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子在他了悟之前自做主張快他一步帶回她,情況才會超出他的掌握。
“啥?”
“難道不是你理虧?”既然老頭管了聞事,那麼他也就在理出頭緒的這個時候,開始他的反擊計劃。
“我問你,不告而别的人是誰?”
“呃?”慘了,他開始翻帳本,進行批鬥大會。
“莫名其妙失蹤的人又是誰?”
跟他對戰可真辛苦,她幾乎沒一次赢過。
“你說呀。
”
“哈,哈哈,這有什麼好計較的,我本來就跟慕容家毫無關系,離開自是理所當然哪。
這解釋說得通吧!”
“當然說得通。
隻不過你可以很正大光明的跟我辭行,但你不。
而且離開時你還對着辛伯直嚷嚷你的抱歉,還有‘設計’,蘇琉琉小姐,我請問你,所謂的‘設計’是什麼意思?”他咄咄逼人。
消臉一片慘白,她最害怕的事終于出現了。
“哈……哈哈……那是……那是……”死了,怎麼解釋?
“是什麼?”
“是……”
“還不招!”
“就是釣金龜婿嘛。
”她被吓得脫口而出。
慕容逸的訝然不比她少,隻是他掩藏的極好。
“釣金龜婿,你是指我?”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再聽一遍,以便确定自己的耳朵有沒有錯認。
“誰要你這麼有錢,被設計也是應該的。
”
慕容逸哭笑不得,這是什麼話,被當成金龜婿還是他的錯。
“那麼你設計我娶你又是為了什麼原因?”今天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當然是為錢哪。
”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要她解釋,一點推理能力都沒有。
“錢,你就隻為錢。
”低嗓倏地肅沈。
當然不是,還有其它的……不過蘊藏心底的奢望又豈能坦白道出,自取其辱罷了。
“你是富家子,當然不把鈔票當一回事,然而它對我而言卻是非常重要的。
”别告訴他太多。
即使蘇琉琉親口承認,但要把她設定成拜金女郎實在是件相當困難的事。
“那麼在背後支持你行動的人又是何方高手?”慕容逸硬要自己忍住氣,決定先把所有謎團解開之後再跟她算帳。
這其中自然是以報章雜志上的興風作浪列為第一追查重點,雖說他明知單憑琉琉那顆天真腦袋絕不可能有本事在數大報上作威作福,但不排除她有被利用的可能性。
他連背後有人支持都知道,這個慕容逸沒想象中的笨嘛。
“驚豔隻是我的參謀而已。
”
“馮驚豔?”那個土财主馮須左的掌上名珠,上流社會赫赫有名的邪氣女郎。
她脾性特異歸特異,卻與他慕容集團完全不曾交集過,這種種鴻溝讓他确定馮驚豔絕對不可能取得慕容公司内部的機密文件,更遑論洩漏給報社刊載之用。
蘇琉琉低着頭,扯着襯衫衣角,小聲小氣地說道:“啰,我全部招認了,事情就是如此這般,你聽明白沒有?”
“就隻有這樣。
”
“是隻有這樣呀,整件事情就隻有我跟驚豔互相商量,沒别人了。
”
他冷笑。
“那你們兩位可真是天才,能密謀的如此天衣無縫,令人佩服。
”
“你太誇獎了……哦,不是……”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我的意思是說,整件事情除了按照我的秘籍行事以外,大部分成功要歸究于巧合,還有……幸運。
”不然她老早就被掃地出門。
“你還有秘籍?”抓住重點,慕容逸已經不曉得憤怒兩字要怎麼寫。
糟糕,不打自招說溜了嘴。
“沒有,沒什麼秘籍,我胡謅的。
”
他神色不善。
“胡謅?”
她瑟縮了下!
“呃……你别那麼兇嘛。
”再度打結的濃眉好可怕。
“那麼你就一五一十給我說個清楚明白。
”他放緩調。
“什麼秘籍?”
她支支吾吾,手指頭拚命絞扭。
“我要知道!”
“就是愛情小說嘛。
”她說的小小聲。
“什麼?”
重聽啦。
“就是坊間的羅曼史小說啦,我把其中精華取出來研究,寫成了我的追夫秘籍,我對你所要的每一項行為,都是參考秘籍而來的。
”
他真不知要掐死她,還是放聲大笑。
老天,那些專司無病呻吟的風花雪月到底寫了什麼内容,她居然奉為圭臬,而且拿他當試驗品。
問話至此,他大緻知曉來龍去脈,腦中更确定好未來和蘇琉琉的相處方式。
望着她可憐兮兮地低頭等候判決,憐惜侵上了心。
再想想這匪夷所思的一切,實在是有意思呀。
他與蘇琉琉竟然是因為巧合而牽連一塊;因為這份巧合,讓他的懷疑心留下她;因為這份巧合,讓他不自覺被她所吸引,而且他還很想繼續仗持着這份巧合,試試看未來還有沒有更有趣的生活可期……這就是他的決定。
大夥等着看吧!
“既然有秘籍、有巧合、有幸運助你成事,那麼你又何必自亂陣腳先逃離開來,那時候的我并沒有看穿你的陰謀詭計。
”這處關鍵一直是他所想不透的地方。
“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