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搖頭。
“不要,你弄得我好痛!”
楚倫吻去她臉上的淚,安撫的說:“乖,我也舍不得你痛。
第一次難免不舒服,待會就不會了。
”為了将她的不适減到最低,他暫時按兵不動。
感覺到驟痛漸去,路羽然緩緩的睜開水靈的美眸,伸出手抱住他的頸項,主動吻上他。
像是有了默契一般,楚倫身下的火熱以緩慢的速度在她體内律動起來。
初時,路羽然仍感到些微不适,漸漸的痛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逐漸凝聚的歡渝,讓她的口中不由自主洩出一聲聲春音。
她的手臂不禁抱緊了楚倫。
随著速度加快,路羽然愈發感覺到胸口所凝聚的快感随時會引爆。
他放縱著情欲,不斷探索著她窄窒的甜蜜。
她忘情的低吟出聲。
這夜,他鄉的夜晚好燦爛……
☆☆☆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别快,在上飛機飛回台灣時,路羽然和楚倫在美國的那幾天如夢般绮麗的時光就此畫下句點。
再過幾分鐘飛機就要在中正國際機場降落。
看著飛機徐徐下降,路羽然看著窗外愈發明顯的景物,不禁有感而發。
“好像有一種又即将把你還給工作的感覺。
”她的語氣懶懶的,隐約有一股怨慰的味道。
楚倫在美國時雖也是因公出差,可他好歹有不少時間可以陪她,一旦回國後,就她這些日子在他身邊工作的經驗,他不可能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陪她。
楚倫寵溺的拍拍她粉嫩的臉,“你在怨我沒時間陪你?”大概是真心下的映襯,他發覺路羽然似乎又比去美國前更美了一些。
她嬌美的模樣像朵待放的牡丹,既清麗又叫人憐愛。
“你把話說重了,隻是發發牢騷而已。
”她知道自己喜歡上什麼人,因此有些事她必須試著調整自己。
有種被了解的感動,楚倫輕撫著她柔亮的長發,“我會盡量挪出時間陪你的。
”他在她臉上香了一記。
這是他的個性,一旦他對任何事認真了,他會努力顧全好一切。
事業是如此,感情自然也是如此。
多年前他被路紫茵傷透了心,因此,他開始不相信愛情,對愛情抱持遊戲的态度,女人對他而言僅僅隻是生活中的調劑,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直到他遇上路羽然,被她的真誠感動,他才湧起了再相信愛情一次的念頭。
一個被愛情傷過心的人,要再相信一次愛情需要很大的勇氣。
正因為需要勇氣,對楚倫而言,戀上路羽然後,他可說是全心全意,對她沒有一絲懷疑。
對于一個沒有任何回應的單戀可以持續九年,他相信她對這段情感的堅持。
“是嗎?”對于他的話,她抱以懷疑的态度。
這個一天巴不得有四十八小時可以用的男人,她可不認為他的“盡量”是有意義的。
人家可是SEM未來的總裁哩。
思及此,路羽然有些哀怨。
見她這模樣,楚倫以有些頑皮的眼神看著她,半調侃的說:“呃,是誰當初死都不肯跟我到美國去的?若不是我死皮賴臉的強逼著你去,連激将法都派上用場,你會答應去嗎?那時的你多陪在我身邊一分鐘,就好像會多損失什麼似的。
”看著她漸漸噘高的唇,他又說:“現在倒斤斤計較的要我多陪你了。
”
“此一時彼一時嘛。
”
“女人還真善變!”他失笑道。
她皺了下嬌俏的鼻子說:“小事情上我承認我善變,大原則我可是很堅持的。
”
“大原則?”他故意裝傻,“例如什麼?”
“例如……”路羽然忽地紅了臉,然後又鼓起勇氣,“選擇自己喜歡的人。
”若沒有堅持的信念,這九年不知道怎麼走過來的。
還好九年後她就等到她要的感情了,不然像楊過一等十六年,那才叫哀怨!
原以為楚倫會揚著惡質的笑臉取笑她,沒想到他隻是淺淺的一笑,以深情的眼神凝視著她。
路羽然被瞧得不好意思,緩緩的垂下頭。
伸出手将她落在粉頰上的發掠到耳後,楚倫低聲問:“什麼時候是堅持的盡頭?”
不待她回答,他緊接著說:“會是永遠嗎?”
“比永遠多一天吧。
”因為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
他将她摟進懷中,在她臉上吻了一記。
原以為要他重新對一個人付出情感是件很難的事,可是當對像是路羽然時,他發現他對任何事都持有保留的态度竟然背叛了他。
他對她的情感濃烈得無法一點一滴的給予,倒像是孤注一擲的豪賭。
他沒有辦法想象有朝一回若她背叛他時他會如何,到那時,他想,他是真的再也無法去愛任何人了吧?
不要背叛我,讓我可以安安心心、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為一個人付出。
楚倫摟緊了她,在心中幽幽一歎。
不久,飛機在機場降落。
在出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