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手力将她的手扼得死緊,一道道溫熱的氣流拂過她的面,帶來灼燙的感覺。
“好痛……”她不停掙紮,直想掙離他的鉗制。
“說實話就不疼了。
”薄唇一扯,手勁稍減,但仍緊緊鉗住。
這種事要她怎好說實話,冒充進來當貴賓就已經很罪大惡極,還抄襲别人的烹饪菁華,她實在難以啟齒。
而慕容狷并沒進一步逼她,隻是直直看着這窘迫不安的小美人。
說她是小美人一點也不為過,光是從監視器上看到她就已驚為天人,實際看到本人後,更是讓他心動。
他愛看美女,不過要是那種清新脫俗,而非經過濃妝豔抹,人工砌塑而成的真美女,那嬌嫩的粉唇猶如小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這樣的佳人,難怪讓他從第一眼見到她時,魂魄就被她勾走。
“人家隻是想多學一點名菜而已嘛!”她說了,該放手了吧!
這男人也算是守信用,當要她一說完,他就馬上放開她。
隻是被他那一抓,手腕早已泛起一圈紅痕。
“學做菜?你是廚師?”那對狐疑的眼,仔細對她全身上下打量一番。
懷疑喔!她微微欠了欠身,表明她的立場。
“我開了家小吃店,想多學些菜回去研究。
”
慕容狷挑眉,一手滑過下巴,徑自思索着。
這下麻煩了,看那樣子,這男人并不相信她。
“要是你不信,這本筆記就讓你沒收嘛,這總行了吧!”她不喜歡别人用懷疑的眼神看她,索性穿鞋走人去。
才要站起來,暈眩再度襲向她,慕容狷騰出一隻臂膀,讓她不至于摔個真青臉腫。
可是這一回,她覺得并不是貧血帶來的最眩,而是出現又熱又難受的燥熱感,連意志力也開始渙散。
她摸着自己燙紅的小臉,發覺這房間如七月的盛暑,熾熱難受。
“我想回家……”喉嚨如烈火灼燒,再不離開此地,不知會有什麼事會發生。
勉強站起身來,芊美還走不到半步,便跌入慕容狷的懷中。
他摸着她發燙的臉頰,直視她嬌媚的眼神,馬上就猜出發生了什麼事,他将茉莉花茶拿到鼻端一嗅,頓時氣得将杯子朝牆上摔去。
“冰兒,搞鬼精!”他已知道此次惡作劇是何方神聖所為。
轉念間,芊美的身軀已撲到他身上,軟玉溫香的柔嫩膚觸,讓慕容狷全身血液直往腦門沖去。
“好熱……”芊美将整個胸脯貼向慕容狷,柔荑不停在他身上遊走。
見她這般失态的模樣,慕容狷仍是将她抱到床上,并打了電話,要始作俑者前來解決。
“冰兒,馬上拿解藥來!”不等對方回應,他立即挂掉電話。
端視着床上的可人兒,忸怩不安地在床上翻來覆去,那豐潤的酥胸、纖細的蠻腰及那雙勻稱的長腿,在在使他心旌紊亂,氣血暴揚。
突然,芊美雙手環住他的頸子,還與他鼻頂鼻地相貼。
她像隻小貓般在他身上摩來踏去,“你叫什麼名字?”芊美臉上挂着柔媚笑容。
“慕容狷。
”他照實回答,不過芊美的手卻撫上他的唇瓣。
這樣緻命的挑逗,頓時讓慕容狷血脈偾張,終于沖破理智的防線,雙手遊移在她雪嫩的背膚上。
她低吟輕哦,笑容是更加燦爛迷人。
那雙深邃的藍眸,始終沒離開過她,他不想乘人之危,更不希望在神迷魂亂時占對方便宜,可情欲卻滔滔不絕的奔流……
倏地,她柔嫩的小手在迷亂中撫上他的胸膛,挑開了他襯衫上的幾顆鈕扣。
“獅王哥哥,妹妹一時好玩,所以開開玩笑,你可别……獅哥哥,你在做什麼?”“野狐”厲冰兒一臉歉意地推開門,卻讓她看到鎖碼級的畫面。
在冰兒這不長眼的程咬金闖進來後,衣衫不整的慕容狷,仍是鎮定地替芊美穿好衣服。
“藥,拿來!”慕容狷小心地将芊美放在床上,大步朝冰兒走去。
“反正都已經上三壘了,何不幹脆來個全壘打?”
“藥……拿來!”低嗚的獅吼,讓冰兒不敢再多言。
慕容狷嗅了嗅藥丸的味道,确定這是解藥後,立即轉身走向床邊。
她的神志已模糊,還對他傻笑。
在喂她吃完藥後,芊美這才安然睡去,冰兒在一旁看着,嘴裡還不停咕哝着:“我好心要讓你玩得刺激點,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隻見慕容狷厲眸一睨,嚴斥一聲:“多事!”
冰兒吐吐小舌,随即腳底抹油,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