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因為這種病是積年而得,風寒深入經脈骨髓,五年時光,已經算是快的了!”
玄衣老妪道:“其他的病症呢?”
聶雲飛怔了一怔道:“這就難講了,要看病情而定,但最麻煩的還是風疾一症。
”
玄衣老妪一笑道:“好吧,跟我走吧……”
轉向殷行運道:“這人我帶走了。
”
殷行運畢恭畢敬的連聲應道:“是!是……”
聶雲飛與玉面羅刹正好在客舍中呆不下去,聞言立刻随着玄衣老妪就走,“但玄衣老妪卻向玉面羅刹一指道:“你不要去。
”
玉面羅刹一驚道:“為什麼?”
玄衣老妪道:“夫人吩咐我帶的是神醫梅子和,沒說帶你。
”
聶雲飛急道:“但你是帶我去治病的吧!”
玄衣老妪嗯了一聲道:“不錯。
”
聶雲飛故示從容地一笑道:“既是要小老兒去醫病,就離不了拙荊,小老兒行醫數十年,一向需要拙劑在旁相助。
”
玄衣老妪哼了一聲道:“老身不管你怎麼說,等見過夫人之後再說吧……”
伸手一揮,喝道:“走!”
四名小婢不管聶雲飛再說什麼,将他夾在中間向外就走,接待堂堂主殿行運卻攔下了欲要跟上去的玉面羅刹。
聶雲飛被夾在四名小婢中間,不由自主的一路向前走去。
他心中不由大為忐忑不安,因為他對醫道根本一竅不通,隻不過向梅子和讨教了一些有關風疾的病理,遇上其他病症,卻是束手無策。
然而事到如今也隻好把心一橫,聽憑命運的安排了。
不大時光,已到一座寬大的院落之中。
這院中的确稱得起高雅華貴,有如一座花園一般,院中到處吊有孔明燈,光華燦爛,正面一座高樓,更是了如白晝。
在四名小婢簇擁下,聶雲飛足不點地的被擁入了樓下的廳房之中。
廳房中另有八名衣飾相同的侍婢并排侍立。
玄衣老妪輕聲道:“夫人在樓上麼?”
八名待婢走出一人道:“夫人吩咐下來了,神醫梅子和一到,立刻請上樓去。
”
玄衣老妪笑道:“那就有勞大姐了!”
那待婢一笑道:“老先生,跟我來吧!”
蓮步姗姗,當先向樓上走去。
聶雲飛隻好舉步相随,跟了上去。
不待走到樓上,一股濃郁的幽香已經撲香襲來,非蘭非麝,令人醺然欲醉。
樓上分明是這位夫人的卧房,但見繡帏高卷,紅錦翠蘿,更是華貴無比,一位明豔照人,珠圍翠繞的夫人正懶懶的坐在一張巨椅之中。
隻見她大約隻有雙十年華,杏目桃腮,楚楚動人,聶雲飛不禁為之心頭一動,當下連忙深施一禮道:“小老兒梅子和見過夫人!”
那美婦人甜甜一笑道:“坐!”
但她自己卻動也不曾動過一下。
聶雲飛隻好在一張矮凳上坐了下來,試探着道:“夫人見召,莫非玉體違和麼?”
美婦人面色微微一紅,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卻向那名侍婢道:“你退下去吧!”
那侍婢恭應一聲,肅身而退。
聶雲飛大感困惑,一時不免有些坐立不安,但想到自己此刻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身份,又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美婦人掃了聶雲飛一眼道:“你既有神醫之稱,想必什麼病都會醫了?”
聶雲飛呐呐地道:“是……是……”
美婦人又甜甜地一笑道:“也會醫不育之症麼?”
說着又面色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聶雲飛頓時明白了這婦人的用意,她想生一個孩子,好成為血旗門主的繼承之人,母以于貴,這是為她将來打算。
知道了這婦人的用意,聶雲飛反而放下了心來,當下坦然一笑道:“當然,小老兒自然可以效勞!不過……”
微微一頓,又道:“夫人與門主結婚多久了?”
美婦人忙道:“三年。
”
“三年之中沒懷孕,确然是有些問題。
”
聶雲飛忖思着一笑道:“小老兒雖精研歧黃,但生男育女之事,卻必須……”
為難的沉吟了一下,方道:“男女歡合,雨露得沾,自然就有夢熊之兆,不知門主與夫人……”
那美婦人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了下去,俯首良久,方才低低的道:“門主對我寵愛甚深,脊顧方殷,自然常常……”
下面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呐呐了一陣,又歎口氣道:“老實道,我是門主的三夫人,大夫人二夫人也是未有子嗣,倘若我能生下一男半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