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陳老闆絕對不會知道你是說謊的。
并且,如果你肯為我做這麼點事,非但可以馬上獲得釋放,另外還有相當的代價呢!”
彭羽突然心動地說:“什麼代價?”
黑暗中,忽聽“嘩啦啦”一陣亂響,好像是一些什麼東西,從隻口袋裡倒了出來,落在彭羽的身上。
“這是你們賭場裡的籌碼,”她說:“我沒有數過,還不知道确實的數目,但至少有二十幾萬,這筆代價總不算少吧?”
彭羽不禁詫然問:“你哪裡弄來的?”
那女郎笑笑說:“你不必問我從哪裡弄來的,反正絕不會是我假造的,你拿回去就可以向帳房兌現!”
彭羽立刻想到,這批籌碼準是那青年紳士逃走時,不及兌換而帶走的了。
但怎麼又到了這女郎手上的呢?不消說,假如他們不是一路的,就是這女郎從那青年紳士處偷來的。
可是,陳久發和朱茂才已經知道這回事,彭羽縱然把籌碼帶回去,又怎麼向賭場的帳房兌現?
那女郎似已想到了這一點,遂說:“這些籌碼并沒有特别記号,無論任何人持有它,都可以向帳房去兌現,如果你不便出面,隻要随便找個人去兌換,憑你這‘小霸王’,誰還敢吃了你的,不認帳不成?”
彭羽被她一語提醒,暗覺這倒是個辦法,并且他如果不答應,這女郎不會放她走,那他今夜豈不是将被困在這裡?
同時,萬一這女郎惱羞成怒,向他突下毒手,來個殺人滅口。
在目前的情勢之下,他除了任憑宰割之外,還有什麼狠勁能使得出來。
猶豫之下,他終于一口答應說:“好!我替你去說這個謊!”
“這才是聰明人!”那女郎勝利地笑笑說:“不過,我怕你錢到手後,卻不替我說謊,那時候就是你狠了,我又能把你怎樣?所以嗎,我已經想了個主意,就是你現在先打個電話回賭場,然後我再放你回去!”
彭羽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但這裡有電話嗎?”
“有!”那女郎說了一聲,便徑自走開。
倏而,她已将電話機捧過來,手裡還帶來支鋼筆型的小手電筒,坐在了彭羽的身旁沙發把手上。
她把電話機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掣亮的小電筒,使彭羽這才發現,身旁這女郎竟形同半裸,全身僅穿帶者乳罩和“迷你式”的三角褲,暴露着誘人的肉體,令人看了不禁霍然心動!
那女郎明知他在側過臉來,以貪婪的眼光投向她身上,但卻毫不在乎,若無其事地用手電筒照着電話機,先抓起話筒,然後按動号碼鍵。
對方的電話鈴剛一響,立即就有人接聽,顯然是坐在旁邊等着的。
那女郎忙轉過身去,幾乎将身體依貼在彭羽的肩上,而執着話筒讓他跟對方講話。
“喂!喂!……”對方傳來朱茂才急促的聲音。
“老朱嗎?”彭羽隻好向對方說:“我是彭羽……”
朱茂才一聽,他頓時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找到小方沒有?”
彭羽的眼光一掃,發覺那女郎已執槍在手,遂說:“小方沒找到,不過我卻發現一個秘密,就是今夜去賭場見老闆的妞兒,是跟‘午夜情人’一夥的。
”
朱茂才果然驚詫地問:“真的?她們在哪裡?”
彭羽剛回答說:“我正在跟蹤……”
不料話猶未了,那女郎已朝電話機上一按,把電話切斷了。
“這就夠啦!”那女郎滿意地笑笑,從他手裡接過話筒,擱上電話機,起身捧了走開。
過了片刻,她又回到彭羽面前來,仍然斜坐在沙發把手上,但随即滅掉了手電筒,使他無法繼續大飽眼福。
彭羽忍不住說:“現在你總該放心,讓我回去了吧?”
“當然!”那女郎笑笑說:“不過我們得把話說清楚,等我放你回去之後,你見了陳老闆的面。
如果不照剛才在電話裡的話說,可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彭羽鄭重其事地說:“那怎麼會,我剛才在電話裡已經告訴老朱了,回去就是咬了牙,也得硬着頭皮這麼說,否則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那女郎不屑地說:“那可不一定,你可以告訴陳老闆,現在是被迫不得不聽我的呀!”
彭羽不禁情急地說:“絕對不會,我姓彭的向來說一不二,除非是沒答應你,否則就不至于出爾反爾,何況我還接受了代價呢!”
那女郎嫣然一笑說:“說到代價嘛,我倒想問問你了,剛才我在撥電話的時候,你的眼睛幹嘛老盯着我身上?”
“這……”彭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頓時窘得回答不出話來。
那女郎卻毫不保留地說:“我看你也不是個正經角色,既然想看,又何必鬼鬼祟祟的,看了還不敢承認。
我這個人無論什麼事,都喜歡幹脆,絕不拖泥帶水,既是你想看,我就給你痛痛快快地看個清楚!”
她倒是說做就做,居然當真又掣亮了手電筒,把身體轉過去對着他,同時将一隻手伸向背後,松開了乳罩的背帶。
就在乳罩從她半裸的玉體上脫落下來,彭羽驚鴻一瞥地,看到了她那赤裸的雙乳之際,手電筒突然滅了。
幾乎在同時,她抓起了乳罩,出其不意地向對方臉上按去!
彭羽忽覺一股氣味襲來,尚未及意識出是怎麼回事,已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