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朵紅玫瑰。
“上床可以,談心則免了。
”他徹底物化她。
“這樣。
”眼珠兒一轉,冷不防地她身子蹦向前,溫潤櫻口朝他弧型完美的唇上印下她的紅唇印。
軟玉馨香,主動的投懷何必矯情不取——慕容輕狂手臂橫了過來,将她嬌柔的身子牢牢禁锢住。
他的反客為主的确出乎她的意料外,她本來以為他不會對她“下手”的……
而且,他怎麼能……馮驚豔被他的大膽挑引吓一跳!他滑溜的舌居然放肆地散開她的唇齒,溜進她的口内暧昧地翻攪,更是把她的身體按向他的堅實身軀,且不斷加重力量。
她完全明了他根本沒有放下任何感情,隻是把她視為滿足欲望的一件物品。
但在他激烈的擁吻下,她仍然失敗地輕輕喘息。
倏地,他又轉為溫柔,馮驚豔慣于遊戲的泰然自若,這次居然顯得倉皇失措。
纏綿好半天,他才放開她。
馮驚豔頹倒在他寬廣的胸懷上,閉着眼睛努力平複急劇的心跳。
良久,她才将自己紊亂的思緒重新整理,她可不能忘記對他的挑戰。
“如何?”慕容輕狂壞笑,推開她,證明他可以把情和欲分得清清楚楚。
“毋須得意,事情不會就此結束的。
”
“哦?”
“記得想我!”丢了句危險的結語,她旋身大步邁開,毫無瑕疵的胴體曲線散出烈焰般的火花,美得驚心,卻也充滿危險訊号。
我一定會把你給偷過來——馮驚豔一路走着、一路喃喃自語,遠方的慕容輕狂當然沒聽見她許下的挑戰。
而目送她離去的慕容輕狂斂去方才的壞笑後,倏地深吸口氣,并猛烈想搖掉一抹乍現的離譜思緒——他剛才居然發現馮驚豔是甜美可人的;老天!他真是瘋了。
※※※
“對方并沒有就此收手。
”在一處樓高三十層的大廈最頂端,三男一女各自或站或坐,聽着下屬對意大利黑幫在台灣的最新動态做演示文稿。
“這倒教人意外!”午後五點的斜陽透過玻璃帷幕,撲灑在其中一名開口者的墨黑色濃密發絲上。
“青皇”交疊長腿,舒适的倚坐,随意的姿态卻有着傲不可侵的王者氣态。
“輕狂去了一趟意大利,黑幫應該已經分崩離析才對,怎麼?”宛如天籁的女聲跟着響起,聽來悅耳卻夾帶貫有冰寒的嗓音不解一問。
“他們哪來的本事在台灣興風作浪?”“紫帝”邀君寵望着伫立在玻璃窗前的挺拔身形,半個月前在輕狂的指揮調度下,直撲意大利,毀去黑幫總部大部分根基後,彷佛群龍無首了,而那些留在台灣的漏網之魚居然還不思悔改,意圖重振旗鼓。
“據我們調查,他們手中尚留有一筆巨款,所以才計劃另起爐竈。
”下屬繼續把資料呈上。
“哼!原來是手上有錢,這就難怪。
”低冷的嗓音漫開來,“青皇”太清楚利字所帶來的沖擊能力,财富的确是可以教人泯滅良心。
“白主”快速翻閱過屬下呈送上的資料,一會兒,他把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同伴。
“據各方傳來的消息和我的推測,這批人有意利用手頭的資金大量收購土地,再利用變更地目的手法,轉手賣出賺取暴利,一旦他們成功,集聚更雄厚的經濟基礎,未來的實力将會比原先的更加強大。
”“白主”把他的擔憂說出來。
“而且他們要是夠聰明,懂得再去找”幽冥組“那幫人連成一氣的話,後果肯定更難收拾。
”邀君寵聲音倏冷。
“看來還是得把黑幫的餘孽全部揪出來一網打盡,才是治本之道。
”“白主”
的眼神睇往一直沒開口的慕容輕狂。
“輕狂,你怎麼說……輕狂?”啊!他恍若大夢初醒的回過頭,神情顯得有些狼狽。
“怎麼啦?”朋友多年的夥伴幾乎不敢相信他們眼前所見,這家夥居然也會心不在焉。
“不好意思,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沒注意到你們的談話。
”真是該死,他剛剛在做什麼?居然失了神,這是他從未發生過的失常。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居然可以讓你在乎?”“白主”有意一問。
“沒什麼。
”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出來。
因為這牽連到馮驚豔那個惡女。
自從那日分手後,他竟然總會想起那張臉,還有那記纏綿的熱吻,尤其那火熱的悸動總是無時無刻躍上心間,迷惑住他所有的神識……又想起了……該死的!他哪時候變得這麼可笑。
頭一甩,他急着想忘掉那份感覺。
“抱歉,你們剛才問我什麼問題?”他急急拿工作圍堵那奇異的潰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