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黃河”奔騰出來。
“噗通”一聲,武老大兩腿一軟,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洗飛笑問道:“哈哈,‘一張床’,滋味如何?”
武老大顫聲道:“你、你們不是被點了穴道嗎?如何會……”
吾肥傲然道:“被點穴道?笑話!就憑你們這些什麼‘一張床、兩個人、四條腿’之類的三流角色,竟也想制住我們‘死神三客’?”
“兩個人”武老二臉“菜”色地叫道:“大、大哥,快、快殺了他們!”在他的身旁,已有幾人倒在了“屎泊”之中。
武老大看着身旁的弟兄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毒藥怎麼這麼厲害?
他雖然想問一下蕭不灑這毒是不是他下的,但又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認定了蕭不灑他們根本會有下毒的機會。
當下他隻是坐在地上搖頭,喃喃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蕭不灑冷冷道:“武老大,你不明白我可以告訴你!”
忽然之間,武老大覺得眼前這個少年人似已變成了一把劍。
一把擱在脖子上的要命的劍!
蕭不灑道:“武老大,這一切全都因為你殺了一個人,一個不該殺的人。
”
“誰?”
“我父親!金陵的蕭友财!”
“啊?蕭友财是你、你的父親?”武老大雖然有點不大敢相信,但也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對!我就是他的兒子蕭明遠?”
“啊!”武老大突然大吼一聲,想猛提一口真氣,作最後的掙紮。
但是他已是力不從心了,頓覺體内已空虛之極,随即又如爛泥般癱倒在地上。
此刻他的體内就剩内髒沒有排出了,要能提起真氣來才怪哩!吾肥笑道:“武老大,你想狗急跳牆呀?”
洗飛道:“小肥,這雙狗現在别說跳牆,恐怕讓他拉屎他都拉不出來呢。
”
石不全接道:“那咱們就喂這雙兒一口屎如何?狗吃屎嘛。
”說着,他竟真的要去弄一堆屎讓武老大吃。
蕭不灑止住道:“石老弟,别斃了你的手。
”
武老大此刻那有氣力再興幾人拌嘴,隻是用盡了全身僅存的一點力氣問道:“‘死神三客’,我想知道你們給我下了什麼毒?”
“嘻嘻,也沒什麼,隻不過将你那‘五龍壯精丸’和能治好一大群驢子便秘的‘一瀉千裡’呀!”洗飛歎道,他反到心疼起“一瀉千裡”來。
武老大無力地點了點頭,雙目一閉,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就在他閉前,甚至還想再問一個問題,那就是“五龍壯精丸”和“一瀉千裡”的位置是如何被調換過來的,可惜他已永遠沒有機會再問了。
洗飛叫罵道:“死了?操他奶奶的,怎麼這麼便宜就讓他死了?”
石不全望着那些早已氣絕多時的殺手們道:“小飛哥,不便宜了,你看他們大腸子都快被拉出來了。
”
吾肥忽道:“雖然死了,但也要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才行,否則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老爺?”
洗飛贊道:“對!呆頭鵝,這次總算讓你說對了一次。
”
“怎麼才能把他們打人十八層地獄呢?”石不全對這方面可一竅不通。
“做法!”洗飛想起在紫金山上好像為了把怪老頭打人十八層地獄時也做過一次“法”。
吾肥也拍手叫道:“對!做法!”
“唉!”蕭不灑忽然一聲仰天長歎,神情黯然道:“爹爹,你九泉之下若是有知的話,應該看到,孩兒今天總算為你報了仇了。
”
吾肥也對天叫道:“老爺,我們馬上把殺你的武老大打人十八層地獄,讓你踩在地上面,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
蕭不灑說道:“小肥,别叫了,咱們走吧。
”
洗飛急道:“走?蕭不灑,咱們還沒做法呢?”
蕭不灑道:“仇人已殺了,你們也就别裝神弄鬼的了。
”
的确,這種場面沒有人能再待下去了。
“那好吧。
”衆人也都點頭。
于是,各人把剛才殺手們騎的黑馬牽過一匹,洗飛自然幫小翠又牽了一匹。
洗飛對車内喊道:“小翠,快出來騎馬呀!”
“蕭哥哥,你也幫我牽一匹馬好不好?”
咦?怎麼是小霞的聲音?蕭不灑忙問道:“小霞,你怎麼會在車上?”
小翠笑道:“嘻嘻,不灑哥,小霞姐早來了,隻不過你們都沒有看到罷了。
”說着,眼簾一挑,兩人已走了下來。
石不全奇道:“小霞姐,你的動作好快呀!”
蕭不灑笑道:“她的輕功還差得遠呢!咱們上馬吧!”
于是,石不全又幫小霞牽過一匹馬來,衆人這才上馬離開了“平熄”後的衆“火山”,繼續朝西行去。
此刻,蕭不灑、洗飛和吾肥三人又碰到了一個新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