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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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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喽!再不去灑水,一整個暑假草皮都沒喝到水會渴死的!”冷風說完,像一陣風似的一溜煙就不見蹤影。

    鄭浩磊定定地看着冷風那有幾次險些跌倒的背影,直覺得又好笑又可愛,冷風依舊是冷風。

     一個回身,卻盯上了一雙瞪得如牛眼大的瞳眸。

    唉!倒是這家夥,怪得挺吓人的。

     鄭浩磊壓根兒不明白吳又珍怎會有這樣的大轉變? *** 一學期又過了,實在看不出冷風有啥“天賦”,倒是鄭浩磊,不但蟬聯第一名寶座,就連吳又珍也拿過第一名。

    想想那個禮班的學生還真不像人,每次考試拿滿分的竟超過十五人之多!唉!鄭浩磊不但是考試成績拿第一,美術比賽、健康牙齒寶寶比賽、校外演講、鋼琴演奏樣樣拿獎,又是合唱團主唱,甚至運動會一千公尺耐力跑他都有本事拿到個人組第二名…… “唉!” “你歎個什麼鳥氣?告訴大哥。

    ”一連見冷風唉聲不斷,坐在一旁的冷火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實在不像平日那樂觀開朗的小妹,隻好捱到她身邊如此一問。

     “大哥,你覺不覺得我有藝術天賦?”冷風的表情極為慎重。

     冷火一聽,噗哧一聲又趕緊止住笑意。

    好歹也是自己的親妹妹,而且人家是很有誠心的在問。

     “怎麼會沒!我冷火的妹妹當然有天賦,隻是時機未到而已。

    别氣餒,大哥看你最近練畫練得挺認真的,要繼續下去喔!假以時日,咱們家的冷風也可以像浩磊一樣,三不五時就能抱獎座回來!哈!” “真的?”冷風睜大了眼。

     “真的!”冷火隻能給她鼓勵。

     冷風一聽,信心都來了,一改愁顔,笑的比花開還燦爛。

     “好,我這就再去畫。

    星期天老師要帶我們到台南安平古堡寫生,我要努力。

    ” “冷風加油!”冷火再加一把勁地鼓舞。

     “嗯,”她開心地回自己房間。

     “呵呵……”冷火留在椅子上笑着,這會兒是崇拜自己了。

    他實在太有做大哥的模樣了,YA!成功! *** 事隔一個月—— 奇怪,覺得身體好冷,可是我正在發燒呀!身體忽冷又忽熱的,好難受呀! 冷風蜷曲在床上,用自己僅有的吃奶力氣再度喊人,不過她的聲音實在微弱極了。

    天啊!都沒人在家,大哥當兵,其他姐姐都在念書上學,現在是星期三下午,通常爸媽這個時候絕對是在戲院看影片。

     可憐的冷風,此時此刻竟是叫天天不應呀!可惡的冷潮、熱浪一波波的襲擊、纏繞着脆弱無助的她,她全身不住的打哆嗦,疲憊地陷入昏迷狀态。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上帝的聲音。

     “風?爸、媽回來了!你在哪?” “今天的影片可好笑的,本來要帶你去的,可是叫了好幾次你都沒應聲,所以——你在不在呀?” 還沒回來?冷顔如冰開始覺得奇怪。

    中午放學就找不到人,下午三、四點了還喊不到人,巷子裡也沒見到她……沿着樓梯上樓,她試圖找出這野丫頭。

     房門是開的!在家嘛! “今天早上你三姨送來她的訂婚喜餅,你有沒有吃呀?有你愛吃的芝麻餅哦,我——” 冷顔如冰說着說着踏進了門,一眼就看到蜷縮在棉被裡的冷風滿頭的汗珠,一副奄奄一息的痛苦模樣,頓時吓壞了她。

     “冷風呀!你怎麼了?孩子的爸,快來!咱們冷風出事了!”她撫摸冷風的額頭才發現大事不妙。

     “哎呀!發高燒,長水痘呢!快送醫院!”冷父一把抱起冷風直奔醫院。

     由于冷風長水痘發燒,又吃了三姨的芝麻餅并發食物中毒,再加上冷風受不了癢的亂抓,水痘破了,留下了一些疤在臉上,原本就有些醜的她又更醜了,讓冷父和冷母心裡很愧疚。

     冷風還在奇怪,為什麼爸媽星期三、六的下午都不再去戲院了? 一場病下來,似乎沒擊敗冷風。

    意志堅定的她很努力地畫圖,她選擇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 一學期又進入了尾聲,此刻的冷風已不若以往,任何一場美術比賽她不但是參加了,還場場得獎,幾乎每兩個禮拜便會拿一次獎,隻不過呀—— 可惜! 星期一早晨的頒獎時間,她總是和阿西在擡便當,罰當值日生,誰叫她老睡過頭,說也不聽!害校長老覺得奇怪,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每次都是鄭浩磊同學代她領回獎狀及獎品,久了校長竟也習慣了。

     為什麼會是鄭浩磊代她上台領獎呢?因為禮班的升降旗位置正好在義班之後,大家都知道鄭浩磊和冷風感情好得不得了,像冤家又像兄弟,所以冷風無法上台領獎,理當兄弟出馬。

    何況鄭浩磊如此優秀,大家自然理所當然的推他上台。

    隻要不見冷風人,大夥便将目光調向鄭浩磊,他也習慣了。

     說他們是冤家,那是無庸置疑的,每每不管是誰經過了誰的教室,總要朝裡頭大喊對方的名字,才會處之泰然的經過,不管對方在不在。

    這樣的行為在他們心中不過是一種單純的調皮和好玩,殊不知情愫在心底深處漸漸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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