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
他隻想要她、隻想再次與她合為一體,隻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隻要她的身與心完完全全屬于她,那還有什麼問題非得在此時解決不可。
他噙住她,與她的唇舌熱烈交纏,大掌順着她的肩膀、柔背、起伏的曲線漸漸滑下——她倒抽口氣,神經繃至極限,身子再度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纏綿的身子一個反轉,他又再度壓住她。
“你是我的。
”他深深吼吮屬于她的芬芳,在她的唇土、頸邊、胸前欺上一記又一記的眷戀。
“你也是我的。
”她貼在他的胸膛喃喃細語,渴望輕吟,在他時而狂野、時而溫柔的侵略下,氣息逐漸加重。
當她的靈魂與身軀再沒有撤退打算時——叩!叩!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高漲的情欲,也打斷了彼此的缱绻,南宮寒傲懊惱低咒了聲,一臉迷蒙的萱萱還愣在床上不知如何反應。
“少爺。
”
那聲音是盼嬸的,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吧!否則她絕對不會自作主張跑上樓來。
“怎麼辦?盼嬸耶。
”萱萱像個做錯事被逮着的小孩般,一溜煙地鑽進被子裡覆住紅如蘋果的纖盈嬌軀,羞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寒傲也是咬着牙平撫了好半天過後,吐息才能恢複正常,起身披了件睡袍,走出去。
“什麼事?”門外的他已經恢複自若的神色。
“有位訪客指名要找夫人。
”盼嬸微蹙的眉宇有着抱歉與莫可奈何。
“訪客?”
“他說是夫人的同校同學?”
“蘇琉琉?”不會吧?他已經拜托慕容逸先将他那位可愛的女朋友遣離萱萱身邊,一來是不讓滿心反叛的萱萱有靠山可倚,再則是為了避免琉琉無辜受到波及,所以她不該會出現。
“不是琉琉小姐,是一位叫餘匡濟的年輕男人。
”
“餘匡濟?”嘿,這倒有趣,他居然敢登門造訪。
“要讓夫人見他嗎?”盼嬸有明顯的遲疑。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來訪的年輕男人雖然溫文有禮、态度從容自然,但她就是覺得他來意不善。
“我會問萱萱想不想見他,不過萱萱現在很疲倦,需要休息,不适合見客。
”
“那要他等候多久?”
“随他意,他想等多久就讓他等多久。
”
“知道了。
”盼嬸領悟下樓去。
“盼嬸下樓啦?”探出棉被的小臉局促不安地問着重回床邊的南宮寒傲。
“嗯。
”
“有事嗎?是不是公司稍來通知有重要決策等你趕過去裁決。
”都日上三竿了,他們兩個還躺在床上厮磨纏綿,好象有點不妥。
“與公事無關。
”他露出一抹冷然的興味,衡量着訪客的心思。
“是餘匡濟登門來訪想見你。
”
“餘匡濟!”她吓愣了頭。
“想不想見他?”
“不見,不見。
”讨厭,他幹麼來嘛,她好不容易才跟南宮寒傲建立起最友善的關系,她不要有外人來破壞。
好象有點見色忘友哦……不過她真的不想破壞這份關系。
南宮寒傲突然打橫抱起光溜溜的她——“你要幹什麼?”萱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吓得摟住他肩頭,期期艾艾問“你要帶我上哪去?”媽呀,他該不會想用赤裸裸的證據來向餘匡濟示威吧!
“帶你去沐浴,然後再回床上小睡一下。
”
原來是這樣,不過——呃,洗鴛鴦浴?
又是一個新的驚奇!
她恍似溫馴的小貓咪不敢妄動、不敢擡眼,任由他将兩人置在飛舞的水花下洗滌,很快地他将兩人清洗幹淨。
南宮寒傲忍住再次要她的欲望,來日方長,不必急于一時,況且從昨夜開始,她經曆人生最重要的幾次轉折,倦意絕對定必然,她現在所要的肯定是休息。
果然,通體舒暢的葉萱萱已經傭懶地傾靠在他身上。
他迅速地擦幹兩人的身體後,又重新躺回床上。
“小睡一下。
”
她在他胸前鑽動,尋找到一處最舒服的位置之後,安适地經籲口氣,不久,睡神翩然降臨,她慢慢合眼睡去。
那是一張幸福的美麗睡臉,盡展在她最幸福的美麗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