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寨上神龍以及陰山雙煞找來,咱們豈不完了!”
聶雲飛道:“隻要我不露出負傷的痕迹,也許他還不會這樣做,其次,則隻有靠天相助了……”
玉面羅刹急道:“你能撐得住麼?”
聶雲飛道:“這不是我能回答的問題,也要看上天之意了!”
說話之間,隻見血旗門主已經收住腳步,在一座花園假山之前站了下來,轉頭向聶雲飛一笑道:“本門人手衆多,難免良莠不齊,故而本座在這裡修建了一座刑室,專門用來懲戒犯過之人!”
聶雲飛心頭一震,道:“這是十分平常之事。
”
血旗門主淡然一笑,站在假山之前輕輕咳了一聲。
咳聲一落,但聽軋軋連響,一道暗門打了開來,兩名胸繡一顆骷髅的門人一閃而出,俯首施禮道:“屬下參見門主!”
血旗門主微微颔首,一俯身走入暗門之中。
聶雲飛與玉面羅刹相偕而入,隻見五六十階石級之下,是一間寬大的石室,其中燈火輝煌,卻有一股逼人的陰森之氣。
原來其中果是一間刑室,各種刑具,無不具備,而且壁間地下,随處可見斑駁的血迹。
在刑室後面設了一排坐位,血旗門主微微一笑道:“兩位請坐。
”
聶雲飛心中忐忑不安,但卻盡量壓制着傷勢,緩緩的坐了下來。
玉面羅刹眸光四轉,也随之坐在聶雲飛身邊。
血旗門主則坐在另外一角之下,沉聲喝道:“來人!”
但聽兩聲暴喏,兩名血旗門人疾步而至。
血旗門主淡淡吩咐道:“将犯人帶來!”
兩名血旗門人急應一聲,轉身而去。
血旗門主向聶雲飛投注了一眼,面部湧起了一層神秘的微笑。
然而他真正的目的卻是要查看聶雲飛是否已經受了内傷,但聶雲飛由于服食了萬年萍實之故,雙目炯炯有神,又加以臉上戴有人皮面具,故而血旗門主雖然奸滑,還是無法看得出來。
不久。
隻聽腳步疾響,方才的兩名血旗門人已經将犯人帶到。
原來那犯人并不是預先四起來的,而是臨時去抓來的。
聶雲飛乍見之下,不由大吃一驚,那犯人不是别個,竟是三夫人。
隻見她鬓發不整,睡眼惺忪,在兩名如狼似虎的血旗門人扶持下,有如一頭受驚的小兔一般,入刑室立刻放聲叫道:“門主,門主……”
血旗門主面無表情的喝道:“放開她。
”
兩名血旗門人應聲一放,三夫人哭得有如梨花帶雨一般,嘶聲叫道:“門主……這是怎麼回事……”
嬌軀顫抽,就欲向血旗門主撲來。
血旗門主卻冷冰冰的喝道:“跪下!”
三夫人收住腳步,顫聲道:“門主,難道妾身……犯下彌天大罪了麼?”
血旗門主再次喝道:“跪下!”
聲音冷凜得使人心頭發毛。
三夫人震了一震,果真情不自禁地依言跪了下去,幽幽地哭道:“妾身究竟犯下了什麼罪過,門主要對妾身這般絕情?”
血旗門主哼道:“當本座離開之時,你做出了什麼事來?”
三夫人疑惑地叫道:“妾身有的是婢仆丫頭,整日整夜都與她們厮守在一處,妾身能做出什麼事來,門主不要冤屈了妾身……”
血旗門主哼道:“看來不用刑罰你是不肯實說的了……”
聲調一沉,喝道:“給我吊起來!”
一旁的聶雲飛心中有說不出的一份歉疚之情,因為三夫人之有今日,他應該負一大部分責任。
若非他身受内傷,定然會奮身相救,但現在,他連移動一下身子都感到有些吃力,自然愛莫能助。
玉面羅刹則困惑不解,不知這如花似玉的侍妾,做出了什麼不軌之事。
三夫人掙紮着叫道:“門主饒了妾身吧!門主……”
但血旗門主充耳不聞,兩名血旗門人更無傳香惜玉之心,七手八腳,将三夫人雙腕縛牢,懸空吊了起來。
血旗門主無動于衷地道:“還不肯招供麼?”
三夫人叫道:“妾身清白自持,自忖沒有對不起門主之事,門主要妾身招些什麼?”
血旗門主哼道:“抽!”
兩名血旗門人早已持鞭在手,聽得血旗門主吩咐,立刻一左一右,皮鞭連揮,向三夫人渾身上下雨點一般抽了下去。
三夫人頓時殺豬般嚎叫了起來。
聶雲飛鋼牙緊咬,把頭轉了開去。
大約抽了一百多鞭,血旗門主伸手一搖道:“停。
”
兩名血旗門人應聲停了下來,但三夫人已經鞭痕累累,皮破血流了。
血旗門主冷哼道:“賤人,現在肯招了麼?”
三夫人額頭冷汗淋漓,微弱的呻吟道:“門主究竟要妾身招些什麼?”
血旗門主大怒道:“好硬的一張嘴……”
目光森然一轉,道:“本座不妨提示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