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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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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取那一萬美金的生活費或額外酬勞。

     實際上她的工作很輕松,總共隻交付過她幾次任務,主要是暗中調查馬光祖的私生活,經濟情況,以及那秘密賭場的背景,和一切活動情形。

     這對一個獨來獨往的女飛賊來說,确實是輕而易舉,足可勝任愉快的工作。

     直到幾天之前,她突然又接到那神秘人物的電話,通知她暗中監視卡洛斯與馬光祖的接觸,查明他們的一舉一動。

     杜燕隻知道卡洛斯是代表那秘密組織出面,跟馬光祖接頭的人,大概是以對付她同樣的手段,向馬光祖威逼利誘,強迫他們擔任某項工作。

     她開始并不清楚這兩方面的勾結,後來才知道他們是以重酬買通馬光祖,要他設法查明金維達夫婦是不是冒充的,然後計誘這夫婦前往賭場加以劫持。

     昨晚當她把一切情形,在那神秘人物照約定的時間打電話去公寓,向對方報告後,那人便交付她任務。

    待馬光祖劫持到那對夫婦後,必須密切注意他們如何處置,是否立即交付給卡洛斯帶走。

     杜燕昨夜是以女賭客的姿态出現,找到事先早已查明的門路,混進那秘密賭場的。

    因此阿義化裝成金維達,陪同施蘭君去賭場的情形,她完全都親眼看到了。

     她當時認出阿義左手的标志,始知這個以玩狠出名的人物,居然也介入這件事中。

    所以當他們離開賭場後,她也悄然溜了出來,并且當機立斷,直接趕到阿義住的地方去等着。

     臨時無法跟那神秘人物取得聯絡,她隻好自作主張,決定冒充是馬光祖派去的人。

    想試探出阿義的口風,了解他插手這件事的實情再說。

     為了求功心切,她甚至不惜犧牲色相,結果卻吃力不讨好,事後被那神秘人物指責一番。

     她在電話裡已聽出對方的口氣,似乎怪她不該讓阿義認出本來面目,唯恐發生麻煩,囑她最近幾天不得在外露面,暫停一切活動。

     杜燕并不笨,她明白自己失去利用的價值,對方為了安全起見,很可能會派人來殺她滅口。

    因此她不敢留在公寓裡,從昨夜開始就各處尋找阿義。

     因為她在當地無人可以求助,除非阿義能答應保護,她就早晚必然難逃毒手。

     結果,陰差陽錯,各處都沒有找到阿義,最後隻好在他住的地方附近,找了家小旅館,要了臨街的房間。

    整夜利用窗口,注意附近一帶的動靜,希望能等到他回去。

     可是,她望眼欲穿,始終未見阿義的人影,直到今天下午,才發現兩個女郎,帶着一批搬運夫,用小型貨車載運兩隻長方型的木箱前往。

     她主要目的是向阿義求助,對這批人并不感興趣,突然靈機一動,決定對那兩個女郎采取了跟蹤。

     聽她說到這裡,阿義迫不及待地追問:“你當真盯上了她們?” 杜燕點點頭說:“我發現你那位姓石的朋友,與一個女人都落在她們手裡,立刻就急于找你。

    可是各處都找不到,我忽然想起你常去的那家酒吧,誰知我剛趕到那條小街,就發現你醉醺醺地走出來,被一個女人把你帶走了。

    我趕緊跟蹤那輛車子,一直跟到那賭場的聯絡站,看着車開進那個私人俱樂部……” “那麼我離開那裡時,你也看見了?”阿義問。

     “沒有,”杜燕說:“我本來打算守在附近的,可是當時發覺附近有幾個身份不明,形迹可疑的人物在監視,我隻好離開了。

    ” 阿義詫異地問:“那你又怎會跑到侍衛街來找到了我?” 杜燕回答說:“我是怕被人暗算,隻好專撿人多熱鬧的地方去,結果一到侍衛街,就發現有幾個是‘黑貓黨’的女人在這一帶出現。

    所以我就在暗中注意她們,沒想到你果然也來了……” 阿義對她說的一切,雖不敢完全相信,不過看她的表情,倒不像是撒謊。

    如果她真知道石坤被劫持在什麼地方,而能帶他去找到的話,那就證實她說的是确有其事了。

     她也幹脆,阿義一提出這個條件,居然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

     于是,阿義當即付了賬,偕同杜燕離開餐廳。

     杜燕的豪華轎車就停在附近街邊,他們相偕登車,仍然由她親自駕駛,風馳電掣地離開了侍衛街。

     阿義原是奉了嚴正輝的指示,要他來侍衛街設法跟“黑貓黨”取得聯系,讓貓女們帶他去見女貓王。

    故意表示卡洛斯已願付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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