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吃,一定要吃。
」
「為什麼?我不吃又怎麼樣?」若潔瞪回去。
事情不會這麼單純,也許……「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不吃?還是……這食物裡有什麼花樣?」
女孩的表情像是被電殛,可是她又連忙低下頭說:「不,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
」
「唉呦!小哥,怎麼回事,你欺負咱們小翠兒嗎?」
一位大娘走上前,詢問着。
「小翠兒你怎麼惹得小哥這麼冒火呢?」
小翠兒搖著頭,直哭。
「這可真是……小哥,我們家小翠兒是老實人,你可别欺負人家。
」
若潔知這家大娘那樣老練的人物,不可能會輕易問出來,硬碰硬自己也撈不到好處,她能問出真話的管道,就隻有小翠了。
她得先打發掉眼前這些人物。
「我想要小翠兒陪我一起吃飯。
誰知她就哭了,想必是瞧不起我,讨厭的哭了。
」
小翠哽咽的說:「天地良心,我怎麽敢讨厭大爺呢?」
「那為什麽……」
「翠兒!」大娘開口說:「這就是你的不對。
小哥不過讓你陪吃飯嘛!你就陪著吃,又不會「要你一條命」。
」
若潔聽那大娘口氣很硬,更确定這裡有某件事在進行。
翠兒被這樣一罵,似乎是聽話了。
「那我吃就是。
」
「好、好,這樣就沒事兒。
」大娘說:「小哥,是吧!」
若潔微微拉個嘴角,重新拿起碗筷。
她慢慢的夾起一塊紅燒肉,看到三個女人家都瞪著她吃。
「我想起來,」她放下筷子說:「我忘了去洗手間,每次吃飯前我都要到洗手間去禱告,這樣才能吃飯,這是洋規矩。
」這當然是胡謅的,她隻是找藉口先離開。
「洗手間哪方向啊?」
三個女人都對她假笑。
翠兒說:「在出去後右轉那兒就看到了。
」
若潔沒有去洗手間,她出了門,卻又繞回來,躲在一堆的蘿蔔青茶之後。
「翠兒,待會兒不要碰那些菜,隻有湯可以喝,連飯也别吃,這全都摻了迷藥的。
」
「我知道啊!不然我何必要哭成那樣,我怕我吃了那些藥一睡不起。
」
「一睡不起倒不至於,不過,可能會睡上有一會兒。
」
「為什麼二夫人要……」
「噓!上面的人做事,我們要少問少聽。
」
原來如此。
上面的吩咐,她懷疑為什麼?而她肯定不是目标,目标應該是在裡奧身上。
她們也對他用迷藥嗎?那些夫人們在計畫什麽?或者,徐福在計畫什麼?
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她應該做的事——回去找到裡奧,在事情變得難以控制之前。
她閃閃躲躲地走回原來的地方,而在她開門之前,她卻聽見……
「他喝多少了?」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他喝了起碼五杯茶,大概還有幾分鐘吧!喂!你想辦法把他騙到樓上的卧室去。
我可不想看他在這裡發瘋。
還有,這可能要花點功夫擺平。
」
「不幹我的事,老爺是讓你做的。
」
「當然我不會做,誰都知道,這要真成了,老爺還會喜歡我嗎?」
「怎麽辦?」
「我想,隻好找個人來幫忙了。
」
「喂!你這樣不缺德呀!破壞那些姑娘家的……」
「你偉大你來做。
」
「才不要呢!」
「好了,别吵了。
我們找個聽話的丫頭,管他三七二十一,解決了就好,這樣對老爺也好交代,明天也才不會讓他失望。
」
「就這麽辦。
」
那些姨太太們都是站在門邊讨論的,所以苦潔才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悄悄地等在門邊的柱子旁邊,看到兩個姨太太先後走出來。
若潔乘機走到門口窺看。
隻剩下郭芳子——三姨太在裡面。
她壯起膽子走進去。
「咦?小哥,你不是吃飯去了嗎?」郭芳子正倒一杯茶給裡奧,她驚訝地說。
「有件事,主子說要我提醒的。
我給忘記了,我現在回來告訴他。
」她走到裡奧身邊。
「主子,你怎麼臉這麽紅?」她摸著裡奧的臉說。
裡奧擡起頭對她一笑,繼續喝下另一杯茶。
「主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搖搖裡奧的肩,希望叫醒他。
「這……怎麼會呢?他剛才還很好啊!」郭芳子帶著心虛說。
若潔不理她,她探探裡奧的體溫,是正常的。
為什麽他看起來卻很熱呢?
「我家主子不舒服,我想應該帶他回去了。
謝謝你們的招待。
」她試著扶起裡奧,并對三姨太說。
「是嗎?衛先生不舒服。
這都是我們的錯,請他留下來,我們給他請醫生。
」三姨太擋在她面前說。
若潔實在很想吼她,叫她滾開,少在那裡貓哭老鼠假慈悲,明明是她們下的藥。
不知是什麽藥?讓裡奧這樣昏沉沉的模樣。
「熱!我覺得很熱。
」他呢喃地說。
「不用了。
我們回去旅館很方便,莫非,衛先生病了,你們也硬要他等在這兒嗎?」
「不是的,我不是這意思。
我是好意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