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毒君餘化”腳前,是半截焦黑的屍身。
隻聽那“天齊使者”手指那半具屍身道:“餘堂主,看來你的解藥不靈,平白犧牲了一位弟兄,此行……”
“毒君餘化”急道:“教主谕令,不擇任何手段,要取得‘萬毒祖師’的毒經,如能取得所遺毒經,普天之下誰敢為敵
“可是‘萬毒祖師’是否真的隐身這‘毒池’之中,同時,就算這真是他隐身之所,如果他萬一還活着的話,豈不……”
“宇兄過慮了,如果‘萬毒祖師’仍在世間的話,豈容我等在這裡羅嗦一日夜而毫無反應!”
另一個披發頭陀嘿嘿一笑道:“餘堂主号稱‘毒君’、難道還無法辨别這‘毒池’之水的毒性?”
姓宇的“天齊使者”接着又道:“餘堂主的抗毒之藥,既然無效……”
“毒君餘化”打斷了他的話道:“各位稍安毋躁,此次兄弟配制的抗毒藥共有兩種,一種不靈,另一種絕對有效,現在就請這位弟兄塗上一試!”
說着手指旁邊一個身穿水靠的漢子。
那漢子面色如死,但卻不敢吭聲,戰戰驚驚的卸去水靠,由“毒君餘化”取出一支瓷瓶,倒出一種紅色的液體,在他周身塗抹一遍,然後那漢子重新穿上水靠。
“毒君餘化”對着那漢子道:“入池之後,你隻注意池周水面之下,是否有洞穴門戶等,切不可擅入,發現之後,立即出池報告,再謀下一步的對策!”
那大漢點了點頭,慢慢走近池邊,猶豫了一刻之後,試探着伸人一支腿……
所有的目光,緊張的注視着那大漢的動靜。
暗中的韓尚志也不由緊張起采,他這才算明白原來這一行人,是奉”天齊教主”之命,想謀取“萬毒祖師”所遺的毒經,“天齊教主”可算一代枭雄,以他的不世武功;如果再加上毒的話,芸芸武林衆生,誰還是他的敵手。
突然-
一聲凄凄刺耳的慘啤,破空而起,令人毛發依然。
那大漢翻倒池邊地上,一支入水的腳,已齊膝而沒,一陣抽搐之後,死了……。
池邊衆人,面面相對,做聲不得。
韓尚志不由咋舌,暗付,好厲害的“毒池”。
那“天齊使者”,似是此行之首,沉聲發話道:“餘堂主,是否還有他法?”
“毒君餘化”沉吟不語。
披發陀頭凝重的道:“宇兄,教主還有什麼指示沒有?”
蛤宇的“天齊使者”道:“有!”
“毒君餘化”顯然不知另有指示,急接口道:“請問有何指示?”
“炸毀‘黑谷’,掩沒‘毒池’!”
“掩沒‘毒池’?”
“不錯!”
“這……這未免……”
“怎麼樣?”
“可以慢慢設法!”
“教主的意思是不能得則毀之,以免被别人得手!”
“這未免過慮,.數十年來,未見有人向‘毒池’窺視,以本堂之見,普天之下,恐怕再沒有一個人能夠克服得了這毒!”
“餘堂主這話未免太過武斷!”
“何以見得?”
“以我宇中奇所知,還有一個人不畏任何劇毒沖“毒君餘化”一驚道:“誰?”
“天齊使者”宇中奇冷冷一笑道:“餘堂主太健忘了!”
“毒君餘化”道:“在下想不出武林之中還有誰能用毒?”
“不是用毒,而是不懼毒!”
“毒君餘化”低頭尋思片刻,‘突地若有所悟的道:“宇兄所指莫非是‘魔中之魔’的傳人,天南繼承人‘冷面人韓尚志’?”
“不錯,正是他!如果讓他得手,你猜後果如何?”
“毒君餘化”啞口無言,他想起“冷面人韓尚志”闖“連環套”之時,自己曾布“蝕骨香霧”封鎖谷道,而“冷面人”夷然無損。
暗中的韓尚志卻在思索如何阻止對方炸毀“黑谷”,,如果“毒池”被掩埋的話,“黑白雙妖”将永遠無法恢複形貌。
最感不耐的是“黑白雙妖”,如果不是韓尚志在場的話,他倆可能已現身殺人。
披發陀頭獻媚的向宇中奇道:“既是教主之命,我等立刻執行,請問如何炸法?”
“天齊使者宇中奇”胸有成竹的道:“隻要在谷頂嶺上斷岩之處,安裝炸藥,毀這‘黑谷’,易如反掌!”
“如此,事不宜遲,我們走吧!”
“黑白雙妖”早已不耐,但沒有掌門人的命令,又不敢稍動,隻急得連喘大氣。
韓尚志适時悄聲道:“這批人得全部留在谷中,不能放走活口,其中那面無血色的黑袍老者,叫“毒君餘化”一身是毒,由我對付!”
“黑白雙妖”如奉綸音,正待暴起身形……
就在此刻一-一
“毒池”之中,突然冒起陣水花。
韓尚志急搖手示意雙妖道:“别動!”
“毒君餘化”一行,正等離開,忽聽池中嘩嘩水響,轉身望處,不由亡魂大冒,隻見浪花飛卷之中,一個白發老者,緩緩冒出水面。
披發頭陀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萬毒祖師!”-
行十二人,彷徨不已的往後移身。
衆人隻感眼前一花.那白發老者已躍升滬邊,奇怪的是身上滴水皆無……
“毒君餘化”硬起頭皮,躬身-禮道:“請問老前輩是否武林人稱的‘萬毒祖師’?”,“不錯,你等來此則甚?”
“晚輩……晚輩等乃是一念好奇!”
“好奇!哈哈哈哈……”
“萬毒祖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