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令尊令堂似乎不怎麼喜歡我,兩個老人家的理想對象可能是谷幽幽,你執意選擇我,這對你的繼承權會不會有所阻礙?”
“别管他們,隻要我一結婚,承諾就得兌現。
”慕容兩老不喜歡馮驚豔,值得商榷,那兩個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狡滑狐狸,是不能以常理論斷的。
“至于谷幽幽那女孩,我向你保證,她隻是一位無關痛癢的小配角,不會給你任何威脅。
”
“真的?”
“真的!”
馮驚豔聽完後,又再一次開心笑了。
※※※
“嗯哼!”馮斯财盯着連袂前來的這一對璧人,心中好是歡喜,太好了!實在太棒了!驚豔這回果然沒唬弄他,他們果真是如影随形地黏在一塊,這樣的相好也就表示沒有任何障礙可以阻撓他們結婚了。
“你們都已經認定對方了是不是?”打鐵就要趁熱,尤其是那麼一個世間罕有的最佳金龜婿,管他們交往時間是否夠久,都得逼婚。
慕容輕狂點頭。
馮斯财笑得前俯後仰。
“既然如此,那麼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啦?”
“表示?”他有點不明白。
“叫你父母來提親呀。
”
“老爸。
”馮驚豔很不習慣老頭子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極端作法。
“你給我閉嘴,我在跟輕狂說話。
”馮斯财深怕女兒一個壞主意,又讓煮熟的鴨子給飛掉,連忙制止她開口。
“我并沒有說錯什麼呀,你們在一塊本來就是為了結婚,既然都已經想要對方,動作當然就得快一點,這對你們兩個才是好的。
”
是對你自個好吧——馮驚豔忍不住翻白眼。
“是!伯父說得很對,我們的動作是得快一些。
”他意味深長地望了望馮驚豔,又回頭跟馮斯财道:“我會跟我父母談一談的。
”
“要快喔。
”馮斯财千萬次交代。
“我當然懂,而且,我也不想失去一個和伯父合作的好機會。
”他突然丢下這句模糊的尾句。
馮斯财怔了怔。
“怎麼?你知道了什麼事?”那數十筆土地的轉換不是很秘密地在進行當中嗎?慕容輕狂怎麼會知道?
“有問題嗎?”慕容輕狂又撤下一個網。
“你剛才說合作……”馮斯财立即中計。
“沒錯,我是說一旦我跟驚豔結了婚,大家全是自己人了。
”他把她攬到自己腿上來,緊緊簇擁住。
“我有一個集團做為支撐,也許你可以考慮跟我合作,咱們好互蒙其利嘛。
”
“對、對,你說得太好了,有你慕容集團這塊招牌給我撐腰,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咧,一等到我那些土地……”他又住了口。
“總之哪,不會吃虧的,我們誰也不會吃虧。
”
馮驚豔看着這兩個男人,身心卻被突如其來的陰郁所擾亂,他們……怪怪的。
※※※
“這些線索全都給你。
”慕容輕狂把一疊文件資料丢給“白主”,随即坐進沙發内,然後又交代說着:“就從馮斯财身上下手吧!江餘響也算上一份,建議你從他們銀行的往來資料查起,那群混蛋應該就可以揪出來一網打盡。
”
“白主”快速翻閱資料後,很滿意回道:“做的好,黑幫的計劃注定到此為止,結束!”
“那麼剩下的就全交給你處理。
”
“當然沒問題,其實我等這一刻也等得夠久喽。
”“白主”居然帶着些些不滿意。
“你在抱怨?”他睨他。
“白主”涼涼道:“是該抱怨,依照你以前的做事方法,這件任務應該很快、也很幹淨俐落地處理掉才對,可是你的ENDING時間卻比我預定的要多上一倍,不知道是你心不在焉呢?還是不把這件案子放在眼裡,所以慢慢拖、慢慢玩——”
“喂,夠了,住口,我不允許你說風涼話。
”慕容輕狂拚命要阻止他的叨念,他居然深怕聽見“白主”已經準備說出口的原因。
結果,“白主”卻是不怕死地繼續捋虎須。
“又或者,你根本是被”某件事“給延宕了,而且這事比黑幫搞怪更要緊。
”
他調侃睇他。
“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是。
”他真想一拳打死他;不過可恨的是“白主”的身手并不在他之下,别看他好象一介斯文書生的俊雅模樣,一旦讓他卯起來的話,最後的下場肯定栽在他的談笑間,灰飛煙滅了。
“白主”也明白他氣得咬牙切齒,不過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提醒他,因為這個狡猾的慕容輕狂,似乎掉進一個自掘的泥沼裡,向來的精明正被泥沙所蒙蔽,他看不到真相。
“别太樂觀,其實事情并沒有完全解決,最麻煩的還在後頭呢。
”“白主”點他。
“我不相信黑幫餘孽還能與什麼風、做什麼浪。
”
“他們當然什麼都不能做、也做不了,我所謂的麻煩是指馮家。
”
慕容輕狂突然陰險一笑。
“馮斯财要是因此落個一無所有的下場,算是他咎由自取的報應,我隻會拍手叫好。
”
“這算是你的複仇。
”
“我的複仇?”慕容輕狂眉一擰。
“白主”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