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邊說道。
“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她。
”
“其實……越是開朗,說不定她内心隐藏的傷痛就越深重,她隻是不好說而已……”紀望舒整顆心都懸在那清麗人兒的身上,茶水入口,也是食之無味。
正當兩人都默然無語的低頭沈思時,屋外傳來一陣悉悉卒卒的聲音,過沒多久,便見剛剛出去的和歆格格又提着桶子走了進屋。
紀遠懷聽見聲響,又正好坐着面向門口的一邊,擡起頭來,看到格格,不由笑道:“提不動了?要我幫忙是吧?”
紀望舒聽見弟弟的話,便回過頭,原本也是以為格格提不動水而回來搬救兵,不過在看怪她略顯蒼白而緊繃的表情時,卻馬上覺得不對勁!她的身子挺得直直,雙眼一直朝後使着眼色!紀望舒微微點頭不動聲色的伸出腳踢了踢紀遠懷,眼神交會,紀遠懷便已然心領神會。
“誰?!”他們各自抓緊腰間佩劍,沉聲喝道:“出來!”
話聲甫落,便見格格後頭,冒出一張狡桧的面孔,隻見他拿着一把短劍,直抵着和歆背部的後心。
“放開格格!你不要命了嗎?”紀遠懷拔劍,嚴陣以待!
“放心好了,隻要你們乖乖柬手就擒,格格自然不會有半分半毫的損傷!”那人笑得奸詐。
“這小屋已經被我們重重包圍了,你們是逃不掉的,還是趁早棄械投降,休作困獸之鬥了吧!”
“你是誰?難道不清楚我的身分嗎?”和歆格格看不到後方人長得是圓是扁,隻好拿出皇族身分壓制他。
隻見那厮笑得猖狂。
“不管您是不是格格,如今都是通緝中的要犯,現在才來講身分、論地位,不嫌太晚了麼?!”和歆越聽這聲音,越覺得熟悉,究極腦力回突地靈光一閃。
她顫着聲地道:“你……你是……和大人的近侍!”皇阿瑪指婚的那天,就是他在旁邊大敲邊鼓的,這個可恨的聲音,就是他沒錯!
“格格好記性,正是屬下!”
“你來做什麼?!”和歆斥道。
“宮中沒侍衛。
沒大臣可以調派了麼?竟需用到和大人的近侍?你一定不是我皇阿瑪派來的!”
那男子笑了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格格這麼說,真是侮蔑了我家大人對您的一番心意,和大人自承是上不棄指婚後,早就把您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自您離家後,和大人更是焦急不已,這才派屬下前來尋找格格、護送格格回宮,順便呢……”他掃了紀氏兄弟一眼,頗為不屑的。
“将這些個誘拐格格出宮的大膽狂徒……就地正法!”
“呸!誰‘正法’誰還不知道呢!口出狂言,屆時你就别夾着尾巴逃得比誰都快!”紀遠懷斥道,左足一蹬,飛身上前,意欲奪回格格,那男子卻早有防備,抓着和歆便往後退了兩步,向身後大喝:“來人啊!給我殺!”
随着“殺”字語落,霎時數十條着黑衣的人影便蜂擁而來!紀家兄弟一下便沒入那黑影重重之中,刀光劍影、腥血噴揚——
紫狼坡,一片山雨欲來……
***
“你可不可。
跑慢一點啊?!”葉維一把抓住勉勉。
“我又沒叫你來追我。
”勉勉賭氣地說道。
“好好好!是我自己愛追,活該累死,好不好?”葉維将她扳轉回來,雙手擱在她肩上,細細研究她的表情。
“到底又怎麼了?”
“沒事啦!”勉勉想要掙開他的籍制,卻無法成功。
“别拉拉扯扯的。
”一想到他昨天說的話,勉勉又臉紅起來,讨厭的葉維,總是叫她不知所措。
葉維卻渾然不覺,索性一把将她攬入懷中。
“不拉拉扯扯,那摟摟抱抱怎樣?”
“你……”單勉勉氣結,又因他的靠近有點虛軟。
“你要幹什麼?”
?“沒啊,沒幹麼。
”光天化日,他能做什麼?
“很熱耶!”勉勉隻好随便找了個借口。
“又不是八爪章魚,幹麼要纏在一起?”
葉維聞言,仍舊抱着她,沒半點松手的意思。
單勉勉見他不答話,有點生氣了,不自覺得有點小孩子氣的鼓起嘴巴。
半晌,葉維才發現她的表情,眼底漾開一抹寵愛的笑意,他放開勉勉,拉着她坐到草地上,随手拔起一根兩耳草,在食指上繞了幾圈,略作固定後,便成一個指環。
“你看。
”
“幼稚。
”勉勉瞄了一眼,然後下了個結語。
葉維卻不以為意,抓起勉勉的手,也拔了一根兩耳草就往她指上繞。
“哎呀!幹麼啦!”勉勉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葉維卻緊抓着不放。
“等一等,快好了。
”輕輕打了個結,然後拍了拍。
“大功告成!”
“好難看唷!”勉勉下意識就想去搞破壞,但葉維卻不讓她如願,幹脆把她的手一拉,扯到自己腰後,勉勉低叫一聲,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傾到他身前,頭微微的揚起,正好是個叫人心動的弧度。
“就當是個信物吧!”葉維說,笑得自然,又有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