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擁有跻身變成富家少奶奶的資格呀,對不對?
昨天和馮驚豔的一席談話過後,琉琉懸挂心頭的不安感已然卸下許多。
對呀,又何必妄自菲薄呢,搞不好那個梁月引真如驚豔所說,是個心懷不軌的壞女人,她對慕容逸是别有居心的,而她這位女主角理所當然要來挽救這一切……嘿,嘿,為了安慰自己,也隻好先做如是想了,反正她都已經攪和下去,回頭也困難。
那何不讓自己心安一點呢?
這個辦法好。
才這麼決定着,别墅外頭就傳來汽車煞車聲響,琉琉完全不必擡頭看挂在牆上的古典大鐘,立刻就知道現在時刻——正七點整。
這五天來,門外熟悉的汽車引擎聲從來不曾耽擱過一秒鐘,比報時鳥還要來得準确無誤。
入夜七點,慕容逸絕對返回家門,當住家男。
他這種喜歡回家的态度像極了新好男人。
隻不過唷,不必高興的太早,蘇琉琉早做好心理準備了,因為今晚的慕容逸一定又帶着妖娆的女人光臨别墅,堂而皇之的說是要讓她來鑒賞鑒賞。
而這回她是否能夠“全身而退”。
所以蘇琉琉從容起身,就戰鬥位置,準備應戰。
“下班啦!”琉琉一個旋身,轉向走進門的男主角……呃,她猛然頓了下!怔怔地望着走向她的慕容逸。
他,好奇怪?不是沒帶女伴的奇怪,而是……要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
眼前這個身高腿長、儀表堂堂、外形氣質優人一等的男人的确是慕容逸沒有錯啦;隻是,真的好怪喲……那股向來潇灑不羁的氣息,怎麼無故多了分從沒感受過的陰邪,而輕柔似和風的款款溫柔,也似乎在突然間全滅了頂似地消失無蹤,再瞧瞧,他那一對黑如子夜的深邃眼睛,此刻正用着帶毒又探索的光華往她身上射來。
“逸,你……你怎麼了?”琉琉顫巍巍輕問了聲,身子因為他的欺近而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他好奇怪,也好可怕。
唇角微揚的詭笑,似嘲笑什麼,又想吞噬什麼似地……
他,變得好陌生。
“蘇琉琉?”慕容逸突問。
“是!”反射性的回答從喉頭應出。
嘎!怎麼回事?
“蘇琉琉……”他繼續反複低喃她的姓名,鬼鬼的音調又狂又冷咧地,她忽然覺得自己好象是隻可憐的羔羊,正等待生死審判。
“逸……”呵,呵,琉琉幹笑兩聲,終于鼓起勇氣審視他。
好陌生,一點都不像是那個愛作怪、愛欺負她的慕容逸,這男人什麼時候轉性?對她的态度正經到令人費解,并且生疏。
“你……你還好吧?”問完,琉琉突然輕呼一聲,還是說,他在回家的路上被鬼魅魍魉給附了身啦,他中邪了。
大眼旋即全寫滿問号。
“我很好。
”慕容逸随意一應,大搖大擺地往沙發坐下,疊起雙腿,微側首,又冷冷睇向她。
“過來!”他命令道。
“咿?”奇怪,真的太奇怪了,相處五天以來,他即使發号施令,也不會用這麼寡情的态度對待她,他從不會如此冷漠過,今天怎麼傷害性好強。
哽,還是說,慕容逸發現她的詭計,所以态度全變了,此時、此際,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毀了!
她顫巍巍地定在當場,完全無法動彈。
怎麼過去嘛。
“過來!”暴射的陰寒足以凍死人。
無奈之下,琉琉隻好硬着頭皮、僵直身、用龜爬的速度一小步、一小步的踏過去。
可以想見等到走近他身邊,天一定亮了。
隻可惜她的如意算盤白撥了。
如迅雷般,一隻大掌蓦然伸出,慕容逸顯得受不住她的龜速,幹脆助她“一臂之力”。
攫住她的手臂之後輕輕一拉,想當然爾,嬌軀當然往沙發方向飛去。
“哎喲!”
經過一陣頭昏眼花的摧殘,琉琉終于認命地知道自個兒逃不掉了。
瞳眸慢慢一擡,對上慕容逸那張帥死人的面孔,而那雙詭谲的眸子正緊緊死鎖住她呢。
他好可怕。
劍眉微微擰起,他像是頭一次見面似地仔細打量她,在四目對視下,琉琉赫然驚覺!
慕容逸的皮膚怎麼比早上黝黑了點,頭發也長長了些,難不成他翹班跑去遊泳喽?不過他的頭發也未免長得太快了些吧!還有他異于尋常的缥缈嗓調。
“你,不夠豔麗。
”慕容逸突然冒話。
“咦?”什麼意思?她不明白?
“你,也不夠清妍。
”
“啥?”琉琉怔了征!
“不過倒有一份教人不設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