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可以做我們家的媳婦,他們真的很喜歡妳。
」
拜托,她要他爸媽喜歡她幹麼?沈書熏還是搖頭。
「你回去吧。
」
「熏熏,不然我請我爸跟妳說,妳先去見他,好不好?」松元健司很懊惱自己的口拙,趕忙擡出爸媽護航。
唉,他也真是的,都這麼久了,還是三兩句不離他父母,根本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沈書熏才會不喜歡他的。
相較起來韓炫東厲害多了,她曾聽過關于韓炫東的傳奇故事,知道他有多努力才能擁有今天的地位,他--
唉,她是怎麼回事?難道被傷害得還不夠,竟然又一再地想起他。
「熏熏,妳怎麼了?好像在……在哭。
」正在下雨,松元健司看不清楚她臉上是淚還是雨,不過他可以隐隐地感受到她的傷心。
「妳别哭,有什麼事跟我講,不然我爸媽也會幫妳解決,妳别哭。
」
她的傷心這麼明顯嗎?連他都察覺到了?沈書熏連連搖頭。
「我沒哭啊,是雨水,是雨水啦!」她吸了吸鼻子。
「你回去吧。
」
「不,我不走,我是來娶妳的,我一定要娶--」
「你休想。
」突然,一道低沈的嗓音加入其中。
沈書熏整個小小的身子讓人一拉,被攬進了另外一片沒有雨的世界裡。
是他,那個為她撐傘的人竟然是惹她傷心不已的韓炫東?!
「傘拿着。
」韓炫東輕聲地對她說,而後他脫下自己的外套将她整個人包裹住,才又重新拿回傘,替她撐着。
「小心着涼。
」
溫暖的氣息和屬于他的氣味,瞬間将沈書熏團團包圍,她疑惑地擡頭凝視着他,萬分不解。
為什麼他又出現了?他将她從天堂推入地獄,現在又對她這麼好,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你是誰?熏熏是我的。
」松元健司更加不解,不懂這個霸道的男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跟他搶熏熏的。
「她是我的。
」韓炫東以占有的姿勢擁住沈書熏。
「我們就要結婚了,歡迎你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
「結婚?!」松元健司驚愕地喊。
沈書熏看着他的眼神同樣寫着懷疑。
「小熏,走,我們回家吧。
」韓炫東不等他多說,直接拉着沈書熏往自己的車子走。
「等等,你給我等等!熏熏,妳怎麼可能要嫁給他?!他是騙我的,他是騙我的對吧?」松元健司不甘心,緊追在後。
「我……」事實上,沈書熏到現在還有些頭昏腦脹,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韓炫東竟然有這麼大的轉變。
「快告訴他我們的關系。
」韓炫東那惑人的黑眸直視着她,帶着強烈的電力和愛戀,足以讓人心跳加速。
「熏熏,妳……妳真的要嫁給他?」松元健司抱持着最後一絲希望。
沈書熏的視線移向松元健司,帶着歉意。
「對不起,健司,希望我們還是好同學、好朋友。
」她直截了當地回複。
松元健司手中的傘滑落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垂頭喪氣。
「走吧。
」韓炫東擁着沈書熏,邁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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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替我解圍。
」
車上開着暖氣,但是空氣卻凍結着,感覺有點寒冷。
沈書熏的心是紊亂的。
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和舊情人還餘情未了,又何必作弄她?
「沒什麼,我隻是說出實情。
」韓炫東又恢複了他吊兒郎當的說話方式,手穩穩地掌握方向盤,就像他的人生一樣,他永遠都是主宰者。
「實情?」實情是什麼?實情是他沒空陪她吃頓飯,卻有空當人家的導遊?沈書熏根本不抱希望。
「你開錯了,那不是回我家的路。
」
「我沒開錯,我們是要回家。
」他勾勒笑意,自信地直視着前方。
方才韓炫東看到松元健司向她求婚的時候,他的心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就連他初接掌飛揚的時候都沒那麼緊張過。
他害怕她會答應,他害怕她會離開,他才知道,原來她早就進駐了他的心。
幸好她拒絕了對方,也願意跟着他,擁着她小小的身軀,韓炫東才感覺到自己的心真正地平靜下來。
「可是……這真的不是回我家的路。
」沈書熏還是十分懷疑,難道她家另有快捷方式?
「沒錯,我是要回我家,我的住處。
」他說的是他在外頭買的房子,而不是韓家。
「回你的住處?」沈書熏驚奇地瞠大眼。
「為什麼?」
她咬咬下唇。
哪有人這樣的,一下子滿不在乎,一下子又說要帶她回家?他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成是想為剛剛的事跟她道歉?可那也不需要回他的住處吧?
真是的,害她胡思亂想一通,他到底要幹麼?
「妳若是這個樣子回去,妳父母一定會很擔心。
」韓炫東解釋着。
事實是--他擔心她會感冒,反正他住得近,先讓她梳洗一下比較好。
「呃,謝謝你。
」沈書熏看了看自己。
他說得也對啦,雖然穿着他的外套,但是她全身濕淋淋的,活像從水裡撈起來似的,十分狼狽,爸媽看到了一定會擔心吧。
「别客氣,下車吧。
」韓炫東将車子轉入一棟管理森嚴的大樓地下室,而後停下車。
沈書熏跟着他走進了他的個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