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傑那個家夥會做這種事而已。
”
整個事件聽起來是有點恐怖又有點好笑,邱政銘和呂淑雯聽完不禁相視而笑。
丘政銘上前看看女子的狀況,見她呼吸順暢,脈跳正常而穩定,心想應該沒什麼大礙,便說:“看來她是沒什麼大礙了,不過,我們還是送她到醫院診療一下吧。
舜翔,你把營火澆熄,至于這些東西,我猜他們明天就會回來收了。
”
他說完俯身抱起包覆在睡袋裡的女子往車子走去,妻子緊跟在後。
邱舜翔提過早已備妥的兩桶水,把營火澆熄後也跟着上車,直奔醫院。
三人到了醫院挂急診,值班的醫生診察過後笑着說:“沒什麼大礙的,水沒有進到肺部裡,隻要讓她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
三人聽了不覺松了口氣。
醫生看了三人一眼,又看了眼那昏迷的落水女孩,不禁疑惑地問:“請問她身上的衣服是怎幺一回事?”
邱政銘和呂淑雯互看一眼,有默契地同時把視線投向兒子。
丘舜翔也是莫宰羊呀,情急生智就笑着解釋說:“我們是戲劇社的學生,利用露營的時候順便排演戲劇,不意發生了點小意外。
”
醫生見他渾身散發着濃濃的學生氣息,也就不疑有它了。
這時,父子三人聚到一旁低聲商量,該怎麼處置這落水女孩。
半晌,最後決定先帶她回家,等她醒來再問明落水原因,好送她回家。
你這個惡妻給我滾出去!我杜子風沒有你這樣的妻子……
你為什麼不把那些珍珠、首飾拿去賣了,買肉給我吃啊?我杜家沒有你道樣的不孝媳,休妻書拿去,給我離開杜家……
“不——”
梅映雪像是從一場惡夢中醒來般陡然坐起,映入眼簾的是一面米黃的牆。
這時,端着熱奶茶正走進來的丘逸萍,看見床上的女子已醒來,立刻把奶茶放在小桌幾上,趕緊上前。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或怎樣?”說完伸指比向坐在沙發上睡覺的邱舜翔。
“是我哥把你從水裡撈上來的,不過你放心,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和我媽媽幫你換上的。
”
話落,她過去把邱舜翔搖醒。
“喂,老哥,你那落水的‘戲劇社’同學已經清醒了。
”看着幽幽醒轉的哥哥,又轉身走了出去喚來父母。
梅映雪聽說衣服已被換掉,忙低頭看看,哪知不看還好,一看卻大驚失色!
“啊——”原來此刻的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露出一大截手臂,羞得她忙拉起被子遮掩。
把床讓給落水女子的丘舜翔,被喚醒後起身走至床前開口說:“你别怕,這是我家,呃……你為什麼會落水呢?”
好溫暖輕柔的嗓音哪,梅映雪生平第一次聽到男人的聲音這麼溫煦如春陽般,不禁楞看着地。
心忖:這公子長得英俊挺拔,身形順長還比相公略高,還有那眼神……有着說不出的溫柔神韻……
丘舜翔見她隻是盯着他看不答話,不禁眉頭微皺。
他該不會救回一個失憶女子吧?
不多時,邱政銘和呂淑雯以及邱逸萍都來到房間。
丘政銘見女孩滿眼的驚惶,便微笑着說:“孩子,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壞人,告訴我們你家在哪裡,我們好送你回家,嗯?”
耳聞這中年男子慈愛溫厚的話語聲,彷如爹親那慈愛的語氣,想起自己的遭遇和所受的委屈,梅映雪不禁悲從中來,垂首低語:“小女子姓梅,名喚映雪,大唐長安人氏,爹爹經營布疋生意,在延平門附近的長壽大街上開了家梅記布莊……”
這話聽得一家四口人眉頭不約而同深深皺起。
片刻,呂淑雯才微笑着輕問:“映雪,你可以把你失足落水的經過說一次給我們聽嗎?”
梅映雪雖覺眼前四人的打扮穿著,和她所身處的地方都很奇怪,可是她也感覺得到他們都不是壞人,遂啜泣着把自己遭媒婆欺騙而錯嫁絕情郎被休離,到欲投潭自盡卻意外跌進潭中的大黑洞裡,之後也不知為何會來到這裡的事,娓娓道出。
她雖說出落水的原委,卻聽得丘家四口人面面相觑,不免暗自猜想是真有這種不可思議之事,還是她胡說八道?
靈巧機智的丘逸萍向另三人一打手勢,四人立刻湊到一旁低語商論。
邱逸萍說:“最近電視不是報導了一則有個跷家少女因不願回家,就向警方謊報受到父親的性侵害,而引起一陣軒然大波的新聞嗎?說不定她也是個跷家少女,又電視、小說看太多了,便編個更離譜的穿越時空的故事。
”
梅映雪見四人神情有異,又聚首低語,不覺暗感忐忑;再想到自己的遭遇,還來到這個陌生又奇怪的地方,淚珠兒便沿腮直滴,本能地擡手拭淚。
邱舜翔見她隻是不停地用手背抹淚,忙去取來一條手帕遞給她,柔聲說:“别用手擦,這個給你。
”
梅映雪擡起滿是淚水的臉龐,淚眼模糊地看着一臉溫柔神情的他,稍稍遲疑便接過手帕,低語:“謝謝。
”
邱逸萍伸手又把老哥拉回來,低聲輕責。
“笨老哥,她正在用女人最大的武器詐騙你,你千萬不能心軟呀!”
“可是……”邱舜翔見她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直覺她應不是跷家才亂編謊話,便替她說話。
“我覺得她的話可能是真的,宇宙是如此地浩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