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我有個請求不知妳能否答應我?」駱希直接開口要求,完全不管兩人才第一次見面。
「不答應!」安一色想都不想地立刻回絕他。
她行事雖然莽撞,但還是有點智慧的,尤其判斷事情的直覺更是超級準确,所以她才會對黎眩避而遠之。
「妳不答應?」駱希愣住,不明所以。
「妳怎麼會不答應?事關妳的未來,隻要妳配合我的計劃,我相信到時所激蕩出來的火花,絕對會讓妳我的人生出現重大轉變的!」
「什麼轉折?什麼火花?你在說什麼?」她聽得「霧煞煞」,而且覺得他很可怕。
駱希緊緊地睇住她。
「我想為妳作畫!妳來當我的模特兒,我會運用對妳的幻想以及我自身非凡的創造能力,畫出一幅比『維納斯的誕生』還要煽誘人心的作品來,這幅巨作一定能夠流傳萬世!」這女孩輕易地激蕩出他的創作靈感來,他從未有過這種強烈的感覺,自然想要好好地抓住。
好大的口氣!但……她隻覺得他瘋了!
安一色杏眼一瞇,仔仔細細地端詳着這位「神經病」。
駱希被她這麼一看,更是癡了。
她漂亮惑人的眼神雖然帶着殺氣,但卻美得驚心動魄,讓他更加無法自拔。
「美麗的女孩,讓我為妳作畫吧,我要為妳畫一幅裸畫。
」
他情不自禁地趨前一步,吓得安一色往旁邊跳開去。
「畫裸畫?!」她震驚地看向黎眩。
這個喊着黎眩名字的男學生也是「蔚藍學園」的學生,黎眩應該跟他很熟吧?「你同學是不是有病啊?」
「是有病。
」黎眩露出一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嘲諷笑容。
「我勸過妳閃遠一點的,但妳不聽,現在怕了吧?怕的話就跟我走。
」他拉住她的手。
「你放開!」她像被火燙着似地,又甩開他的手。
「不怕他纏着妳?」他揚眉,望着她猛甩的小手。
誰教黎眩的掌心溫度比駱希的要求來得可怕,相較之下,她更想躲開黎眩。
「不怕不怕,而且我才不認為他糾纏得了我。
」她靈活的身手足以跟猴子比高下,不信駱希動得了她。
「安一色,要走妳也該跟我走才對!」駱希不滿地闖進兩人中間,看到她不理會黎眩,心情顯得頗為開心。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她的濃眉重重地擰起。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一直注意着妳,好不容易今天才終于有機會跟妳說話。
」
駱希突然伸手,一把攫住安一色的藕臂,她大驚,想甩開,竟甩不掉。
「你──」她吓一跳!他的手勁好重。
駱希微笑地解釋道:「我學過武的。
」
「學過武?」安一色呆住,不由自主地又看向黎眩,他卻再次露出「妳咎由自取」的表情。
「學過武的人怎麼可以随便動手?你的武德呢?你沒經過我同意就抓着我,這可是犯罪行為耶!」她壓下内心的惶恐,隻能自己救自己。
「不不不!這哪是犯罪?我是喜歡妳、想跟妳做朋友,而且也有計劃地想要把妳塑造成名人,我是出于一片好心才想請妳跟我走一趟的,這哪是犯罪來着?」
她氣惱地道:「什麼跟什麼啊?放手!給我放手!你再不放開,我要叫警察來抓你了!」
「警察先生也會請妳到我家喝杯茶的。
」駱希卻一點兒都不在意。
「你──」
黎眩悠然地在一旁解釋道:「駱希同學的父親在台灣很有勢力,政商界都有人脈,所以他現在說是『邀請』妳作客,那就是邀請,不會被判定是『擄人』的。
」
她臉色一白!
「傷腦筋了吧?妳可以開口請求我救妳的。
」黎眩好心地給她建議。
要她求他?「我才不要!」她一口回絕。
「救什麼救?胡說八道!」駱希不滿地插話。
「安一色,我不會傷害妳的,妳幹麼讓黎眩救妳?再說,妳要避也應該是要避開黎眩才對,妳最好離他遠一點兒。
」
「我說,你們兩個都離我遠一點兒!」讨厭,怎麼甩不掉呀?
「妳别拒絕我嘛,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隻要妳來我家裡作客,就會明白跟我在一起會很開心的。
」
「那兩位請慢走喽!」黎眩點點頭,讓開一步。
安一色瞠大杏眼。
「你真要讓他把我帶走?」
他無奈地道:「妳又不願意我救妳。
」
「你──」
「黎眩,你自己走吧!快走!」駱希也急着趕人。
「我早就注意到了,安一色根本就不喜歡你,是你一直騷擾人家。
關于這一點,我不得不稱贊一色的眼光真是好。
是沒錯,黎眩是誕生在藝術之家,他的父親是個音樂人,母親是一位作家,而且多年前黎家有一度還是醒目的焦點,被許許多多人崇拜着。
隻是啊,黎家人的才華有限,才短短幾年的光景,藝術之家的美譽就已不再落在他們身上,黎氏夫婦再也沒有任何出色的作品呈現在世人眼前,他們的地位早就被其它藝術家給取代了。
至于黎眩,他雖然也擁有一點點的藝術才華,但想成名,還差得遠呢!」說完後,駱希又讨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