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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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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轉角的她并未看見。

     這是否注定了他們必須再承受天意的折磨…… 當她端着香味四溢的濃醉咖啡再次現身于客廳時,白向樓原本柔和的目光已然褪盡,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一臉令人無法捉摸的深不可測。

     秦若彤微低螓首,有些發毛地避開他犀利的眸光,雖然實情來。

     他濃眉緊蹩,并沒有如她冀望地得到回答,反而還叫自己被困進他那一雙懾人的寒芒中,有一瞬間,秦若彤真的以為她會死在他銳利的眼神下。

     客廳的空氣也頓時冰如寒霜,凍得她差點想抱頭鼠竄。

     “少爺,秦堅來了,他堅持要見您一面。

    ”守門的保安人員利用無線電對講機傳來這一道令人意外的消息,也同時打散了客廳裡正對峙着的空氣。

     “他來幹什麼?”白向樓低低地吐了一句詛咒,冰寒的眼眸刹那又增加一層嫌惡之色。

     “他來……”對講機似乎讓人出其不意地奪走,發出了吵雜的訊号,但隻是過了一會兒,就又傳來粗嘎且又謅媚的中年男音。

     “向樓,是秦伯父我呀!你的秘書說你今天沒去上班,所以我隻好登門拜訪樓,我這回可是有要緊事找你商量,你”滾!“他冷冰冰地命令着。

     “嗯!嗯!”吃笑兩聲,對講機依舊傳來秦堅的聲音。

    “向樓,讓我進去把話說完嘛,這可是件對你我兩人都大有好處的事,放棄可惜呀。

    對了!若彤在嗎?我這個做父親的可有好些日子沒見着她了,怪想念她的,你就順便讓我見見她吧。

    ”他發揮打死不走的粘功。

     “秦堅,我家少爺都說沒空見你了,快滾!”保安人員破口罵人。

     “我說話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秦堅也不甘示弱。

     透過對講機,門外人激烈的争執聲清清楚楚地傳進白向樓的耳朵裡,他在橫了秦若彤一眼後,态度突然整個大轉彎。

     “齊仲,放他進來。

    ” “是。

    ”一接命令,齊仲二話不說立即執行,那恭謹服從的态度,讓人不得不對白向樓領導手下員工之高超方式咋舌不已。

     白向樓無所謂地拿起已冷的咖啡,輕輕惱了一口,饒富興味地對強作鎮定的秦若彤笑說道:“聽見沒有?那個賣掉你的人渣居然有臉說非常想念你,真叫人佩服。

    ”他似乎不放過任何可以刺激她的機會。

     “你也同樣高明不到哪裡去。

    ”撂下這話,她掉頭就往廚房走,她再也不願留在他跟前任憑他的調侃和侮辱,夠了!她受夠了!她更無法期待自己在父親進來白家攪和後,還能站在這裡承受可以預期到的難堪。

     “站住!”白向樓厲言斥住她。

    “你最起碼的家教?是誰準許你對我放聲叫嚣,看樣子你可是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底。

    ” 她霍然轉首,一身的痛楚。

    “你究竟想要幹什……” “你們都在呀,太好了!太好了!”餡媚的嗓音自門外切進,打斷了秦若彤的反擊。

    秦堅額上、兩頰的皺紋随着他誇張的媚笑而擠皺成一團,看起來滑稽之至卻又奸詐至極。

    “若彤,想不想爸啊?爸可是想你想得緊呀,來!快過來讓我瞧瞧是瘦了還是胖了?” 秦若彤僵硬地立于原地,不動不移,對這個父親,她從來不知該如何評斷他? “邪心狡狐”這個既詭橘又難聽的名号是商界人士在背後稱呼他的代名詞。

    意指他行事之滑溜宛若狐狸,又毒又狠的手段更是無人能及。

    然而專注于汲汲營利的他并不虧待子女,從小她與兄長就被送往國外念書,在遙遠的土地上過着衣食無缺的自由生活,雖然從未享受過秦堅所給予的父愛,但獨立慣了的她也不奢求太多,隻是作夢都沒有想到,三個禮拜前的一日夜裡,父親憔協又無奈地突然出現在她美國住所處,同時帶來了令她錯愕萬分的消息,及那一道叫她完全措手不及的祈求。

     父親輕營長達四十年的泛興機構易主了,起因于他自己未經董事會同意就私自挪用公司公款高達十億新台币,用來彌補他炒作股票所造成的虧損。

    結果紙包不住火,這件非法情事被人舉發了出來,即使他貴為公司董事長,但在其餘董事及股東無法諒解之下,衆人決議提出法律訴訟控告他,而向來人緣不佳的秦堅無人願意出手相助,現實的商界人士也個個抱持着落井下石的心态下,眼見他即将走投無路之際,白向樓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十億的巨款,自向樓買下了泛興機構董事長的位置,填補了秦堅的虧空,也擺平了他的牢獄之災,但是他付出這筆金錢并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向秦堅提出了個叫人匪夷所思的條件,那就是他要他的女兒從此進入白家為奴抵償這筆債款。

     乍聽這交換條件,秦若彤又驚又傻!驚的是那位名喚自向樓的男人究竟是何方人物?又為何會提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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