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意思?她真的深深地體會到自己已經被玩弄在他股掌之間,再費力也無法抽身了。
“再叮咛大家一些保護自己的重要事項,這個就要背起來喽!接通告之前,要先問經紀人自己适不适合,别接到自己不喜歡或是輸越尺度的Case,接了才推掉,這種人容易變成拒絕往來戶,可能以後所有的通告都沒機會接了。
”
月熠覺得快睡着了,這種事情用得着特别聲明嗎?大家都知道做事不能這麼草率的。
“再來就是别留私人電話給廠商,留經紀人的就可以了,曾經有位小女生把自己的電話留給陌生人,然後相約出去唱KTV就一去不返。
”
這招隻能吓小女生,月熠感覺到腳指頭愈來愈痛,再不結束,腳就快不能動了。
“好!下次上課前交自我介紹給班長,寫在稿紙上或用電腦打字均可,四百到六百字,大約一分鐘的OS,再見。
”
Eric看出月熠的不舒服,于是提早結束了今天的課程,等到學員都嬉鬧地離開了,隻剩他和月熠時,他才覺察有異樣,便走向她。
“怎麼不走?”他注意到她僵硬的小腿,明知故問。
“抽筋,不能動了。
”她強忍住痛,安靜地趴在桌上休息。
Eric輕柔地為她脫去高跟鞋,為她熟練地按摩腳踝、腳底,甚至腳趾,不禁為就那纖瘦的腳型着迷。
月熠因為疼得喪失了平常極欲反抗的本能,僅緊抿着唇不吐一字,靜靜地趴着閉目養神。
“我送你回去。
”
“不用了,等會兒有人會來載我。
”
Eric先是一愣,直覺地聯想到她對門的房間,旋即又釋懷地微笑。
“黑面蔡啊?”
“啊?誰啊?”月熠擡起頭問。
“黑面蔡啊,你老闆叫什麼都不知道啊!”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女人居然能跟一個人生活個把月,然後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叫黑面蔡?難怪他不讓我們叫中文名字,哈!”她笑得忘了疼痛,臉上的兩道彎月眼又重視江湖。
原來她是真的不重視名字這種繁文總節,所以連自己的真名都不說,有趣。
這個看似精明,其實迷糊的女人,Eric想到她就覺得很快樂。
“不是黑面蔡,難道是男朋友啊?”
“你明知不是。
這樣也好玩嗎?你似乎很樂于整我。
”
“既然不是男朋友,那放他鴿子也無所謂啦!”
“這不是我做人的原則。
”
“好吧!那我隻好在這兒陪你等到他來喽!”
月熠瞧着他,彼此望了将近五秒,她才把臉别了過去,輕道:“随便!”
Eric笑得更開心了,為了他初次攻破她心中設下重重的圍籬障礙,他确定月熠已将他置于心中某個不小的定點了,她希望自己留下陪着她;雖然還沒完全突破、打防,但是他已經很滿意了,相當滿意。
他果真陪她到十點。
月熠的腳已好了一些,隻剩腳趾的腫脹,需要他的攙扶才能順利走到一樓門口。
“你沒看過女人不會穿高跟鞋的吧!”她向他自嘲。
“嗯,很稀奇。
”
她原先期望他能安慰她一下,就像蔡智傑常鼓勵她一樣,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損了她,真是胸悶氣結。
他一定是故意的!其實她早就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任她怎麼努力,也猜不出他的用心為何,這個風一樣的男子!
月熠在他的攙扶下二跛一跛地走到樓下,大門口的馬路旁早已停妥一輛雖舊卻幹淨的NSR;Eric順着她的目光判定是它沒錯,便小心地扶她到蔡智傑面前。
“怎麼啦?走路怪怪的。
”
“扭到了,恐怕今天又不能跳了。
”
蔡智傑殷切關注的神情與月熠自然信任的眼波互相交流,那種家人似的貼近,震撼了Eric的心,他發覺自己正在吃醋,真是驚人的大發現。
“小弟弟,你要負責把她背到樓上房間喔!”
月熠給了Eric一記冷眼,意味着:幹嗎要特别說明,要宣告你進過我房間的事實嗎?
果然,蔡智傑被這突兀的一句交付吓着了,他情着這個男人是她的什麼人,為什麼她從未提起?不過,終究還是沒問出口。
但他倒是不甘示弱地大方回答,“我會的,因為我們就住對門而已。
”
這是幹什麼?老虎在樹幹上撒尿,宣示地盤嗎?
月熠被這兩個男人失常的舉止弄得心亂如麻。
然而,Eric心中對那個房間的謎團雖已解開,但卻升起了一把無名火,兩個大小男人此刻是針鋒相對,互不退讓。
“智傑,我們走吧!否則來不及了。
”月熠見苗頭不對,連忙開口化解這種怪異的氣氛。
但Eric堅持扶她上車,且不甘心地叮咛道:“這種車,側坐很危險的!不如我開車載你回去吧!”“不用麻煩了,我技術很好。
月熠,坐好喔!要抱緊才安全。
”
月熠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