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忘了呼吸,他不該丢下幽兒的,他不該讓他一人留在這兒的,她一定被人帶走了,天啊!一定是他們!怎麼辦?幽兒被他們捉走了,他該怎麼辦?
品逸方寸盡失,腦子紊亂得想不出對策,隻能任那無邊無際的恐懼爬滿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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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會對幽怎樣的。
”柳清徹說來說去還是隻有這句話,說是安慰品逸不如說在安慰自己。
品逸靠着門扉,目光凝滞,對他的話聽若罔聞。
“品逸,你振作一點好不好?”柳清徹終于換了一句話。
他仍沒有反應,好似柳清徹的話全是耳邊風。
“品逸!”
“我知道,我會振作可以了吧?”品逸有氣無力的回答。
柳清徹翻翻白眼,幽才失蹤一晚,品逸就這個樣子,要是幽再繼續這樣沒消沒息幾天,品逸恐怕早就崩潰了。
所幸這個“捉影”挺上道的,柳清徹才想完未久,仆人已送來信。
“看吧!”柳清徹連信長什麼樣都還沒看清就被品逸搶了去。
他看完,臉上出現肅殺之氣,教人連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柳清徹接住從他手裡飄落的信來看——
區品逸:
想要你老婆的命就和音月那小子一起到海邊,咱們來“叙叙舊”,明日下午三點,不見不散。
魯爾.貝奇
“真可笑,我們竟然落到這種下場。
”柳清徹半是譏諷半是自嘲的任手中的信随風飄去。
“你可以不去。
”品逸壓抑的聲調顯示他有想殺人的沖動。
“别忘了他指明要我們倆一起去,何況幽是我的堂妹,我不能坐視。
”柳清徹拍拍他的肩,“走吧!我們去選家夥。
”
品逸點點頭,抿緊唇,藍眸燃着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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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幽作了個很長的惡夢,夢裡有品逸、心夢、徹、淩風、還有一群她不認識的人,内容是什麼她記不得了,隻記得好可怕、好可怕,可怕到她醒了之後以為惡夢成真!
“你是誰?”她掙紮着起身,卻發覺自己的手腳全捆得緊緊的,緊到不用扭動就會痛,她朝着站在她面前的人問:“我怎麼會在這兒?”
陣陣帶鹹味的涼風迎面吹來,頗有醒腦的作用。
“我叫魯爾.貝奇,或許叫‘捉影’你會熟悉一點。
”魯爾笑答。
何止熟悉,簡直如雷貫耳,更或者,柳清幽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也不知道了。
“你是白費氣力了,品逸可不一定會來。
”她希望混淆魯爾的信心。
“我已經派人送了信,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是你對,還是我對。
”魯爾自信滿滿的,絲毫不受柳清幽的影響。
“你不該那麼有自信的,小心去踢到鐵闆。
”她不甘示弱的說。
“有勇氣,難怪區品逸會娶你而不要心夢。
”
他是不得已才娶我的,柳清幽在心中反駁。
“不過,五年的感情就這麼吹了也挺可惜的。
”魯爾說道。
魯爾的話引起柳清幽的興趣,但她并未展現出來,因為魯爾的千方百計要打折再打折才可信。
然而,他仍自顧自的說下去也不理柳清幽是否在聽,反正當他講完時柳清幽的臉色灰白是真的,那就表示他的話有奏效。
看下時間,差不多了,他塞塊布進柳清幽的口裡,拉起她把她塞進車子,将車子開到離斷崖有一段距離的斜坡上,弄壞煞車,讓車子緩慢的、一點一點的滑向斷崖,假若無人及時……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柳清幽睜大眸子,掙紮着要下車,卻徒使車子下滑的速度更快,到最後她再也不敢動,絕望的等待死亡,一邊祈禱品逸會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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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兒呢?”品逸看也不看魯爾,逞自尋着柳清幽的身影。
“放心,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魯爾指指身後的斷岩。
那兒有輛緩速滑下斷岩的車子,車子裡有個人,身影依稀是幽兒!
“卑鄙!”品逸咬牙切齒的吼,藍眸掩不住心焦的化為兩道利刃射向魯爾,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魯爾放聲大笑,“卑鄙是我的代名詞,你又不是不知道。
”
“能卑鄙到連殺手都能以自動退出交易,這也是常人不容易做到的。
”柳清徹語出譏诮。
“别耍嘴皮子,打倒我才能救得了她。
”魯爾不以為意的下戰書。
品逸朝柳清徹使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