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說是迷戀,我連喜歡你都不可能。
”
楚倫一挑眉,“打個賭,隻要我肯,要你喜歡上我不會是件難事。
”他看著路羽然不以為然的表情,故意激道:“怎麼,你不敢賭?怕結果被我料中,賭不起?”
對于人性他摸得透徹,有時請将不如激将。
開什麼玩笑!“賭就賭嘛,誰怕誰呀!”
楚倫滿意的一笑,“那你就回去準備吧,在美國的那一個星期中,你得管好你那顆心了。
”
路羽然眯眼看著他那如同狐狸般的笑容。
為什麼她現在有一種誤上賊船的感覺?她原本不打算陪同前去的美國行,怎麼還沒展開固守“堅持”的陣容時,已經莫名其妙的被設計去了?
楚倫這隻臭狐狸!
在路羽然恨自己恨得牙癢癢時,楚倫卻兀自想著心事。
相處之前,他原以為她是個刁鑽的千金小姐,相處後,他赫然發現她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女孩。
她沒有他想象的勢利、眼高于頂,似乎也沒有路威宏的嫌貧愛富。
看來他對上一次邀約所做的事,還真有些過分。
也許他是不該把從前對路威宏和路紫茵的印象刻闆的套用在她身上。
記憶中,路羽然一直是個很特别的孩子,很早熟、很活潑,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九年前,他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聖誕夜吧?那是個百感交集的夜晚。
記憶裡,那年的冬天好冷,他失戀了,母親撒手人寰,一連串的打擊接踵而來。
那一年是他待在台灣的最後一年,也是有人用“冉熠”這名字叫他的最後一年。
後來他到美國去,面對新的環境、新的人生,以及認祖歸宗後新的名字楚倫。
日子過得好快呀!他由冉熠改名叫楚倫原來已經有九年了。
九年……
☆☆☆
路威宏坐在路家富麗堂皇的大廳裡,臉色十分凝重的說著電話。
“再寬限些時候不成嗎?”他此刻極需要一筆五、六億的周轉金額,沒有那些錢,路氏企業就準備成為曆史名詞了。
“路先生,我對你的寬限日期已經夠優惠的了,這個月中就是我的底限,再往後不可能!”對方下了最後通牒之後随即挂上電話。
坐在一旁的公司主管方雄見路威宏臉色不佳的挂上電話,忙問道:“劉先生說什麼?”
“他說這個月中即是他給的底限。
”路威宏吐了口氣,身子往後靠。
“怎麼辦?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内要弄到六億元談何容易。
”以往他信用尚佳的時候,向别人挪借六億都不算小數目了,更何況是現在。
“前些日子你不是打算向SEM挪借?”
“甭說那件事了。
”他原先是想借攀親的機會來促成他借錢的目的,可是現在……“SEM和我僅僅隻有一些生意往來,沒道理一次借出那麼一大筆金額。
”
想到上一回的相親事件,可是一句灰頭土臉了得。
SEM是跨國集團,六億對他們而言根本是小數目,可非親非故的,憑什麼要他們拿出錢?更何況路氏即将要倒閉的事在企業界已經不是新聞,借給路氏的錢恐怕無法要得回來。
試想,連和路氏有姻親關系的羅士企業都對外表态不願再借錢給路氏,他還能向誰借?
方雄看了下路威宏,說:“董事長,呃……”有件事情不知道董事長到底知不知道?
聽說他和其千金僅僅隻是繼父女關系,因此他若不太關心她,對于她的一些事不太清楚,那也在情理之内。
更何況,他知道的事情也隻是聽朋友說的。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
“有人親眼目睹二小姐最近和SEM的楚倫先生走得很近,幾乎是出雙入對。
”有個看過路羽然的朋友說,她甚至在深夜和楚倫走在一起。
“有這樣的事?”這對路威宏來說,真的是一個好消息。
“董事長不知道嗎?”
“的确是不知道。
”他低頭想了一下。
路羽然最近并沒有什麼特别不同的舉止。
她一向都很自我、很自由,有時候和朋友玩到一、兩點才回來也是正常。
這麼一想,她最近好像還比較早回來,有時十一、二點就可以看到她。
方雄一向計謀多,他忽地擡頭往樓梯方向看,然後壓低聲音問:“三小姐在家嗎?”
看到路威宏一臉不解的樣子,方雄繼續說:“我倒覺得,如果二小姐和楚先生真的如我朋友看到的那樣,這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
”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