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幫幫主叫你進去。
”
雲鶴真人冷聲道:“他就說了這麼一句嗎?”
各自站回他們原來站的位置,右側一人道:“我們幫主所說的就是這麼一句。
”
雲鶴真人冷森森地道:“你們再給我進去禀報一聲,就說武當掌門人要見他。
”
右側漢子道:“我們不是已報過了。
”
“再去一次。
”
“我們不敢再去了。
”
雲鶴真人冷喝道:“你們莫非要找死?”
右側漢子冷冷地道:“真人如果不怕失身分,但請下手。
”
鐵血君王有意讓靈佛真人及悟玄真人臉上挂不住,上前一步,冷聲道:“你們進去禀報靈佛一聲,就說寒松齡求見。
”
兩個黑衣人臉上同時一變,脫口道:“寒松齡,哪位是寒松齡?”
寒松齡上前一步道:“我就是。
”
兩個黑衣漢子上下打量了寒松齡一陣,急步向内奔去。
未見人,就先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大笑聲道:“哈哈……寒盟主,老夫就料定你一定會來的,果然沒錯,哈哈……”
大笑聲,影壁大石兩側,首先轉出八個錦衣佩劍的武士,他們的年齡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個個精神飽滿,雄猛剽悍,跟在八人身後的是玄陰童子與一個年在四十上下,打扮妖冶狐媚的婦人,她就是淫名滿武林的七巧夫人,這兩個人身後又跟着兩個人,走在右邊的是個背插大刀,身着黑裝,散眉鷹眼,生相十分猥瑣的六旬老者,鐵血君王一見此人,不由一冷笑道:“三絕刀厲君山。
”
走在三絕刀厲君山右側是個天生秃頭、紅光滿面的七旬老者,此人一身血紅裘袍,面如古月,人似蒼松,白眉如銀,目射銳利精芒,但卻并無兇殘之光,颔下一把齊胸長髯飄拂,由外表誰也看不出他就是當今之世的第一号兇狠人物。
寒松齡一向少有變化的俊臉微微一凜,道:“靈佛易天行?”
鐵血君王凝重地道:“不錯,是他。
”
除了他,誰會有這種令人觸目為之心動的肅煞威猛的威儀呢?雲鶴真人老臉上實在挂不住了,沒等靈佛易天行停下腳步,他已搶先開口道:“易幫主,你終于出來了。
”
靈佛冷笑道:“我是出來了,不過,掌門人,老夫不擅長說虛話,我出來可不是為了你。
”
雲鶴真人冷聲道:“易幫主,你可真會說話。
”
靈佛易天行冷笑道:“掌門人過獎了。
”
話落臉色一整道:“哪一位是寒松齡,寒盟主?”
寒松齡還沒來得及開口,雲鶴真人已搶口怒聲叫道:“易幫主,咱們的事還沒了,隻怕你沒有時間去找别人吧?”
靈佛在衆人面前三尺左右處停住腳步,看了雲鶴真人一眼道:“掌門人,有沒有了我心裡明白,能不能找别人我心裡也明白,說實在的,掌門人,這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了。
”
雲鶴真人氣極狂笑道:“哈哈……易天行,你我既然搭上腔,事情就不能完全由你一個人決定了。
”
靈佛上下打量了靈鶴真人一眼,曼聲道:“掌門人,你可知道你自己現在是在跟誰說話?”
雲鶴真人厲聲道:“姓易的,貧道是在跟你說話。
”
靈佛冷笑道:“掌門人,你能活到今天已經不容易了,何必一定要自取滅亡。
”
雲鶴真人冷笑道:“笑話,貧道活到什麼時候,你能決定得了嗎?容易與否,那是貧道自己的事。
”
靈佛驕橫地笑道:“雲鶴,如果像從前那樣,生與死的确老夫決定不了,因為,老夫對人處事,一像是順存逆亡,可是現在不同了,你的生與死,就握在老夫手中。
”
雲鶴真人厲笑一聲道:“哈哈……你看我現在是生還是死?”
簡單地答了一個字,靈佛易天行道:“死!”
雲鶴真人突然向前跨出一步道:“貧道倒想試試。
”
靈佛道:“不用試,掌門人,你分量不夠。
”
悟玄真人突然插嘴道:“也算上貧道一份。
”
目光從悟玄真人臉上轉到佛光大師臉上,靈佛道:“大師可也要參與一份?”
宣了一聲佛号,佛光大師莊容道:“老鈉與武當、崆峒二位掌門一齊來,禍福自應同當,如果老施主不反對的話,老衲也算上一份口巴。
”
靈佛道:“哈哈……大和尚,如果老夫要是怕你參加,也不會開口了,莫說來的隻有你們三位掌門人,便是九大門派的一齊來,老夫也将一視同仁,邀請他們同上,絕不厚此薄彼。
”
雲鶴真人冷笑道:“你好大的口氣。
”
靈佛道:“雲鶴,老夫口氣是大是小,說實在的,你還沒有資格評論,你還記得過去老夫親臨武當山時,你自己當時的情形嗎?’’舊仇新恨齊上心頭,雲鶴真人突然厲吼一聲,飛身向靈佛撲出,身法奇快如鳳,雙掌翻飛如電,論身手,的确堪稱一流宗師了。
雲鶴真人一動手,悟玄真他搶步加入,一面冷聲喝道:“貧道也算上一份。
”
此人身手,也絕不下于雲鶴真人。
兩人四掌翻飛如狂鳳吹起的片片雪花般的自左右兩面包抄上來,掌鳳隐帶銳嘯雷鳴之聲,雄渾剛猛,恰似兩座被神法移動的小山,擠向一處,使人有銳不可擋之感。
陰陰地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