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
“子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來奉天苑了?”找了個僻靜角落,司寇舞蝶忙問出疑惑。
“擔心你呀?”
原來……美瞳眨了眨,她笑笑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怎不?你看看你,才幾天時間,腳就傷了。
”他扶她在一顆平滑的大石頭上坐下。
“是我自己不小心,爬樓梯扭到了。
”她不想說昨天有人要挾她的怪事。
“爬樓梯扭到?”他疑惑地看着她,目光灼灼逼人。
“就這樣?”
在他淩厲的注視下,想逃避并不容易,支支吾吾半天,她隻好說了。
“對啦,我是少說了一樣……”小臉突然紅通通,聲音愈說愈細。
“我還摔了小屁股。
”
湯子健提上的情緒就這樣硬生生被她當頭鏟掉,害得他沒好氣地翻白眼。
“你……”他搖頭,肩都垂了。
“舞蝶,你真沒騙我?”
“我怎麼會騙子健哥嘛,況且我也不可能傻得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是不?”
她繼續四兩撥千金的不讓他追問腳傷之事。
他瞅着她好半天,最後才籲口氣,也不再執意。
“好,不談腳傷,子健哥問你,來奉天苑這段日子,亢襲天那小子沒對你有任何不善的舉動吧?”炯炯眸光有抹奇異的閃動,洩漏他的問題可是另含别種玄機。
“他敢嗎?”秀眉微挑。
“尤其我身後有雲空這樣強而有力的靠山,諒他也沒這麼大膽子。
”
“但我還是不放心。
”湯子健開始道明此行的最終目的,苦口婆心地重複他不變的論調。
“跟我回去吧,留你一個人待在奉天苑裡,要是出了事,沒有人來得及伸出援手救你出去。
”
“不會遇上這種情況的。
”
“沒人敢保證。
”
“可是……”黑黑的瞳眸凝聚堅定,透露她也是堅持己見。
“我還一事無成呢。
”
“舞蝶……”
“聽我說。
”她打斷他的喋喋不休。
“我們好不容易才有這機會可以深入奉天苑的内部,這時候正是揪出他們狐狸尾巴的最佳時機,沒理由放棄。
”
“我不敢這麼樂觀,亢襲天不是普通人,對你的來到必然有所警覺,他不會傻得不加以防範,任由你去抓到他的把柄。
”他又拿話堵她。
“子健哥,你就相信我嘛。
”見湯子健如此堅持,司寇舞蝶不得不開始使出孩提時候賴着他要求的蠻纏小手段,硬逼他收回堅持。
“你……”
“好啦,好啦,就讓我試試嘛……”
湯子健被她磨得沒辦法,隻好又退一步。
雙手捧起她美麗的臉孔,凝視她的皮膚神情認真且情深。
“不過你得記住,一有危險的征兆,就要馬上離開奉天苑,這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
“沒問題。
”
“更要記得随時跟我保持連絡。
”
“聽你的。
”
他仍是不舍,壓抑的情感全數流瀉出,手掌滑上她的秀發,輕撫着,湯子健并不隐藏自己對她的愛慕心。
“要小心一點。
”他不放心的一再重複。
她比了個OK的手勢。
湯子健見無力挽回,這才萬分不舍的轉身,走幾步,卻又回頭,再走凡步。
又再次展現他的擔憂與不舍,好像在演十八相送……
怎麼從來不知道子健哥是這麼婆婆媽媽的男人,羅哩羅嗦個沒完——噢,也許這麼想,對不起人家的關懷之心,但她真有消受不起的負擔感受。
那條颀長的身形總算消失在盡頭處,舞蝶籲口氣,轉過身,差點撞進一座高大偉岸的懷裡。
“怎麼是你?”司寇舞蝶輕籲一聲,退了好幾步,呆呆地仰望不應該出現的人。
真是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守衛終究是不肯放過任何細微。
“那是湯子健。
”亢襲天冷情的掉回目光,落在那張俏臉上。
“是與不是你比我更清楚。
”舞蝶讨厭他問話的态度,他幹麼每次都對她不假辭色,她又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這人的火氣師出無名。
“奉天苑的情報網不是有最詳細的資料記載,連我這種小小小小的小角色你都有辦法掌握情報,一眼認出來,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再問我一次你明知道的東西。
”根本是在找碴。
“人,也許好認,但你們腦袋裡的東西,就不好了解。
”湯子健那男人不似他的斯文外表,骨子裡的琢磨令人費解,而這兩人挑在非常時刻見上這一面,莫非帶有玄機?再者湯子健将司寇舞蝶視為所有物,而這丫頭,是否也是同心對待?
“你什麼意思?”司寇舞蝶插起腰、仰起小臉,對他的挑釁不滿極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存心不良。
”他想那麼多做什麼,司寇舞蝶對他存有的是怎麼樣的心思,與他無關。
拒絕再想!
“胡扯,我沒有。
”氣人、氣死人了,他每回都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她真有一張壞人的臉嗎?好吧,就算她此行存心不良,可是……可是到今天為止,她都還沒有真正執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