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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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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蕩……蕩漾?"蔣讓震驚地看着走進門的她,冷淡的臉龐鑲嵌的是一對茫然無光的眼眸,她上半身披着一件黑色襯衫,過大的尺碼表示衣服分明不屬于她,而且全身上下沾滿了沙粒,長褲也是濕的。

    衣服淩亂肮髒這倒還無所謂,最讓他恐懼的地方是她的唇瓣不僅紅腫而且還受了傷,這種慘樣簡直像極是被、被淩辱過的。

     他手足無措地等待一整天,不斷祈禱她能夠平安回來,結果居然沒有用,她受傷了,而且受到的是最嚴重的傷害。

     蔣讓跳起來,沖前去按住她的肩膀,嘶啞的聲音既恨且怒的嘶吼道:"告訴我,莫羽翼欺負你了,對不對?那個人面獸心的家夥對你做了龌龊事了,對不對?"早知道那個時候不該讓他帶走蕩漾的,明知那個男人不是簡單角色,懷着企圖而來,當時就算他豁出性命也該阻止的,但他卻沒有。

     "讓哥,你誤會了。

    "曲蕩漾反過來要他冷靜。

     "我誤會?"蔣讓這句話弄得瞠目結舌!"我怎麼誤會了?你不是……不是……"他看她一身慘狀。

     "莫羽翼沒有欺負我,反倒是我準備欺負他,卻被他識破了陰謀,這才讓人反将一軍。

    "她異常平靜地解釋。

     "你欺負他?"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曲蕩漾微笑道:"其實這樣也好,給了我一個最棒的教訓,我雖然總是在你面前誇口說自己有多麼地了不起、多麼地厲害,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感情與情緒,不過,我現在總算了解到自己有多麼地失敗,我以後再也不敢把高調挂在嘴巴,隻會牢記在心底。

    "她之前太激動、太情緒化、太不成熟,所以才會被人看透,讓人有機會反擊,被耍得團團轉。

     "蕩漾,你……你好像……"怎麼說,一夕間變得更加陰沉、更加極端,她的世界已被鎖在一個悲哀的框框裡,完全走不出來。

     "我怎麼?"她揚眉。

     "你……不!沒有,沒什麼。

    "還是别說,她最讨厭被人看透心事。

     "對了,我想搬家。

    "曲蕩漾唐突地說道。

     "搬家?""是啊,莫羽翼把我的底細給摸得一清二楚,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想離開這裡比較好。

    ""我陪你一塊搬走。

    "他不假思索立即道。

     "讓哥,不需要的。

    ""有什麼關系,反正房子是租來的,工作再找就有,就讓我陪着你吧!"她看了他一眼,冷情以對。

    "可是你這麼做還是白費工夫啊,我不會愛上你的。

    "她明白他心中所思,不過她沒打算有所回報。

     被識穿心意蔣讓窘極,趕忙把話移開。

    "别提這,我們什麼時候搬走?""立刻。

    "哀嚎聲不敢吐出,是他自己主動要相陪啊。

    蔣讓連忙沖到樓下整理自己的物品,三個鐘頭後兩人下樓,走到巷子外,攔了輛計程車迅速離開。

     他們走得匆忙,根本沒發現在轉角處有一雙眼睛,将他們的離去盡收眼底。

     在桃園一處靠山的鎮上,隻要随着道路彎上半山腰,繞過一個大彎後,會看見一座極為寬敞的院落。

    這間以白色粉牆構築出的廣闊空間屬于私人宅邸,沿着牆壁種植一片蒼翠的林木,由上往下看,牆裡的建築采取放射性圖形建有五棟二層樓高的樓房,并且以小徑互相連接,小徑兩旁不僅植滿了各種名花,還辟有小橋流水,整座院落顯得相當的雅緻并且富貴逼人。

     路過此處的人,在驚歎之餘總會對這座豪門大宅存有相當的好奇,而衆人可以從雕花門柱上挂着銅牌上頭書寫着——"柳園"兩字而知道這是屬于誰的住家。

     隻不過住在這附近的鄰居都知道,柳家不一樣了,自從柳家主人柳錯空在三年之内妻子、女兒相繼去世後,原來充滿快樂氣氛的"柳園"已然消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庭院深深的陰郁。

     漸漸的許多人都不願靠近這座"柳園",因為從裡面散發出來 的陰沉之氣實在太濃太重,那無形的哀傷,連路過的人都會被感染,沾上一身的凄涼。

     今日一大清早,有輛高級轎車在"柳園"大門口停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提着一隻公事包,按下密碼鎖後,直接走進"柳園".門開門關、穿過小徑,來人很熟悉這裡的路徑,來到花圃時,也順利地找到柳錯空。

     "老爺。

    "這位中年男子是柳錯空的秘書,也是他的心腹,現在"柳園"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是他在處理。

    "您交辦的事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結果。

    "田達直接切入主題。

     柳錯空關掉手中的澆水器,踱步到田達跟前,其實他才五十七歲,卻已一副老态龍鐘的模樣,削瘦的臉龐可以看出他以前該是意氣風發的強者,但是一件接一件的緻命打擊讓他沒有力氣再去面對挑戰。

     他已經不想再去追求什麼,現在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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