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他的請求。
“若彤那天從醫院回去以後,就叫白向樓給限制了行動。
”路槐碩冷冷的一哼。
“那家夥實在太過份了。
”
秦堅挑挑眉、笑了笑,了然地道:“那小子是見不得你也同時出現在若彤身邊,正在大吃飛醋呢!他這回的激烈反應透露出什麼訊息來,你也應該心理有數了吧?”
他怨恨地再一哼。
秦堅哈哈狂笑。
“我早說過,我那慧質蘭心的美麗女兒,絕對是個緻命吸引力呐!你不也同樣深陷其中嗎?”
他的臉色因他的挑明而變得更為難看。
秦堅心頭得意洋洋,拍着他的肩又說道:“鎮定一點!千萬别沖動,我可不是找你來壞我大事的。
”
“不需要你來提醒。
”他七竅生煙地一把揮開肩上的手。
“好了,既然我們已經證實自向樓對若彤存着私心,那接着下來呢?你我又該怎麼做?”
“接下來當然就是讓你抱得美人歸了!”秦堅這回可不是在調侃他,路槐碩也專心地傾聽這隻有名的狡猾狐狸是設計了何種計策,可以讓他一償所願。
“首先要務就是得鏟除橫在我倆面前的最大障礙。
”
“廢話!問題是方法呢?”
“當然有!”秦堅胸有成竹地。
“隻是目前時機尚未成熟,還急不來。
”他意味深長地望了他一眼後才又遭:“耐着性子一點,再等一等,我所灑下的種子就該開花結果了。
”
眼眸一睜開,若彤當場就傻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挨在白向樓的寬闊胸膛裡與他同被而眠,況且還不僅隻是如此而已,他的手臂還那樣理所當然的緊緊環住她的纖腰;讓她與他的身子密密貼合住,仿佛他們本就為天生一體般地。
身體不禁熱了起來,雙頰更是不由地泛出一陣陣的鮮紅,她想移動身軀離開他的溫熱,但反射性地反而被他扣得更緊,面對這種結果,秦若彤不禁駭得低喊一聲後,也不敢再動了。
好一會兒,她才偷偷地将視線緩緩仰上,原以為會對上兩道粗的視線,沒想到沉入睡鄉的他眼睑依然閉垂,絲毫沒有清醒的迹象。
不舍移開地,她地的波光竟然定位了!控制不住地審視這張充滿王者之風的臉龐,他看起來是那樣不可思議的英挺、英俊到足以輕易奪取任何女人的理智,若是再加上他那富可敵國的财富……即便他同時也擁有着吓死人的壞脾氣,和那教人不敢領受的專制蠻橫,但隻要他有心,還是可以主全世界的女人為他而瘋狂。
隻是……她不明白,白向樓為何會偏偏挑上她在結婚證書上簽下姓名,結下了雙方難以斬斷的牽系,他該曉得的,随之而來的劍拔弩張是不可能帶給他婚姻上的任何快樂,他何苦作繭自縛呢?
不禁苦澀的一笑,那愁啞黯淡的笑聲居然還是震醒不了他,想來他當真是累慘了,否則憑他的個性豈會讓自己毫無警覺地将平和的容貌呈現在她面前。
這幾日雖然陷于昏茫态度,但在冥冥之際,她依然心有所悉,白向樓這幾日來的不眠不休,的确耗損了他相當多的體力。
但她實在不明白,他是何時對她有着這等菩薩心腸,也竟會對她傾注關懷?
關懷?當這兩個字猛地劈進腦際,她拼命地想揮掉如泉湧上般的感動,拚命地……
好半晌後,她又禁不住地将視線挪高再次瞧上他的臉……天!這回她當真确确實實被他吓傻了。
他深途的眸子竟然是睜開着的。
回過神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想逃開這身體上的貼合,但用力過猛的結果卻是差點因而滾落下床,幸虧白向樓的手臂及時攬住了她的細腰,阻下了她的沖動。
然而親密的契合依然沒有改變。
“你……你醒……過來多久了?”她結結巴巴地問道。
天啊!這和剛才的情況可是完全不同,此刻兩人的意識全都清醒着,而……兩人還靠得這般親密,她的血液瞬間全失了控。
沒有回答!白向樓首要念頭就是撫觸她的額際,探探她的熱度可已降?
明顯地感受到他放下心來籲了一口氣的安心,秦若彤的思維更加紊亂了。
“肚子餓了吧,我讓默姨替你煮碗粥。
”
“不!不……用了。
”她飛快地拒絕。
怪異?這一切顯得太怪異了?秦若彤一時間就是無法承受他的關懷備至。
一通内線電話即刻下到廚房吩咐,他決定的事,向來不讓人有置疑的餘地。
一樣沒變的霸道,但他這回的蠻橫卻讓她心頭一陣暖烘。
不!她不能再任由這詭異氣氛繼續下去,與他相處的這段經驗全在提醒着她,每回白向樓有特别舉止時,通常也就代表着他心中另有所圖,這回又會是什麼?
她隐隐約約露出的奇惑與畏懼,他一點一滴全看在眼底,若說他存着折磨之心對待她,顯然地;他已經成功了。
可是該死的!從此時此刻起,他卻完全不願見着她這副畏他的模樣,一點也不!
“若……”他向來的威勢不由得放軟了。
“我想進浴室沖洗一下。
”她急争地打斷他的話,拼命想逃開這叫人昏眩的惡魔。
他定眼端詳她好一會兒才道:“我幫你。
”
幫她?秦若彤的臉頰不争氣地乍現紅彩。
“不必。
”
“但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