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般吧。
”
石不全有點心疼地道:“那我們這些馬呢?”
吾肥倒是大方得很,道:“當然是放歸在自然啦,反正是戰利品嘛。
”
于是,六人便棄馬登上了小船。
“開船羅!”青年漢子一聲叱喝,手中船篙輕輕一點,小船已經離岸。
吾肥頓時開心地叫道:“哇,好刺激呀!簡直有趣極了!”
蕭不灑道:“小肥,你坐穩一點,别又蹦又跳地,當心把船弄翻掉。
”
洗飛罵道:“就是,呆頭鵝,你把船弄翻,你自然死不掉,可就害了我們大家了。
”
小翠不解地問道:“小飛,為什麼單單小肥死不掉呢?”
洗飛笑道:“那當然了,你沒看他的肚子大得像個皮球嗎?到時候萬一掉到水裡,隻要把‘皮球’充滿氣,不就可以穩穩地浮在水上了嗎?”
石不全笑問道:“那要是‘皮球’漏氣呢?”
“嗯,這倒的确是個問題,小肥的‘屁功’倒是天下第一,萬一到時候來一個‘響屁’,那可就要落蛋啦!哈哈……”洗飛開口大笑起來。
“哈哈……”
一提到吾肥的“屁功”,逗得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咦?怎麼不對勁呀?船怎麼又往上遊開呀?”細心的小霞突然發現了小船偏離了航向,并沒有朝對岸駛去,衆人忙止住笑聲,這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吾肥忙問道:“喂,船老大,你怎麼把般往上遊開呀?”
“沒錯呀!‘天門島’就在上遊呀?”那青年漢子似被問楞住了。
洗飛叫道:“天門島?那是什麼鬼地方?我們去那裡幹什麼?我們是要過河呀?”
青年漢子奇怪地道:“過河?難道你們不是去‘天門島’參加武林英雄大會的嗎?”
吾肥叫苦不疊:“哎喲老兄呀,你有沒有搞錯呀?什麼大會不大會的,我們辦正事還沒有時間,那有心思去開什麼會呀,真倒楣!”
青年漢子更加不解地道:“難道你們不是‘武林四公子’?”
“什麼‘武林四公子’?我們是……”
吾肥剛想報出“死神三客”的名頭,可惜話已被一旁的蕭不灑打斷了:“我們幾個隻不過出來遊山玩水的,并不是船大哥所說的‘武林四公子’。
”
青年漢子叫道:“哎呀!你們真的不是‘武林四公子?’”
蕭不灑道:“的确不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
青年漢子連連叫道:“糟糕糟糕!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自己糊塗了,我這就送幾位公子、小姐上岸去。
”
青年漢子說道,竹篙輕點,就要掉轉船頭。
蕭不灑忙問道:“船大哥,你可否告訴小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青年漢子見這位少年一口一個“船大哥”,倒是頗有禮貌,心裡不禁有點歡喜,便開口道:“告訴你倒也無妨,今天是中原和江南武林召開‘天下武林英雄大會’的日子,所有的武林豪俠都要在今日趕到‘天門島’開會,我是專門負責這次大會的接送工作的。
”
“噢!”蕭不灑點了點頭,忙又問道:“船大哥,你知道這次武林大會的用意何在嗎?”
“這我可不大清楚,不過我想這次如果沒有什麼重大事情是不會召開武林大會的。
”青年漢子頓了頓,又道:“據我所知,近幾十年來,整個武林隻舉行過兩次這樣的大會,一次是三十年前的‘血屍’事件,第二次是十年前武林盟主大俠馬蕭嗚的被刺事件。
這兩次事件發生後都是武林各派掌門立刻在‘天門島’召開了武林大會,這才避免了一場血雨腥風的武林浩劫。
”
“原來是這樣!”蕭不灑聽後心中不免吃了一驚,暗道:不知這次武林大會又有什麼重大事件發生。
洗飛插口問道:“船大哥,不知這次大會有什麼人參加?”
青年漢子答道:“除了‘神樂宮’宮主缪神農不知何因還沒有來參加外,其他武林各派的重要頭腦包括癟老都來了。
”
衆人聽到這裡,心中不禁都是一動。
吾肥忙問道:“癟老?癟老是誰呀?”
青年漢子道:“當今武林有三大泰鬥,一個是‘神樂宮’宮主缪神農,一個是少林現任掌門無念大師,而另一個就數癟老了,他是十幾年閃與劉樂宮主一同在江湖上出道在名的,而且他倆原都是好友,奇怪地是五年前兩人又同時在江湖上消失了。
今天開武林大會,也隻有癟老露面,倒是令人難以捉摸。
”
聽他一說,衆人心中不免都是興趣大增,特别是蕭不灑和洗飛、吾肥三人的老毛病又犯上來了,就是越搞不清的東西就越要去把它搞個明白。
蕭不灑心中一動,問道:“船大哥,看你年紀也不是很大,怎麼對武林之中的事情知道得那麼多?”
“嘿嘿,”青年漢子笑了笑,道:“不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