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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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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記得我,你卻像個瞎子般不認得我,你——像個花花公子,采花大盜……” 霧雪已洋不成聲。

    “你才是色狼,不但欺騙我,又玩弄世間的女子,我……” “我是有深愛的女子。

    ”傅鷹沈沈地開口。

    “我一直地尋找她,找了好久好久。

    ” 霧雪還是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傻瓜,你在嫉妒你自己。

    ”傅鷹釋然一笑。

    “我愛的就是那名小偷,我不是表達過了嗎?就在那一夜,我說過,我愛你,我要娶你。

    ” “我——”霧雪淚流滿面。

    “我不知要如何面對你,因為每一次碰面,你好像根本就不認?我。

    ” 傅鷹深情地注視她。

    “我這個大近視眼确實認不出你,因為每次我見到回複女兒身的你,都剛好是在朦胧狀态中。

    ” 他慚愧一笑。

    “你知道嗎?我的視力隻有零點五,摘下隐開眼鏡,我幾乎是一個瞎子。

    兩次的邂逅,我都無法真正看清你,隻依稀看見你背上的細疤。

    ” “你——肯原諒我嗎?”傅鷹的臉距她的隻有咫尺。

     “知道——真正的我,你還會愛我嗎?”祁霧雪害怕地問。

     “傻瓜!”他輕輕擁住她。

    “我一直被你吸引着,徘徊在小男孩與床上的俏女郎之間,竟不知她們是同一個人。

    ” “喔!鷹!我愛你,我好愛你——”她摟住他的腰,淘氣一笑。

    “我也原諒你的大近視眼。

    ” “我的寶貝,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擡起她的臉,熱情地注視她許久,又突然噗哧一笑。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及你所有的一切。

    ” “我的名字?”霧雪開心地笑了,她在傅鷹耳邊輕訴——祁霧雪。

     “小雪!小雪!”他閉眼呢喃。

    “Snow!這名字很棒!”他輕撫她的臉頰。

    “小雪,為何那夜你要棄我而以為我既傷心又生氣,我以為你隻是在玩理我的感情。

    我要報複,所以才會去找别的女人。

    但是,我根本無法忘懷你,每晚隻要想到你躺在别的男人懷中,我就嫉妒得睡不着覺。

    ”他沈痛道。

     “不!鷹,我愛你,原諒我的不告而别。

    ”她緊緊摟住他。

     “那一夜,我的脊髓病又發了,所以我回日本療傷。

    而且我覺得你一定是随便說一說,不會當真,因為那天你發着高燒,神志恍惚。

    ”她一臉無辜。

     “你說過,你瞧不起小偷,也不屑小男孩,所以我好惶恐,但我不怕你後悔,你在無意識是時所犯的錯,我不要你負責。

    ” “小雪,我錯了!無意中,我意說過如此傷害你的話,我真的很抱歉。

    ”傅鷹慚愧着。

     “半年後我的脊髓好了,我很想你,所以又回來了,可是——”霧雪突然用力捏傅鷹的面頰。

    “你居然又不認識我了!” “這一切都是誤會!”他拼命解釋。

    “我願意讓自己的心中沒有你,連錄影帶都燒掉。

    剛才見到你的一瞬間我也曾懷疑,但又在想,你是在玩弄我,你不會回來——” “什麼錄影帶?”她不懂。

     傅鷹趁機橫抱起她。

    “待會兒再說,我隻知道,我好想你,想你,想你……” “可是,我好嫉妒你有别的女人,我無法忍受!” “那是為了忘記你,才會如此愚蠢的行為。

    ”他實話實說。

     “我再也不會如此了,我發誓。

    ” 他柔情萬千地抱她上樓,到了二樓,霧雪看到粉紅色的小房間,她又怒氣沖天了。

     “這個房間中哪個女人的?”她咄咄逼人道。

     傅鷹笑得好詭谲。

    “你說呢?”他故意賣關子。

     一巴掌正中他的右臉頰。

    “我就知道你有舊情人,”她絕不饒他,“‘她’是你的舊情人。

    ” “你真是隻母老虎,連續打了我兩次。

    ”傅鷹揶揄道。

     “真會吃醋。

    ”他有條不紊地回答。

    “那是我嫂嫂的房她以前住這裡,那些衣服是她的。

    ” “對不起,我——”霧雪發覺自己又誤會他了。

     “沒關系,待會會好好補償我,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他獰笑着。

     “你還好吧?”過了好久,傅鷹還是不斷輕吻她。

    霧雪完全沈醉于感官的快樂之中。

     “有沒有撞傷?”他關切地問,有意無意地愛撫着她背脊上的疤痕。

     她覺得不好意思。

    “它好醜,”她握住他的大手。

    “不要再摸了!” “醜?”他莞爾一笑。

    “才不臉會呢!那是我認出你的法子,我愛它都來不及呢!”為了證明他的話,他一翻轉,在她的疤痕上頻頻輕吻。

     她被親得全身發癢,格格直笑。

     “可是,在夏天我就無法穿露背裝了。

    ”她的嘴巴翹得好高。

     “我不準你穿露背裝,知不知道?”他張牙舞爪的“警告”。

     “為什麼?我記得你好像喜歡穿露背裝的女人。

    ” “有這回事?”他面紅耳赤。

    “你好像在吃醋?誰叫你老是要棄我而去!”他理直氣壯道。

     “我——”說到這信令人傷心的話題,霧雪又沒辄。

    “對不起,我錯了!” 傅鷹愛憐地笑。

    “你的脊髓還會嗎?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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