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自慚形穢、因為看透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但她不敢承認。
“那是因為你太花心、圍繞在你身邊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我沒辦法掌握你,一看苗頭不對,決定立即退出,不玩了。
”
“玩?”一直平靜的輕嗓終于開始逸出火氣,琉琉驚懼的發現眼前的陽光被烏雲所籠罩住,見不到一絲的光明。
“原來徹頭徹尾你都在玩弄我?所以才會退得這般幹脆。
”
他維持的平靜終于失守在她滿不在乎的言詞下,他怎麼忽略掉這妮子對他有可能根本毫無感覺。
到底是誰在玩誰,這家夥錯置了吧!
“我哪敢玩弄你慕容大少,你講得太嚴重了,故意挑我語病。
”她連忙解釋。
要真隻是語病就好,否則對付一個無心的女人,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大少?”他就用一對深黑瞳孔直勾勾對她猛瞧,打什麼主意呀?顫巍巍的琉琉忍不住喚他。
“你還好吧?小心血壓,不要氣成腦中風,瞧瞧,你的臉皮全僵了。
”她可以體諒他自尊心不容任何挫折的驕傲。
蓦然,他笑……一抹和慕容輕狂不分軒轾的邪魅之笑在她眼前綻現,這抹詭異可把蘇琉琉打下十八層地獄底。
好恐怖。
“噢你……你該不會是想殺掉我,以洩你心頭之恨吧?”很有可能,他所張揚的詭谲百分百有這決定。
“不!”
她松口氣,幸好保住一命。
“那麼閣下你的意思是……”琉琉輕聲再問。
“饒我一命,不再計較了?”
“你說呢?”
她怎麼知道?不過往好的方面去推敲,搞不成可以弄假成真。
“我說嘛,你大少爺大人有大量,當然會讓我無事離開,對不對?”
“你不能走。
”冷句斷了她希望。
“不能走?”
“你不是答應我老頭要來這裡擔任一份工作?”
“是呀。
”媽咪啊,慕容逸真要留下她。
“老頭……不,老爺是說讓我來别墅幫忙,有錢領的。
”趕緊把話說在前頭,免得做白工。
“很好。
”詭谲的火團更妖異,他滿意直笑。
“女傭這身分聽起來還滿有意思。
”
“有意思?”她開始發毛。
“你是指——”
“讓你猜。
”
又不明講,故意吊她胃口。
不過看他鬼鬼的調調,還有那愈來愈色淫的笑容,該不會……
不管是小說或電視上都有演,女傭人都會被不學無術的男主人給欺負去。
所以是……
“你又要打我的主意!”他又想吃掉她,琉琉花容失色。
“不對。
”食指搖着。
“我不想當大野狼,也沒興緻采花。
”
琉琉在松一口氣的同時,胸臆卻反常流瀉出淡淡的凄涼。
“這麼說來,你以後都不打算理我了對不對?”用冷淡來懲罰她……那是酷刑哪。
“你想呢?”慕容逸又故弄玄虛,存心讓她被好奇心壓死。
她看了他一眼,随即别過頭。
“随便你。
”琉琉宛如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再沒力氣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就這樣吧!
反正時間一晃眼即過,她留在慕容家的日子肯定是不長久,又何必自尋煩惱想象自己該怎麼面對他,沒意義的呵。
看她意興闌珊,原本作弄的好心情竟然全部消退,這女人,又再度神奇的主宰他的情緒。
他是不是真的成為被作弄的對象?
一件他故意忽略的事實……
***拿着拖把,蘇琉琉來來回回地把客廳鋪陳的大理石地闆擦拭着晶亮、晶亮。
接着又拿起清潔劑,對着明鏡噴灑噴灑,大片落地窗立即擦拭得幹淨妥當。
既然跟慕容老爺訂下契約,又摻雜贖罪性質留在慕容家當女慵,當然就得把這個角色給扮演好,畢竟她也是有薪水可領,不能白占人家便宜。
更何況她也沒有機會繼續遊下去了,剩餘的時間也僅存這個工作可以讓她存夠生活所需,不認真點被扣薪水的話可就慘喽。
“琉琉,你放着好了,那地方我來擦,太高了,很危險的。
”辛伯才從内室探出頭,就見她扛着梯子往門口去。
“怎麼可以呢,辛伯也有自己的事情得忙。
”琉琉感激地朝他一笑。
這一家子就隻剩下辛伯會對她寄予同情,其它的走的走,去的去,就連那個慕容老頭子把她丢在這裡之後從此不見人影,卑鄙極了。
活該一家子不合,活該!至于那位慕容逸先生,也好不到哪兒去,三天兩頭不見人影,偶爾的一瞥隻來自他的座駕引擎來了又去,連見他一面的時間都不夠,氣死她了,一定又去跟哪隻狐狸精勾勾搭搭,才沒時間理她這位小可憐。
哼!
“琉琉,你小心一——”
“啊。
”慘叫聲大作,來不及了,但見神魂不知飛蕩到那的她一腳踢中門檻,重心不穩的以五體投地膜拜之姿和大地做最密切的親吻,辛伯隻來得及扶她起來。
“你沒事吧?”
“骨頭全散了。
”她痛得龇牙咧嘴,都怪慕容逸害她閃神,再記一筆帳。
“快,來坐着,檢查哪裡傷着了”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