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道:
“對了,這位公子,不知如何稱呼你?我姓李,認識的人都叫我“老李頭”,這裡除了一些山裡的人,就再沒有什麼人了。
”
慕容華見他們是本地人,而且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便不再隐瞞道:
“大伯、大娘,我叫慕容華,你們的救命之恩,容我日後再報,這幾天真辛苦你們了。
”
那老夫妻倆忙搖頭道:
“别……别這麼說。
”
那老太婆又道:
“慕容公子,你怎麼會到我們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來呢?”
慕容華便斷斷續續地把自己的悲慘遭遇和遭受到的非人折磨,以及自己如何跳崖的事,原原本本地講給那老夫妻聽。
那老夫妻倆聽得目瞪口呆,而那老太婆更是老淚縱橫。
如果不是慕容華親口說出來,他們怎麼也不會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狠毒的女人。
老太婆忍不住道:
“這惡女人會不得好死,老天會有報應的,真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狠毒的女人。
”
老太婆過了很久,才止住了抽泣。
慕容華對那頭道:
“大伯,我想向您打聽件事?”
老李頭一聽忙道:
“慕容公子,請問。
”
慕容華問道:
“不知這兒,離金陵近否?”
老李頭忙答道:
“近,到金陵,我太熟了。
”
慕容華一聽,目現迷茫。
李老頭見他不說話,又道:
“慕容公子,金陵城離這兒不遠,走幾天就到了,我因經常帶着毛皮去金陵換回所需的——柴、米、油,故對那兒很熟。
”
慕容華這才明白過來。
他一時沉默起來,過了好一會,終于開口道:
“大伯、大娘,多謝你們救我,我有急事,所以要告辭了。
”
說完,他掙紮起床,便要往外走。
剛走了兩步,就搖晃起來。
老李頭一把扶住道:
“慕容公子,你的傷還沒完全恢複,你還是在這安心養傷吧!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說,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嘛!”
慕容華知道,再客氣,就會傷了老人的心。
于是,恭敬不如從命,他對老李頭道:
“大伯,麻煩你替我到金陵城,去送一封信。
”
老李頭問道:
“送信?送給誰?”
慕容華道:“送給金陵中判官府的人。
”
老李頭有些迷惑地問道:
“你說什麼?”
慕容華道:“把這送給金陵城中判官府中的任何一個人就可以子,這樣,我就有救了。
”
老李頭不相信地問道:“真的?”
他常到金陵販賣東西,自然知道判官府是個不小的地方。
慕容華肯定地點點頭。
老李頭道:“好吧,那你就把信給我吧!”
慕容華道:“信,我馬上就寫,麻煩您借我筆墨紙。
”
老李頭道:“我這地方,哪有這些東西。
”
慕容華一聽,心就涼了半截。
他渴望問道:“能不能借到?”
老李頭道:“借?這方圓一、二十裡之内難見人煙,即使有人,也都是同我一樣的粗人,何來紙筆?”
慕容華一聽,不禁洩了氣,真沒轍了!
突然,慕容華眼睛一亮,對老李頭道:
“請問大伯,你這可有淡色的布?如有,請給我一些。
”
老太婆道:“布,有!這就給你去拿。
”
不一會兒,她拿出一塊白布,遞給慕容華。
慕容華接過白布,然後一狠心,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寫下了一封“血書”
寫完後,慕容華把它交給了李老頭。
看慕容華咬破手指寫下這血書,老李頭知道它的重要性,他拍胸脯對慕容華道:
“我會盡自己的全力去幫你送到。
”
慕容華看着老李頭把信放進懷中,但他還不放心地千叮咛、萬囑咐。
XXX
當陽光透過破廟的破窗射進來的時候,阿奇和小秦還沒醒來,他們實在太累了。
突然——
阿奇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他猛然驚醒大喊:
“誰?”同時,手中的扇子已掃了過去。
那人一見,忙大喊道:
“别……别,是我田心。
”同時猛地往後一縱。
聞聽此話,阿奇忙往回一收扇子。
這時,小秦被阿奇那一聲大喊驚醒。
阿奇問道:“你怎麼來了?”
田心道:“我不放心你們,所以就追來了,我一路趕來,直追到這裡,看見那具屍體,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以為你們出了事,進得廟來,看到你們無恙,我放心多了。
”
對于這番盛情,阿奇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緊緊抓住田心的雙手。
阿奇沒有想到田心會一反常态地放下自己的老母,而趕來陪伴自己闖蕩江湖。
他雖感驚奇,但還很感動。
小秦道:“襲人和唐婉,你把她們怎麼辦了?她們難道沒有向你興師罪?”
一聽小秦問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