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眼睛給蛤蜊肉給糊住了,這才差點放掉這條最、最、最大的大魚,好加在,有人告訴我其實慕容集團的繼承人以慕容輕狂的呼聲最高,他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
“是誰告訴你的?”馮驚豔吓一跳!怎麼會這樣?琉琉她的追夫遊戲出差錯了嗎?
“這是上流社會最新鮮的話題,而且還是秘密耶,不過你老子我就是有辦法聽來這些小道消息。
”他洋洋得意。
馮驚豔的小手不知不覺緊握成拳。
“真的嗎?會不會是惡意的謠言?”
“不會有錯的啦,我自己也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一定是真的!”
老頭的這句詭言讓馮驚豔更加心驚肉跳!
“你怎麼親眼看見,又親耳聽到?”她才不信這混蛋老頭有這本事知道人家的内幕新聞。
他神秘兮兮回道:“我告訴你,就是前些天,那個總統也有出席的國際商業會議呀,你曉不曉得……”馮驚豔當然知道這條重大的财經訊息。
“我也有機會參加哩,這可是無上的榮耀,而且不是每個公司的總經理還是董事長都可以參加的,有挑人去哩。
我咧,就是有那個資格。
”他一再強調自己的與衆不同。
“結果呀,你知道我在會場上遇上了誰?就是慕容輕狂,起初,我還以為他是慕容逸呢,但,後來他有跟我介紹過他自己的身分,還說給我的那張邀請卡是他促請會議主席發給我的,又說他跟你有點交情才會這麼做,然後他有意無意又透露他很有可能就此代表慕容集團成為掌舵者,這這這,慕容集團耶,名列台灣三大家族之一,他雄厚的實力跟人脈,哇塞……”他又有一大堆的計劃了。
“所以你才把目标轉到他身上去。
”
“當然,一旦慕容輕狂坐上集團掌門人的寶座,江餘響他算哪根蔥。
你看到報紙了沒,江家小子那天實在有夠漏氣的,還好、還好,你先前懂得拿喬,沒一下子就答應嫁給他,現在幸運地碰上更優秀的人選,當然要抓住最好的。
”
她沒好氣地問:“那麼你怎麼對江餘響交代?你之前還對人家許了一大堆承諾。
”
“我會給他候補位置呀,他沒什麼損失的。
”他早精打細算好了。
這糟老頭實在天真又卑鄙,而且傻,他真以為江餘響那麼好打發。
“兩位,我家少爺請兩位進來。
”慕容家族的元老管家辛伯銜命而來,打開雕花鐵門迎進兩人。
“走吧!”馮斯财推了推忐忑不安的她。
馮驚豔躊躇着一動也不動,她可是百般不願再見到慕容輕狂——該死的,幹麼又跟他扯上關系。
“叫你走呀,快!”馮斯财臉一沈,用力使勁,硬把她拖進去。
辛伯擰眉看着這對父女詭異的舉動,不過也沒權僭越詢問,帶領他們來到花木扶疏的庭院裡,慕容輕狂已經笑意吟吟地等候他們。
“輕狂。
”馮斯财是快步奔前,彷佛很熟稔地跟着才見過一次面的人打招呼。
“憑伯父。
”他對他點頭,然後又轉向馮驚豔,笑道:“沒辦法,我們太有緣了,所以非得再見面不可。
”她惱怒地别過臉,完全不想看見他帶着濃濃嘲弄意味的笑容。
“你們真的很熟呀?”呵……呵……呵,馮斯财兩眼發光,心忖着:兩人若已有交情的話,那麼要配成一對豈不是更加簡單。
“不過馮小姐并不想記住我。
”
“怎麼會有這種事?”馮斯财一把拽住女兒,硬推到他面前去。
“輕狂,你可别誤會,驚豔怎麼會故意忘記你呢?瞧瞧,我說想來見見你,她就立即跟着來了,還說要為自己的有眼無珠道歉呢!”
她簡直氣結。
“驚豔,說話呀……”他趕緊讨好地又跟慕容輕狂阿谀谄媚,見女兒還是一動也不動,氣得準備出手狠狠捏她一把。
“我教你——”
“馮先生!”慕容輕狂嚴厲的輕喊制住了馮斯财傷人的動作。
他愣在當場,尴尬地傻笑。
“呃……我……我……”
“你請回。
”
“啊?”
“我想跟驚豔私下談談。
”他趕人了,有這種老子真是不幸——他不禁為馮驚豔而心疼。
“我不能在場呀?”他還想從中建議一些對雙方有利的好康事。
“請!”慕容輕狂懶得再瞧他一眼。
他隻好摸摸鼻子。
“好、好,我走,你們談談。
”
馮斯财在離開前,還不忘拚命跟馮驚豔使眼色。
“呵……呵……你們好好談談,我不打擾了,驚豔,不可以對輕狂沒禮貌,聽見沒有!”
等他千交代、萬囑咐的嗓音完全消失之後,馮驚豔才輕松點,不過仍然像個貢品似的被“獻”在那兒無法動彈。
慕容輕狂舉步走到她面前,睇望她,炯炯波眸掃過她的豔容、她的頸項、她的胸脯,一路往下,似乎在回味着某種記憶……
她擰眉!心跳如奔馬,渾身焦躁難安,身上衣服彷佛全被他的眼神剝裂開了一樣,感覺赤裸裸的,對他大膽的目光,既無奈又不能反擊。
“夠了吧!”她終于忍不住地轉身,悶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