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她呆眼圓睜,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龌龊話來“無恥的是你秦賓一夥人。
貪得無厭、得寸進尺。
那不可思議的厚臉皮,大概連子彈都打不穿。
”他一邊調侃、一邊開始動手解開她上衣的第一顆鈕扣。
“白向樓,你不要碰我!”她驚魂地喊着。
“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花下這十億,你怎麼可以卑鄙的把所有罪過全推到我父親頭上。
”她小巧的粉拳緊握,使勁地捶打他堅實的胸膛,期能擊退他的舉動,可是她那赢弱的力量哪能與猛獅對抗。
“也對!你是我'心甘情願‘買回來的貨物,所以嘗嘗你的味道也是我這個花錢的傻子該有的權利,那你又為什麼反抗我?”他反唇相稽。
“嘶”地一聲,他隐忍的怒氣藉由這用力的一扯而稍事宣洩。
但是相對來說,上身襯衫被撕成破碎的秦若彤,無可避免地裸露出玲珑有緻的美麗上圍曲線了。
“住手!”她淚滴緩緩流下,尖聲地道。
“放開我,白向樓!不然我要喊人了……放開我……”
“歡迎!我不會介意有人進來參觀。
”但他卻口與心違地暫時緩和了對她所施加的粗暴。
修長有力的手指改從她頰上緩緩移下。
滑過她細嫩的頸項來到她雪白的胸前,摩唆着她左肩處那一塊展着仿似五瓣梅花的紅色胎記……他有些心悸!口裡也近乎失神的低低自語道:“想不到你也有這東西。
”
他輕柔的撫觸。
撼得她狂跳的心髒幾乎迸出胸膛,甚至忘了前一秒鐘她還猛烈地抗拒他的侵犯。
為此酸澀的凄楚感随即洶湧撲上,淚不住地流,她好痛恨他、更是痛恨自己,他現在正想強暴她,而她非但慢慢地不再排斥,反而漸漸地屈服在他身下,尤其當他手指的摩挲帶給她麻酥的挑逗和全身新奇的戰怵感時,那感覺幾乎叫她為之瘋狂,也差點完全投降。
不該的;不該是這樣的。
對一個今日才初次見面的男人,還是一個強迫娶她的無賴,她怎麼會産生似曾相識之感,仿佛已經認識他好久好久般地!不!不可以的,她不是個賣笑妓女,這身體怎麼能夠毫無自尊地去迎合一個陌生人待她從迷眩中驚醒時,赫然發現白向樓已然褪去她剩餘的衣物,他薄拗的雙唇更是低下含住她胸前微顫的蓓蕾,蠻橫專制的雙手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任意地遊移着。
天啊!她怎能再縱容他放肆地在她身上進行掠奪,尤其腹下澎湃的熱潮,洶湧的幾乎叫她快招架不住。
她重新緊握粉拳,不依地、奮力地朝他胸膛再次極去,忿然地在他身上猛力掙紮,結果……她的激烈反抗終于換來他粗魯的對待,她先是被他的大掌牢牢抓住雙腕,扳制在她頭頂上,盛氣淩人的薄唇立即覆上,吸去她想放聲狂吼的呼叫聲,還乘機直入她濕潤的口中,強迫着與他舌頭交纏。
她氣喘籲籲地直想别開臉,卻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機會,她隻要一動;他就扣得她更緊,接着;她柔皙的肌膚被他完全侵占了,力氣漸漸消失殆盡的秦若彤完全無法擊敗他的優勢,她整個虛脫地癱在床褥上,落寞的閉上眼睛,事已至此,她隻能任憑白向樓主導着她的身體……
一道撕裂的疼痛緊接着傳來,下意識地叫她全身繃得好緊,她忍着身體與心靈上的痛楚不動不喊,任由思緒沉沉重重地飄呀飄,忽然間;腦海再次浮上一層好遙遠卻又熟悉的感覺,依稀;她也曾經曆過和此時一模一樣的折磨,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記憶?
心碎下;迷迷糊糊的她隻能緊抓着殘餘的自尊,硬是不許自已求饒或者流下淚水,既然這場戰争她爐然是個徹徹底底的輸家,更沒必要再讓自向樓增添一絲的優越感。
漸漸的,一切平息了。
加諸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接着撤除了,閉着雙眸的她仍然不願張開,因為她感覺得出來,白向樓正無言地凝視她。
這男人究竟還想做什麼?難道他認為他給她的羞辱還不夠嗎?
他的唇又印了上來,落在她的額際、鼻上、頰邊……
不!不要!她打了個哆嗦,不願再承受他的折磨,一個翻身想逃下床去。
倏地,卻又被他猛地攬進寬厚的胸膛裡,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環扣住,跌回他溫暖的懷抱中。
正當她要呼喊抗拒,輕輕地一聲歎息着時駭傻了她,那是她今夜聽到的第一句溫柔。
“睡吧!”白向樓輕柔的細語在她耳畔低訴。
酸意湧上喉間,淚再抑制不住,她今晚所凝聚的憤恨居然就在他這句簡單的耳語下蕩然無存。
秦若彤,你是怎麼了?你的驕傲與自尊呢?全到哪裡去了?
迷迷蒙蒙地睜開雙眼,毫無焦距地環視這間采光甚佳,隔局設備精緻卻極為男性化的卧室。
此刻四周全然地平靜無聲,所以窗外那些悅耳的烏鳴聲能夠毫無阻隔地傳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