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記得我,你卻像個瞎子般不認得我,你——像個花花公子,采花大盜……”
霧雪已洋不成聲。
“你才是色狼,不但欺騙我,又玩弄世間的女子,我……”
“我是有深愛的女子。
”傅鷹沈沈地開口。
“我一直地尋找她,找了好久好久。
”
霧雪還是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傻瓜,你在嫉妒你自己。
”傅鷹釋然一笑。
“我愛的就是那名小偷,我不是表達過了嗎?就在那一夜,我說過,我愛你,我要娶你。
”
“我——”霧雪淚流滿面。
“我不知要如何面對你,因為每一次碰面,你好像根本就不認?我。
”
傅鷹深情地注視她。
“我這個大近視眼确實認不出你,因為每次我見到回複女兒身的你,都剛好是在朦胧狀态中。
”
他慚愧一笑。
“你知道嗎?我的視力隻有零點五,摘下隐開眼鏡,我幾乎是一個瞎子。
兩次的邂逅,我都無法真正看清你,隻依稀看見你背上的細疤。
”
“你——肯原諒我嗎?”傅鷹的臉距她的隻有咫尺。
“知道——真正的我,你還會愛我嗎?”祁霧雪害怕地問。
“傻瓜!”他輕輕擁住她。
“我一直被你吸引着,徘徊在小男孩與床上的俏女郎之間,竟不知她們是同一個人。
”
“喔!鷹!我愛你,我好愛你——”她摟住他的腰,淘氣一笑。
“我也原諒你的大近視眼。
”
“我的寶貝,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擡起她的臉,熱情地注視她許久,又突然噗哧一笑。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及你所有的一切。
”
“我的名字?”霧雪開心地笑了,她在傅鷹耳邊輕訴——祁霧雪。
“小雪!小雪!”他閉眼呢喃。
“Snow!這名字很棒!”他輕撫她的臉頰。
“小雪,為何那夜你要棄我而以為我既傷心又生氣,我以為你隻是在玩理我的感情。
我要報複,所以才會去找别的女人。
但是,我根本無法忘懷你,每晚隻要想到你躺在别的男人懷中,我就嫉妒得睡不着覺。
”他沈痛道。
“不!鷹,我愛你,原諒我的不告而别。
”她緊緊摟住他。
“那一夜,我的脊髓病又發了,所以我回日本療傷。
而且我覺得你一定是随便說一說,不會當真,因為那天你發着高燒,神志恍惚。
”她一臉無辜。
“你說過,你瞧不起小偷,也不屑小男孩,所以我好惶恐,但我不怕你後悔,你在無意識是時所犯的錯,我不要你負責。
”
“小雪,我錯了!無意中,我意說過如此傷害你的話,我真的很抱歉。
”傅鷹慚愧着。
“半年後我的脊髓好了,我很想你,所以又回來了,可是——”霧雪突然用力捏傅鷹的面頰。
“你居然又不認識我了!”
“這一切都是誤會!”他拼命解釋。
“我願意讓自己的心中沒有你,連錄影帶都燒掉。
剛才見到你的一瞬間我也曾懷疑,但又在想,你是在玩弄我,你不會回來——”
“什麼錄影帶?”她不懂。
傅鷹趁機橫抱起她。
“待會兒再說,我隻知道,我好想你,想你,想你……”
“可是,我好嫉妒你有别的女人,我無法忍受!”
“那是為了忘記你,才會如此愚蠢的行為。
”他實話實說。
“我再也不會如此了,我發誓。
”
他柔情萬千地抱她上樓,到了二樓,霧雪看到粉紅色的小房間,她又怒氣沖天了。
“這個房間中哪個女人的?”她咄咄逼人道。
傅鷹笑得好詭谲。
“你說呢?”他故意賣關子。
一巴掌正中他的右臉頰。
“我就知道你有舊情人,”她絕不饒他,“‘她’是你的舊情人。
”
“你真是隻母老虎,連續打了我兩次。
”傅鷹揶揄道。
“真會吃醋。
”他有條不紊地回答。
“那是我嫂嫂的房她以前住這裡,那些衣服是她的。
”
“對不起,我——”霧雪發覺自己又誤會他了。
“沒關系,待會會好好補償我,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他獰笑着。
“你還好吧?”過了好久,傅鷹還是不斷輕吻她。
霧雪完全沈醉于感官的快樂之中。
“有沒有撞傷?”他關切地問,有意無意地愛撫着她背脊上的疤痕。
她覺得不好意思。
“它好醜,”她握住他的大手。
“不要再摸了!”
“醜?”他莞爾一笑。
“才不臉會呢!那是我認出你的法子,我愛它都來不及呢!”為了證明他的話,他一翻轉,在她的疤痕上頻頻輕吻。
她被親得全身發癢,格格直笑。
“可是,在夏天我就無法穿露背裝了。
”她的嘴巴翹得好高。
“我不準你穿露背裝,知不知道?”他張牙舞爪的“警告”。
“為什麼?我記得你好像喜歡穿露背裝的女人。
”
“有這回事?”他面紅耳赤。
“你好像在吃醋?誰叫你老是要棄我而去!”他理直氣壯道。
“我——”說到這信令人傷心的話題,霧雪又沒辄。
“對不起,我錯了!”
傅鷹愛憐地笑。
“你的脊髓還會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