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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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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一夜的雨,外頭的樹木花草經過雨水的洗滌後,更顯青翠豔麗。

     在陽光由窗簾洩入室内後,餘允歡才悠悠轉醒……“唔……頭好痛,感冒了嗎?”她喃喃自語的說。

    原本轉個身打算繼續蒙頭又睡,可是轉身時她仿佛瞥到什麼東西。

     揉了揉眼睛,她坐了起來。

     落地窗?她房間哪來的落地窗? 不會昨夜又來了場大地震,把那面牆搖得掉下去了吧?這一刻她全然清醒了。

     她很快的環顧一下四周。

    這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隻是一間房就已經是她現在住處的三、四倍大了,更甭說這房間看起來就是設計師精心設計的結果。

     這裡到底是哪裡?自己怎會莫名其妙的睡在這裡?收拾起混亂的思緒後,餘允歡開始追溯昨晚發生的事。

     她因為心情不好,和學長們到PUB喝酒,然後呢? 然後她好像喝了很多杯酒,接著她到化妝室去,接下來……天呐!為什麼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她就是想不起來? 她有些氣惱的用手了下床。

    這一,她差一點沒跳起來,“哇!好痛!”她翻過手腕檢視。

     “好大的一塊淤傷。

    ”她有打到什麼嗎?這麼一想,她才憶起昨天她好像動手打人哩。

    打了誰?她努力的又想了一下,仍然想不起什麼。

     打了人又不記得打了誰,唔……這有些恐怖呢! 她不會把人家打傷了吧?正這麼想的時候,她忽然瞥到一張造形精緻的藤椅上正放著她昨天穿在身上的衣服,這才意識到現在她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她的。

     她正穿著一件過大的條紋襯衫?天呐!這又是什麼狀況?她身上是陌生人的衣服,不但是陌生人的,還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而她自己的卻莫名其妙的躺在一邊。

     為什麼這景象令她覺得很“桃色”?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餘允歡強忍著頭痛下了床,走到藤椅旁拿起自己的衣服打算換回來,可是一将衣服攤開,卻看到怵目驚心的血漬。

     這是……血衣? 她很快的将昨天動手打人的事作聯想。

     她不會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鬧出人命,成為殺人兇手了吧?那麼她行兇的對象是……冷寒袖?不會吧? 她記得在醉眼蒙胧之際好像覺得他出現在身邊哩。

    天!那樣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嗎? 她傷了冷寒袖? 那現在該怎麼辦?去自首嗎?逃走吧!自首、逃走、自首、逃走……到底要自首還是逃走?她的腦袋瓜中不斷的掠過這兩個念頭,最後恐懼征服了一切。

     下定決心了,逃吧!她匆匆忙忙的往外沖,在拉開門的一瞬間,突然被一堵内牆硬生生的擋住。

    由于急切的沖勁,她這一撞撞得不輕,往後退了數步才狼狽的跌坐在地氈上。

     嗚……好痛!這是上蒼給她畏罪潛逃的懲罰嗎? “你沒事吧?”冷寒袖看著她滑稽的模樣,忍不住揚高嘴角。

     他想伸出手拉她,可餘允歡卻飛快的往後挪了下,一張可愛嬌俏的容顔露出見鬼般的恐懼,語出驚人的說:“你……沒死?” 這女孩真是時時刻刻都令他訝異。

     “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他蹲下身子,有趣的看著她。

     在聽她解釋之前,他先将她拉起來。

    這姑娘一向少了些女性自覺,像她跌坐在地上,也不修飾一下自己的坐姿,任由兩條纖長的腿微張……唉!僅著襯衫的她,是難掩襯衫下的風情的。

     也許是她嬌憨,也許是她尚未發覺這種窘态,可是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這種春色誘惑……她大概不知道她這樣子很容易引人犯罪吧。

     餘允歡看了他一眼,亮了亮手上的血衣。

    “我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沾了血,我以為……以為是你的。

    ”其實是以為把你殺了,因此正想逃走,可這些話她沒膽子說。

     冷寒袖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我怎麼感覺你方才的樣子是打算畏罪潛逃?” “我……”她心虛的紅了臉。

     和這丫頭相處就是如此輕松自在,她在想什麼,臉上會自然的表現出來,毫不掩飾。

     “若你真的那麼想,那麼恭喜你不必逃了,我沒死。

    ”他嘴角微揚,冷然的臉上有著平時不易見著的笑意。

     在餘允歡面前,他就是闆不起臉。

    她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嬌憨,而他似乎對于這樣的自然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這血是誰的?”她不會莫名其妙沾了一身血吧?是撲殺野貓、野狗,還是半夜出來覓食的老鼠?“我打傷了人嗎?”“應該是吧,我想你衣服上的血該是與你同行的那兩個男子其中一個的。

    ” “學長?”餘允歡低呼著。

    “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平頭還是一頭頹廢發型?”呂明和汪全英的身高、體型差不多,最明顯的差異就是發型。

     “平頭。

    ”冷寒袖确定的回答。

    那個人的平頭會令人聯想到阿兵哥,不過氣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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