑已明了,他們是把趙家燕誤認作伍月香了。
于是笑了笑說:
“老兄,多承各位相助,但你們弄錯了,她并不是伍小姐,伍小姐已經去水晶宮夜總會見程老闆啦!”
那大漢似信非信地說:
“可是,剛才那兩個家夥,為什麼……”
鄭傑又笑笑說:
“大概他們跟你們一樣,把她當成了伍小姐吧!”
那大漢這才相信,遂說:
“既然伍小姐已去見程老闆,我們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的,再見!”說完便偕同其他幾人,連對面的房間也不回了,就匆匆離去。
白莎麗已取出房門鑰匙,開了房門說:
“有話進房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