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除去陰煞,而造福武林,除去一煞,卻留另一煞毒害武林?”
“小子,你說得不錯,但傳聞總是傳聞,這公案至念仍是一個謎!”
韓尚志憤然道:“難道武林中都是獨善其身之輩?”
“南丐”點了點頭道:你說對了,否則,陰魔莫秀英’不會如此猖狂!”
“有機會我要會會她!!”
“小子你志氣不小,你是何人門下?”
“靈龜上人!”
“什麼,你再說一遍?”
“靈龜上人!”
“哈哈,小子,你今年幾歲,靈龜上人成名在百年之前“我是他老人家的遺命傳人”
“哦!你得了他的武功?”
“是的!”
“難怪你口氣如此托大,既是這樣,你可以一鬥‘陰煞’的了!”
韓尚志心念一轉,道:“老前輩……”
“南丐”搖手止住韓尚志的話道:“且慢,你既是‘靈龜上人’的傳人,論輩份我老化子還差了一截,這樣好了,你叫我一聲老哥哥,我托大叫你小老弟,如何?”
韓尚志急搖手道:“這……這怎麼可以,老前……”
“小老弟,别婆婆媽媽的,我老化子不喜歡這一套:“韓尚志做夢也估不到望重武林的一代高手竟然要和自己平輩論交,三月之前,如果是在三月之前,自己算那一門子東西,這變幻真是太奇突了,當下紅着臉道:恭敬不如從命,小弟榮幸之至!”
“别酸了,你有什麼話要說,現在說吧?”
韓尚志俊面之上,飄過一抹悲憤的色彩,目中頓現怨毒之光,沉聲道“老哥哥會進過鬼堡?”
“南丐”陡然一震道:“你說鬼堡?”
“不錯!”
“當今武林,恐怕找不出一個人能進入‘鬼堡’而活着出來!”
“三個月前老哥哥和‘北憎’不是曾越堡牆而入嗎?”
“南丐”苦笑一聲道:“不錯,有這回事!”
老哥哥和‘北僧’老和尚不是活着出堡的嗎?”
“不錯,活着出堡,但并不是憑功力脫身……”
“那是憑什麼?”
“小兄弟,這話可隻你一人知道,我和北僧是被鬼堡主人放生的!”
韓尚志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憑“南丐”“北僧”的功力,竟然說出被人放生的話,“鬼堡主人”的功力,豈非不可思議,但這念頭隻一閃便逝,仇和恨使他不去計及這些利害關系,當下,緊接着追問道:“請問老哥哥,那鬼堡主人‘血骷髅’到底是什麼形象?”
“南丐”駭然道:“你問這幹嗎?”
韓尚志腦海之中又浮現暴風雨之夕,師叔“毒龍手張霖”帶自己回韓莊,所見慘絕人環的一幅畫面,全莊二百多口人,盡成了白骨骷髅,至今還沒有收埋,雖然師叔要自己不可收骨、也不許報仇,但為人子者,能吞得下這屠家之恨嗎?
當下目毗欲裂的道:“我與,血骷髅’有不共戴天之仇,三江四海之恨!”
“你?與鬼堡主人有仇?”
“不錯,我誓要把他挫骨揚灰,夷平‘鬼堡’方消心頭之恨!”
“你要向‘血骷髅’索仇?”
“是的?”
“這個……恐怕……”’
“怎麼樣?”
“小兄弟,恕我老化子說喪氣話,恐怕很難!”
韓尚志仰天一陣悲嘯道:“不是我韓尚志喪命,便是,血骷髅’亡生!”
“有志氣,喪生在‘血骷髅’手中的,多如牛毛,我老化子也不必問事實了……”
“老哥哥,‘血骷髅’是什麼樣-個怪物?”
“這個,恕不能相告!”
“為什麼?”
“武林人一言九鼎,我與‘北僧’,可以說是數十年來,唯一能生出堡門的人,也是唯一見到‘血骷髅’真面目的人,但我們在被他破例放生之時,曾答應過‘鬼堡之主’永遠不提所見之扣!”
韓尚志悲憤無已的道:“既然如此,老哥哥,再見了!”說罷站起身來。
”
“且慢!”
“老哥哥還有話說?”
“你得諒解我老化子的苦衷,在江湖中老化子也可算得上薄有微名,我不能北信食言,但‘血骷髅’天人共憤,我老化子三寸氣在,不會中止為武林伸正義!”
韓尚志歉然道:“那是小弟我失言了,請包涵……”
“你目前要去何處?”
“我換過衣服之後,就赴‘鬼堡’索債!”
“小兄弟,萬事謀而後定,何不稍假時日,聯合天下群雄“敬謝老哥哥關懷,小弟我不願假手他人!”
“南丐”激動的道:“可恨我老化于此刻身受重傷,不然當陪你走上一遭!”
韓尚志劍眉一蹩道:“老哥哥受了重傷?”
“不錯,被‘陰魔莫秀英’擊中一掌,内腑已然受傷,須得月徐療治!”
“如此說來,陰煞的功力比老哥哥高不了多少?”
“何以見得?”
“老哥哥不是說過‘陰煞’手下從不留活口嗎?”
“你錯了!”
“我錯了?”
“昭!‘陰魔莫秀英’的功力高出老化子甚多,隻是她有一個規矩,凡是在她手下走出三個照面不死的,她抖手便走,決不第四次出手!”
“哦!”
韓尚志聽得心泛寒氣,不由驚“哦”出聲,但是想一鬥“陰煞”的心也更切。
“南丐”低頭思索了片刻之後,激情的道:“小兄弟,令人望而生畏,匆匆打尖之後,離鎮奔飛“鬼堡”。
“浮光掠影”身法,迅快絕倫,盞茶工夫光景,已抵達江邊。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