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怎麼知道不行?我覺得你應該把自己的想法清楚明白的告訴邙先生,他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卻不準别人追求幸福,這不合理。
”
“我哥連我媽的話都不理了,他怎麼可能聽我說話?”邙若蘭有氣無力的說。
“伯母說的話也不理?”韓如歌有一些吃驚。
“我和我哥不是同一個媽媽生的,哥哥的媽媽在哥哥五歲時就過世了,我媽十八歲生下我,所以其實我媽沒比哥哥大多少歲。
反正在這個家我媽沒什麼地位就是了,你真的要幫我向我哥求情嗎?如果說不通就算了,你不要跟我哥杠上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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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躺在精緻昂貴的黑色皮椅上,一雙黑眼睛盯著樓下客廳裡的女孩。
她穿著一件粉綠色針織的衣裳,剪裁沒什麼特别,以他閱女人無數的眼光來看,這個女孩出生的家庭一定相當普通,所以才會穿著如此寒酸。
“尚樂,你說若蘭的家教要見我?”薄唇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淡淡的道。
“是的,韓小姐在樓下等了一個鐘頭了,是不是要請她上樓?”
“去吧,告訴她我隻給她十五分鐘,叫她廢話少說。
”他不想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頭,能給她十五分鐘已經是施舍了。
韓如歌走上樓,站在邙尊訣面前僵了幾秒。
她不知道世上有這麼巧的事,這個男人她見過,就是那天走進吳阿姨西藥房拿信用卡買保險套的男人,他竟然是邙若蘭的哥哥。
她想他一定不記得她了,看他冷淡的表情就知道。
不過這不重要,不認得有不認得的好處,如果他不好意思讓人家知道堂堂大公司總裁親自買保險套的事,遺忘或是得失憶症會是一件對她有利的事。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若蘭程度太差,你覺得我出的學費太少?”
邙尊訣坐起身摸了摸下巴,開始仔細打量眼前的女人。
這女人的眼睛是整個五官最美的地方,扇睫下是一雙水漾的黑眸,她的身材纖纖弱弱,讓人聯想起迎風搖擺的柳樹,不像發育完成的女人;不過皮膚白皙是她的優點,在他的認知裡女人皮膚一定要白,他不能忍受曬得烏漆抹黑的女人,而這女人白是白,卻白得沒有一絲病态,這一點是很難得的。
“我想我可能無法勝任若蘭家庭教師的工作。
”她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不是才來沒幾天嗎?”他冷著臉一笑。
“若蘭小姐對書本上的知識沒有多大的興趣,我想邙先生應該讓她發展自己有興趣的事,走她自己想走的路。
”
他莫測高深的看著她,“若蘭有什麼事好發展?她想走什麼路?”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跟他談論他的家務事!就連若蘭的生母都不敢幹涉他替若蘭安排要走什麼路,一個外人敢說這些自以為是的話,他算是大開眼界了。
他的心裡很不舒服,他不喜歡自己的意志被挑戰,這犯了他的大忌;他不能忍受,也絕不可能讓步,也就是說他軟硬不吃。
“若蘭想進入演藝圈,希望你能成全。
”
“想都别想!”他大咆。
韓如歌吓了一跳,沒料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原本她預期他會反彈,可是她以為一個有頭有臉的企業家應該都是笑面虎,不會當面翻臉才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發脾氣,連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都不層保留一點面子。
“我以為邙先生是可以講道理的。
”她輕聲的說道。
“我不講道理,我就是這樣的人,你最好不要管我家的事,對你沒好處,我們邙家不可能出一個戲子,我這麼說夠明白了吧?”
“邙先生的看法過于八股了,現在這個時代能進演藝圈都是擁有天大本領的人,不能用戲子這種字眼來貶低他們。
”她略顯激動的說道。
“你管不著我的看法是不是八股,我說過,我就是這樣的人。
夠了!十五分鐘已經到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覺得自己能力不足可以不教若蘭,我不勉強,多的是人想賺這一筆錢。
”邙尊訣下逐客令。
“邙先生,我覺得你應該讓若蘭決定自己未來要過什麼樣的人生,而不是由你來規畫。
”
她徹底的激怒了他,“你有完沒完?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可以走了。
”
韓如歌皺了下層,轉身離去。
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好說服,如果她不是邙若蘭的家庭教師,她敢說他很可能會把她踢下樓以洩心頭之恨。
“怎麼……那個女孩是誰?”剛從日本回來的孫栗齡風情萬種的走上樓。
“若蘭的家教。
”他站起身準備進書房,他和孫栗齡沒什麼話好說的,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在算計,他懶得和她廢話。
“若蘭的家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