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暴力方式不能解決問題,那麼就換談判方法好了。
她睨着他,假設他是個文明人,也許會屈服在她的文采下。
“我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
”硬是破功。
完了,對手居然是個冥頑不靈的家夥。
“當然不好。
你想想看,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安分守己的待在家乖乖守候着你呢?她一定會拚着老命想盡辦法紅杏出牆,尋找自身的幸福。
要是你再倒黴些,遇上了個蛇蠍毒婦,弄不好呀,她幹脆夥同姘夫先是謀奪你的财産,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你,到那時候,即使你跑到閻王爺面前哭訴告狀也無力挽回。
”吓死他最好。
“你會殺夫?”
喔,她有那麼壞嗎?
“我是在比喻——”呃,呆瓜。
她幹麼笨得跟他解釋,大抵幹脆讓南宮寒傲誤認她是蛇蠍毒婦最好,讓他從此以後處處提防她、小心她,疑神疑鬼弄得身心俱疲之後,忿忿休了她——嘿,嘿,她泛起壞笑。
“不必動歪腦筋。
”
才揚起的唇線立即僵住!她又被識破伎倆。
“胡說,我才沒動歪腦筋,我是好心好意勸告你耶。
”怎麼也不敢承認剛才曾有一肚子的壞水。
“連笨蛋都知道娶妻當娶真心相愛的有情人,怎麼你的作為硬是與衆不同,而且拚命的執迷不悟。
人人都知道名聞遐迩的南宮寒傲不僅家财萬貫,有權又有勢,根本是衆家名媛淑女垂涎的對象,我不懂你為什麼非要委屈的娶我不可,除非你——”啊,她霍地住了口,杏眼爆睜,驚駭萬分地指向他。
“難不成你——”
“我怎麼?”倒想聽聽這妮子又有什麼驚人之語。
“你有病!”對,他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隐疾才必須急着娶妻。
“你想我有什麼病?”杠上了。
和這妮子接觸四十八個小時,神奇地是他一向冰封住的感情居然開始有了融化迹象,竟有了氣、有了怒、有了笑、有了無奈……這位他為了報恩而非娶不可的小女人,居然讓他備感新鮮。
“你得了絕症,所以必須趕緊找個女人結婚替你生孩子,以便傳宗接代。
”她喃喃道,水瞳逸上哀憐,雖然他很可惡,但也不忍心看他死。
“絕症?”南宮寒傲眼睑重重一閉,再張開時,視芒銳利得叫人無法逼視。
“不是生病呀?”她一驚!也對,瞧他神采奕奕,不像是一個病入膏盲的垂死者。
那麼還有什麼隐疾?
有了!
“你是同性戀。
”小臉一閃,可是沒聽過南宮寒傲有這種症狀。
“還有呢?”
“還有……”大猜特猜的她根本沒意識到那張俊臉已欺近到咫尺前,還很興奮地想到一個理由。
“我明白了——”小臉一擡,好巧不巧居然貼上他的唇,柔軟的觸感狂魅的侵入她的腦海,瞬間她背脊寒毛全都豎立起……
天呀,她居然吻了他。
不!她捂住嘴,驚駭萬分地連連後退,小臉焰紅如火。
“你……你……”
“我怎麼?”
“你偷吻我。
”栽贓本事她是一流。
“你說反了吧!是你吻我才對。
”他不僅說得疏離,無動于衷的表情似乎潛藏些許的讨厭——他好象不喜歡人家碰到他。
葉萱萱發誓她絕非有意親他,可是他的表情也未免太過傷人了吧!雖然說她不是國色天香,但至少姿色不錯,即使這記唇與唇接觸的輕吻隻維持三秒鐘,至少也該帶給他某種波蕩吧?男人不都是很“沖動”的嗎?
可,瞧瞧,他不僅不受迷惑,而且還無動于衷,甚至連一點點的“表示”也沒有。
靈光一閃,現在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南宮寒傲非要娶她不可了。
“我終于知道你非得娶我的原因。
”她備受侮辱的迸話放言。
“願聞其詳。
”那兩片豐軟滑誘的唇,有着最幹淨的氣息,這和他以往所接觸過的女性完全不同。
他突然厭惡自己方才草率的侵略。
但會錯意的萱萱卻把他的自我嫌惡當成是對她的不滿。
“你在使障眼法。
”她大聲指責。
“我有什麼秘密需要隐藏?”她又有什麼謬論。
“有!因為你……你不能人道!”所以才會面對她這名女色而不起色心。
南宮寒傲瞠目結舌,根本不知要狂怒還是放聲大笑。
“所以你才要娶我來掩飾這項事實,你怕被人恥笑,你怕被人家知道堂堂的南宮大少居然是個不能人道的家夥。
”被她說中了吧!瞧瞧他那張吓呆的俊臉。
“所以為了掩人耳目,你強迫我爹地把我嫁給你,好讓你避開被揭發真相的危險,又笃定我爹地欠你大筆債務,所以找這個做女兒的也不能妄自作為,即使明知事實真相,也要守口不能洩漏半個字出去,這就是你的如意算盤對不對?”
“對與不對全被你說完了。
”這妮子……
“你不否認?”老天真是虧待這位外形俊美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