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了隻松鼠而高高隆起的胸部,然後給了言穎蘿一個全身起雞皮疙瘩的笑容。
“請坐。
”他的眼睛仍落在她的胸部上。
“為什麼會想到東宇上班?”他提出第一個問題。
他真正想問的是,你的上圍是多少吧!言穎蘿具有這種感覺。
“嗯……我覺得這裡似乎是個很好的工作環境,而且……”她在說話,可她懷疑這主管有沒在聽,因為他的眼睛一直沒移開過她的胸部。
“這裡的待遇似乎……似乎不錯。
”
雖然她衣着整齊,可仍有一種近似被侵犯的感覺。
“是嗎?”似乎從她的表情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那男人坐直身子,清了清喉嚨說:“我看過你寄來的履曆,你應該知道……就你的條件想進東宇,似乎有些勉強。
”
言穎蘿沉默了,他說中了她心中擔心的。
“那……”算了!她想。
在她作勢欲起身離開時,那色迷迷的男人忽然伸出手拉住她,她急忙的将手抽回,有些狼狽的跌坐在椅子上,睡在她胸口的呶呶被這一震,有些清醒了。
“唉,别急着走嘛,我話還沒說完呢!”他看了言穎蘿一眼,“雖然你的條件不夠頂尖,不過我卻可以幫你進東宇,隻不過……”他摩拳了一下下巴。
“什麼?”她想專心在對方的話上,可是呶呶醒了,她将一隻手挪到胸口,努力的安撫已經睡醒了,打算到外頭透透氣的它,在心中祈禱它能合作些,要出來透氣好歹等她離開這面試的地方。
看着她的手不時的輕撫着胸口,不斷的搓揉、摩挲,那男人笑得很邪惡。
“寶貝,你真是了解我!”
啥?這男人方才趁她在安撫呶呶時,說了些什麼嗎?怎麼他叫她叫得那麼親密?寶貝?他在叫酒廊小姐嗎?
言穎蘿陪着笑,“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重複方才的話,我怎麼都聽不懂?”
“你懂的,寶貝!”
又是寶貝!被這種“阿爸”級的人物叫寶貝,真的很想吐。
她忍無可忍的站起來,直覺這個地方她不想待了。
“我想我不适合貴公司。
”她站了起來,對着他一欠身。
“喂,你……”那雙肥短的手又想往她身上搭去,可他的視線老不由自主死盯着看的高聳胸部,忽地冒出一張小毛臉,那張臉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緊接着像是扮鬼臉似的伸出兩隻小黑手,然後打了個哈欠、吐了下舌頭。
言穎蘿看了一下已不顧她的阻撓跑出來透氣的呶呶。
完……完了!她在心中哀嚎着。
“老……老……”那男人一臉見鬼的表情看着呶呶,他吓得舌頭打結,差點口吐白沫,一隻手懸在半空中顫抖,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中風了嗎?言穎蘿有些擔心的看着他恐怖的表情。
他想說的是老鼠吧?于是她開口道:“它不是會傳染漢他病毒的緬甸小鼠,它是松鼠。
”希望這句話能讓他安心一些,她知道有錢人都很怕死。
“它……它……”那男人似乎又要說什麼,可偏偏口吃得厲害。
言穎蘿本想快速離去,但下一秒鐘,她和他一樣征在原地,動彈不得。
呶呶在她回身之際,忽地往反方向跳去,不偏不倚,正好跳落在那男人的秃頭上。
它在那塊光滑的頭皮上搔癢,發出了“啵、啵、啵”的聲音,忽地一個翻身拉長身體,伸了個懶腰,然後又縮回身子。
在這個動作中,它在那圓形秃頭上抓出數條紅痕……
那男人雙手僵懸在半空中,一雙眼吊得高高的,任由呶呶在他頂上肆虐,怎麼也不敢伸手去拍掉它。
直到它玩夠了,又跳回言穎蘿身上。
趁着他尚未從震驚中恢複,仍維持着那被雷擊中而不倒的姿勢,言穎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現場。
東宇的工作鐵定飛了,那是意料中的事,但她可不想除此之外又賠了一些心理補償費什麼的。
她帶着呶呶沖出面試室不久後,裡頭發出殺豬般的狂吼聲……
“回來!有種不要逃……”
言穎蘿帶着呶呶匆匆搭電梯到一樓,她一面撫着起伏得厲害的胸口,一面說:“呼!好險,若慢些時候走,問題可就大了。
”她低下頭無奈的看了一眼闖了禍,仍一臉不知人間愁的呶呶。
“哎!有那種福份當一隻什麼憂愁都沒有的松鼠也不錯。
”她喃喃的說。
“不過,千萬别跟錯主人,若跟到一個三餐不繼的那也很凄慘。
”她看了眼又爬到她肩膀上的呶呶,用鼻尖碰了碰它,“我在說你啊,呶呶!”
接着她轉頭看了看連一樓大廳都氣派得猶如一流飯店的東宇大樓。
哎,看來這輩子想進這種地方上班還真是夢想。
搖了搖頭,她踏着沮喪的步伐往外走,一個不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