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呀!激動失控的是她,真的忘了自己與他的關系了。
就在六個鐘頭之前,他們才從法院公證結婚回來,“偷偷摸摸”地取得了這場可笑的婚姻關系,雙方沒有親人朋友知道發生了這件事,她怎麼給忘了……
“為什麼不反駁了?還是總算想起來了啦?”他的冷笑比刀鋒還要銳利地割劃她。
“秦若彤,你最好别再忘記這件事實,你可是我白向樓花了十億買回來的女人,就從今時今日開始,你的工作就是把欠我的東西一樣一樣的還給我,還到我滿意為止。
”
“不!我沒有欠你,也不必還你什麼。
”她失聲地哺道。
“我嫁給你完全是被你所逼,我嫁給你隻是不想見我父親名譽掃地,我嫁給你純粹是不想讓我父親受到牢獄之災。
他聽清楚沒有?就隻是這樣,我是為了我父親,我不是來還債的。
”
“佩服、佩服!”他居然嘲諷地鼓起掌來,夾着嗤聲說道:“你真行呀!轉眼間就把自己捧成救父的聖女。
那接下來呢?我是不是該跪地向你叩首膜拜行禮?”
“白向樓!……”她氣得粉臉煞白。
“再捧呀,我洗耳恭聽呐!”望着顫巍巍的她。
“嗯?怎麼不說了?”他眯起深邃的眼眸,手指繞過她的下颚,卻沿着她雪白的耳頰輕輕緩緩地撫着,無視她僵硬起身急往後躲的淩亂步伐,一把扣住她的身體,迫她仰首向着他,還把那張無懈可擊的俊臉逼到她面前。
“其實你根本不必浪費唇舌。
因為任憑你再怎麼大聲叫嚣,終究無法改變這一件事實。
你……秦若彤,再也無法擺脫我的掌握!”
她倒抽一口涼氣,整個身子全冰了。
腦中的神智更是突然被他眼中的異光給整個吸了去。
朦胧中;她腦海中居然浮現出古書冊裡頭的一幕場景……那是白幽絕在投入落英崖前最後回眸那一刹!那一道深深不甘的眼神、那張強烈至極的憎恨臉龐、還有那一句“我不會原諒你”的厲斥!
她戰怵了!接着開始語無倫次地低吼道:“秦忽蘭并沒有背叛白幽絕。
秦若彤也不是來還你債的。
不是、都不是……不是呀……”她心神俱失地尖喊一聲,使勁大力地推開他之後,就直直地往門外沖去。
可是隻跑了半步,她輕盈的身子就整個被白向樓粗魯的抱住,硬是将她籍制在他那渾厚的胸膛中。
“想逃!”白向樓的口吻漸漸地不穩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狂喊,身子使勁的扭動,穿着高跟鞋的長腿也拼命地踢險他。
然而她每一次的攻擊總是被他輕而易舉地閃過,沒兩三下工夫,她勻稱的雙腿也被他牢牢禁圍住,失去了自由。
“你要我眼睜睜看着十億新台币溜走!”他問話的面容是一片陰沉。
“放開我……放開!”一心隻想逃開這夢魔的秦若彤根本聽不進他的問話,心中亂成一團,恐懼地嘶吼着。
在每掙不開的情況下,她使出了全身唯一受她指揮的嘴兒,口一張,不顧一切地就狠狠咬向籍制住她身子的壯碩鐵臂……
“啊!”呼痛人竟然還是她自己,秦若彤隻覺得眼前一花,嬌柔的身子就讓他毫不憐借地狠狠扔上床褥去,她掙紮地想起身,可是他的重量和高大的身軀卻在下一秒鐘就罩上了她,疊在她的上方,結結實實困住了她。
盡管隔着衣襯,但他身軀密密的覆蓋已傳給她不安的戰怵感,這種暖昧的貼合也總算把她渾愕的理智整個震醒過來。
“别……不要!”她意識到他心中所思,不禁顫聲地哀求道。
“我不走了,你……起來,我……真的不會跑了。
”
她的哀求換來他的一絲冷笑,接着他俯下了首,薄唇在她耳際處灑下一連串的細吻,直到她面紅耳赤的甩頭抗拒,他才停止。
隻是他反而把她壓得更緊,甚至連寬闊的胸膛都能與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密合的毫無空隙。
“傻若彤,即使你能幸運的踏出白家大門,也逃不過被立即逮回的命運。
”他撥着她的額際上的細發,似威脅,卻又無比性感。
“是,我不該錯估你的能力,我完全明白你白向樓是無所不能的了。
現在,請你放開我好嗎?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會安安分分地待在白家做你使喚的女傭,把白家内務整理妥妥當當。
”她急急地道。
他突然綻出一抹邪笑。
“我花那麼昂貴的代價隻買來一個專司灑掃工作的女傭,你認為我劃得來嗎?”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她心頭不由地泛起一層悲哀。
“我都已經在契約上簽了字,答應不去幹涉你的私生活,我完完全全摒棄自尊,臣服于你所開的條件下,任由你使喚差遣,你還不滿意嗎?你還要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
”他的瞳孔眯成一直線,綻射出深不可測的激光來。
“我隻是要你做我洩欲的工具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