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要把我家小姐帶回去,這位先生,這是方家的家務事,請你别插手。
」
「你家小姐?」視線移往她臉上,小丫頭窘迫得滿臉通紅。
「我是……我是……」死掉了,她的謊話被戳破了。
「她是鼎鼎大名的方氏企業——方源的獨生愛女,可是千金之軀,你聽明白沒有?」霍北望繼續宣告,順便提醒這個男人,方嫿不是他可以奢想的對象。
「我……」她又急又緊張,死定了,獨孤漠一定會氣死掉。
「你要是聽明白了,請離開,這裡沒有你插嘴的餘地。
」霍北望倏地擋在方嫿跟前,擋住獨孤漠的視線。
「這位先生,我得趕時間把方小姐送回去,抱歉!」
「我不回去。
」她在他背後嚷聲。
霍北望回頭。
「嫿兒,你難道非要董事長親自來接你不可?」
「我……」她怯怯地閉上嘴,小鹿般的大眼睛不斷向獨孤漠求救,霍北望看到這情況,臉色變得更加陰沈。
「嫿兒,這位先生絕對不适合跟你交朋友,我們走吧。
」他自作主張的為她決定一切。
「霍先生,想必你也極度不樂意跟方嫿做單純的朋友吧。
」獨孤漠不冷不熱的丢出奇怪的話。
「你什麼意思?」他霍然轉身。
獨孤漠沒有解釋,如鏡的表情卻讓霍北望驚悸了下!彷佛被識穿了什麼秘密一樣。
他狼狽的硬拽住方嫿的手腕,像在躲避某種瘟疫似的急得想把她帶走。
「别理他,我們走。
」他拉著方嫿。
「獨孤漠,救救我。
」她雙腳死命定在車門前。
「你竟然向個陌生人求救,嫿兒,你到底有沒有把董事長放在眼底!」霍北望厲聲指責。
「我……」她撇下唇,自己的确太過分了。
「明白就好,跟我走。
」不過霍北望突然又轉過身,非常不客氣地瞪著獨孤漠。
「你聽好,憑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平凡人,是沒有資格結交方家小姐,奉勸你最好收起你的企圖、打消你的欲望,你不配的。
」
「北望哥,你怎麼可以這樣罵人。
」把他形容得好像是居心叵測的壞蛋。
「嫿兒,他的确是這種人,滿心想利用你的天真無邪,在你身上撈些好處。
」
他哄著她。
「好了,我們沒必要眼這種人渣争口舌之利,回家吧。
」
方嫿看向獨孤漠,他依然七情不動,看情況,為了避嫌,他更加不會理睬她。
「好……好吧。
」她無路可退了。
霍北望露出勝利表情——隻是,他的笑容維持不到二秒鐘,一個眨眼工夫,他身旁的女孩忽然跳出他的掌握,待他回頭找尋時,方嫿已經被獨孤漠抱在懷裡,并且迅速消失。
「嫿……該死的!」他跳上車,吩咐看呆的司機。
「你還發什麼呆,快開車去追呀、快!」
「哦……是!」司機踩油門,想追,但那個男人卻抱著小姐往小巷子裡鑽,就算他開的是朋馳六百的高級車種,也毫無用武之地。
「他x的,該死!」眼見追不上,霍北望用力的捶皮椅。
而逃出「魔掌」的方嫿壓根兒沒想到獨孤漠會救她,而且是用這種方式,被他抱在懷裡,耳朵再度清晰的聆聽到他的心跳!既平穩,又安全,并旦這種狀況像不像在私奔?
嘻……又有個可貴的靈感灌入腦子,她又可以寫出一個章回了。
她就咧著唇,一路被帶回他住的公寓裡。
被放下來之後,她還是止不住臉上的笑意,跟個小蠢蛋一樣;不過這個世界也很難得看見這麼美麗甜美的蠢蛋。
而且她在笑些什麼?
莫名其妙!
方嫿見他精銳如鷹的眸子一直盯著自己的表情,盯到最後她終於忍不住别過臉,避開他咄咄的視線。
「到底笑夠了沒有?」他問。
她忙抿住唇,可是胸口還是喜孜孜。
他再問:「那人是誰?」自從遇上這丫頭後,他發現自己變得比較有耐心。
「他?喔,你是指北望哥。
」
「北望哥……你們很親密?」否則豈能喊得這般自然。
她沒有心眼的老實回道:「是很親密,我們認識十年,也常常相處在一起,自然有一分滿好的感情。
」
他冷冷又道:「這麼說來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什麼真命天子?」她聽不明白。
「你未來的丈夫。
」
「什麼?」她驚悸得跳起來,忙揮手搖頭。
「你别亂說,什麼我未來的丈夫,我哪時候答應要嫁給他。
」
「不是這樣嗎?」那個霍北望不是個甘於臣服於人下的男人,即使初次相見,從他的眼神裡、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就足以斷定出他擁有貪婪的本質。
并非他有特異功能可以看透人心,而是他自小開始,就已經看慣這種人。
獨孤家族……一向以貪婪噬血聞名的世家。
「不是這樣子的,當然不是這樣的。
」
方嫿仍猶天真的解釋道。
「霍北望隻是我爹地的特别助理,也是我爹地相當倚重的對象,雖然他真的很能幹,不過終究是我方氏企業的一位員工罷了,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
」
「看來你很信任他。
」
她的笑容卻僵了下,看著地闆。
「是該要信任呀,畢竟他沒有做出危害我家的壞事來。
」
獨孤漠深深看了她一眼,對這話題也就打住,不想繼續探讨下去。
她思想浪漫、行為天真,願意放任危險蔓延下去,那是她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