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不過談了些傷心事,她才會昏過去。
”
趙義不相信:
“噢,是嗎?不會這麼簡單吧!”
慕容華沒好氣道: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
趙義有些動怒道:
“在這條船上,你是我手下的人,我可以随時封住你的穴道。
”
慕容華一聽,也怒道:
“你就試試看”。
趙義威脅道:
“你……你不要以為我不敢!”
慕容華道:“那你就動手吧!”
趙義又道:“那你們剛才在船闆上寫什麼?”
同時,他低頭在尋找那些字。
那些寫早已幹了,他一無所獲。
慕容華道:“你不要問,我什麼也不會說。
”
他不想讓趙義知道阿奇的事情。
趙義心中暗自想道:
“看來一切隻有等到那女人醒來再問了。
”
當襲人醒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見慕容華在争論着什麼。
看樣子,他們還有要動武的架式。
她内心迷惑得很,這兩個人既像朋友,又像仇人,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這時候襲人“唔”了一聲,慕容華看見她向自己招手。
慕容華明白,襲有話要同他講。
他走過去,趙義見狀,跟了上去。
慕容華忙道:
“你幹什麼,她是在喊我!”
趙義道:“我想知道你們談什麼?也想知道你和她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慕容華道:“這是私事,你懂嗎?”
趙義道:“我不懂,這支船是我的,我有權利知道。
”
慕容華見他這樣,也沒辦法。
隻有讓他跟着。
于是他們一起進來,襲人一見,就不再寫字。
船中因為有趙義的存在,而變得沉默。
趙義見狀,急對着襲人道:
“你不是有話要講嗎?你說呀!你寫呀!”
襲人一言不發,低下了頭。
趙義急了,便大聲說道:
“你走吧,我不歡迎你。
”
慕容華道:“這個時候要她到哪裡去?你怎麼能這樣做?”
趙義道:“我連你一起趕。
”
慕容華真想出手殺了他,但是人在屋詹下,怎能不低頭。
他硬着頭皮求道:
“我求你留下她,做好事就做到底嘛!”
趙義見狀,開口道:
“行,我留下她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
“條件!什麼條件?”
趙義道:“那就是我想知道你們倆的事情,如果答應我,我就留下她。
”
慕容華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趙義道:“好,痛快。
”
慕容華道:“你有什麼要問的就開始吧!”
于是一場“審問”開始了。
趙義道:“首先我要知道她的來曆,還有你們為什麼談得來?”
慕容華道:“她從哪裡來,我和你一樣一無所知。
至于和她談得來,這一點不足為奇,因為我長得俊,而你長得醜,我同每一個女人都談得來,這一點你行嗎?”
趙義一聽,知道他在損自己,但也沒辦法。
他隻好道:“算你這一點說得通,不過,我搞不懂,你為什麼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還有你們提到的“他”,是不是‘神扇阿奇’?”
襲人一聽,心裡一驚,忙愣愣地看着慕容華。
慕容華見狀,也吓了一大跳,随即道:
“至于我叫出她的名字是因為我和她妹妹相識,從她妹妹那兒聽說的,還有那個“他”也并非‘神扇阿奇’,我看你想殺阿奇想瘋了。
”
那襲人一聽趙義想殺阿奇,吓得臉都白了。
好在趙義正全神貫注地盯着慕容華,否則一看襲人這樣,他一定又要問為什麼?
趙義道:“你怎麼認識她妹妹的?而她為什麼又昏了過去?”
慕容華一聽他提起花濺落,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心裡難過萬分。
他哽咽道:“因為她隻有她妹妹這麼一個親人,而她妹妹又……”
趙義道:“她妹妹死了,還是出了什麼事?”
慕容華道:“就在不久前,為了我而死了!”
趙義不相信道:
“為了你,難道你真交了桃花遠,有哪個女人肯為你死?”
慕容華怒道:
“你給我閉嘴,請你尊重她,你要是亂講,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
接着又道:“她是一個好女孩,而老天都瞎了眼,讓她受了那麼多的罪,連一天好日子都沒過到。
”
慕容華眼前又回憶起花濺落慘死的那副凄慘的畫面。
他再也受不了,他大叫一聲,沖了出去。
他跪在船闆上,恨恨地撕扯着自己的頭發,同時,對着天空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