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就會演變成社會事件的話,她定然一掌劈下去,把她殺得灰飛煙滅才甘休。
蘇琉琉縮着腦袋,兩手挎着耳朵,抱頭鼠竄的抗拒這魔音傳腦似的攻擊。
“把手給我放下來!”馮驚豔哪裡肯放過她,使勁拉下摀着雙耳的小手,編貝玉齒化為邪魔利牙,磨呀磨地硬是湊到她耳畔,打算送給她更強烈的音波震撼!“你這笨丫頭,枉費我一番苦心。
”
琉琉的腦袋瓜子都快垂到地表上去了,可惜馮驚豔仍是不放過。
“我好不容易才制造出這場天衣無縫的極至效果來,把你弄上報,可是你呢,完全不懂把握,白白浪費我的智能結晶,你真是該死!”
說到這,蘇琉琉總算有膽反擊!
“我還沒說你呢!”圓圓的眼顫巍巍地探她,聲音還是沒瞻太大。
“你為什麼要胡謅我跟慕容逸同居的新聞,好難聽的耶。
”
“難聽?”她冷哼。
“要不難聽,你們怎度可以堂而皇之的共處一室?”
瞧她說得振振有辭,彷佛她真的犯下十惡不赦之罪似的。
“可你知不知道這條訂婚、結婚、而且同居的報導引起多大的風暴?就因為這則莫名其妙的消息,讓慕容逸差點吃了我。
”回想到就怕怕。
馮驚豔白眼一翻。
“笨蛋,我的目的本來就是要他吃了你!”
“嘎?”她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你說什麼?”
馮驚豔瞇成新月般的慧黠眼眸不斷散逸出恐怖的陰謀光彩,教蘇琉琉看得心驚的同時不免膽寒起來,要知道這個好朋友的馊主意有時候挺吓人的。
“你想想看,隻要他真吃了你,往後還怕沒戲可唱嗎?纏也要纏死他。
”馮驚豔解釋後,語調又反轉成痛批。
“可是用膝蓋想也知道你一定放棄了這個大好機會,白白浪費掉我的精心傑作,可惡!你曉不曉得我是愈想愈生氣,愈想愈想打死你,你怎麼會笨得不懂利用機會把他變為裙下臣呢?眼睜睜看着慕容夫人的頭銜跟你擦身而過,所有的計劃也跟着全部泡湯,你這個小傻蛋。
”說着說着忍不住又罵起來。
“驚豔,你太天真了,事情哪有你以為的這麼簡單。
”琉琉小聲咕哝。
“要怪你自己把它給弄複雜了。
”
“是這樣嗎?”
“就是!”
說不過她。
“好吧好吧!我認了,都怪我自個不好,臨陣退縮才會白忙一場,的确該罵!隻不過事情到此既然已經告一段落,再懊惱過去也毫無意義。
”雖然現在想起來心仍痛、仍酸、仍不舍,不過那個不屬于自己的世界,她不可能再去涉足了。
馮驚豔吸口氣,瞅着她。
“你确定要放棄?”
“也沒機會再去攪和了,不是嗎?”她澀澀一笑。
“那你現在要怎麼去籌錢?”馮驚豔睨看她好久,才又緩緩開口道:“我看還是——”
“不!我自己想辦法。
”她阻斷她未出的話,仍是初衷未改。
我自己去賺錢,我不相信我沒本事解決問題。
“
“你喔……”
“别訓了。
”
瞧她腦筋堅固如化石,馮驚豔也隻能搖頭,任她去了!
***“啊!”琉琉差點被一隻魔手給纏住了腰身。
“喝!”琉琉又差點被一隻怪掌給摸上了屁股。
“噢!”迷你裙下的風光差點被掀了開來,風情盡露。
“嘎!”不知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大肥豬更是差點把她壓到沙發上去,幸好她俐落的身子閃得快,才沒被那團脾酒肚給壓死。
哇,好險。
蘇琉琉左手端着盤子,右手隔開人群,開叉旗袍下的長腿周遊在桌子與桌子之間,重複着每天必須的工作——端盤子。
而且不僅手腳得勤快,畫着一臉猴子妝的臉更必須大賣假笑,在閃爍的霓虹光彩下一邊替客人斟酒,一邊咪咪笑,還得眼觀八方地應付這些道貌岸然的色情男子趁她不注意時對她上下其手。
所以她每晚都忙得團團轉。
天呀!實在有夠惡心,也有夠恐怖的,這種聲色場所簡直不是正常人可以待得住的地方。
但她沒辦法呀,想靠自己勞力、而且錢又賺得快的地方,就屬這種歡場最為迅速了。
她沒敢跟任何人說她來酒店當女侍,反正她隻要在有限的時間内盡力完成撈錢動作,預存好這幾個月的開銷後,就會立即且毫不猶豫地跟這種場合說拜拜,不會久留。
這種煙花之地隻不過是她借用來賺錢的工具罷了,所以她也不必笨得自找麻煩跟朋友親人說她在這地方工作,然後被念的耳朵生繭。
“十五桌。
”調酒師又下了最新指示,才從肥豬手中逃之夭夭的琉琉還來不及喘口氣,就又銜命上場。
這回又要遇上什麼角色?在這個名為黑美人的高級酒店待了半個多月,她早就成功練就好一身“閃人”的工夫,一般的毛手已經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