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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双雄并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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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不由自主的又齊向後退一步。

     三人齊聲怒叱各自向後撤閃,亮出兵刃向淩蔚圍攻上來。

     淩蔚這時已存心将這三人除去,故一上手就是“驚鴻照影”的身法配合屠龍九式,每一招都同時攻擊三個人。

     “烈焰老怪”一柄綠玉鷹頭仗,已有一甲子半以上的火候,一點一掃都有幹鈞之力。

     “涵虛老儒”姚仲武手執一把鵝毛扇,但每一招攻出都有一股寒冷澈骨的陰氣,使人防不勝防。

     番僧宗印什羅在三人中是較弱一環,但一口緬刀卻也非等閑。

     淩蔚連攻五摺,雖然逼得三個連連後退,但卻急切間傷不了三人,不禁心中大急,反而失去主動,被三人圍在核心, 三人時間一長,不獨攻勢猛烈且能默契互相配合,每一招都能由三個不同的方向攻來,淩蔚雖仗“驚鴻照影”的神奇身法,在刀光仗影中穿飛閃躲,卻無法搶得先機。

     淩蔚一面激鬥,一面卻在注意那涼棚有何動靜,當下不禁暗暗詫異。

     淩蔚正詫異間,耳邊忽然響起一陣細如遊絲的嬌脆聲音:“钺挑雲門,身走中宮,掌擊中府,腳踏景陽。

    ” 此語一入耳,淩蔚頓時精神大振,悟出了一種制敵的神技。

     隻聽淩蔚清叱,身影急閃,钺光飛掠,“烈焰老怪”、“涵虛老儒”及宗印什羅同時覺得手中兵器被一種極大的力量吸住,同時一股純陽的無形罡氣,向三人源源迫來,壓得三人心煩血湧,身不由己的繞着淩蔚急轉。

     雙方觀戰之人,隻見淩蔚的身形先是越轉越快,忽然一下停住,手中神君钺平舉,慢慢的一下揮動,而“烈焰老怪”等三人卻反而走馬燈似的團團急轉。

     歸魂堡這邊卻無一人識得淩蔚施的是什麼武功,但見“烈焰老怪”三人,張口睜目,那種緊張的形狀,知道定是被淩蔚制住,不禁心中大急。

     鮑嘯天正欲親自飛身撲出,然聽身後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這孩子的真如降魔六式還未到火候,他們三個人吃不了大虧。

    ” 鮑嘯天回頭一看,原來說話的是“綠雲仙子”豔屍程真真,當下正欲向她請教,忽聽場内傳來一聲慘号,使人毛骨悚然。

     番僧宗印什羅被淩蔚一招“笑指南天”将一顆巴鬥大的秃頭削得飛起丈餘,熱血四處飛濺。

     原來時間一長,宗印什羅首先覺得,周身被一種純陽之氣,緊緊壓迫,而且淩蔚每一揮動神君钺,即覺得身外的壓迫加重一層,當下暗道:“不好” 将牙一咬,全身真力貫注兩臂,禅杖一挺,施了個“韋陀搗月”的招數,向淩蔚急急攻去。

     淩蔚這種神功,本是武林中的一種最高絕學,完全以靜制動,所以番僧這一招猛攻,無疑是自己送死。

     淩蔚神君钺誅戮宗印什羅,卻讓“烈焰老怪”與“涵虛老儒”姚仲武乘機脫出蕩魔三式的困繞。

     “烈焰老怪”飄然後退丈餘,厲聲喝道:“姚兄請暫退,老夫要請這小狗嘗嘗我的九烈煉魂魂焰。

    ” “涵虛老儒”姚仲武一聽“烈焰老怪”要用九烈煉魂焰來對付淩蔚,心知此物歹毒無比,忙飄身後退數丈。

     他退後之後,連贊聲道:“火兄盡管放手施為,這小狗已傷宗印什羅大師,我等無論如何不能容他逃出手去。

    ” 淩蔚聞言,冷笑道:“盡量施展吧!” 淩蔚言罷,卻将天錦絹撤在手中,滿面不屑之色,望着“烈焰老怪”。

     “烈焰老怪”在武林中輩份極高,向來不輕易與武林後輩動手,此番為“無極大化真經”不惜親自出手,并與“涵虛老儒”等聯手向淩蔚攻擊。

     誰知,非但未能占得上風,且險些傷在淩蔚的降魔六式之下,急怒攻心,猛一咬牙,即将自己視為命根的九烈煉魂焰備好,向淩蔚施用。

     隻見他兩手一揚,連環打出九顆火紅的彈子,這些彈子并不直向淩蔚飛襲,隻是緩緩的飛到半空,排成一個圓圈,慢慢的移向淩蔚的頭頂。

     雙方觀戰者一聽“烈焰老怪”要用九烈煉魂焰對付淩蔚,不禁均感緊張萬分。

     既見九烈煉魂焰飛出後.一個個摒氣斂氣,目不轉睛的看着淩蔚,如何去應付這老怪視為命根的暗器。

     眼見九烈煉魂焰就要互碰爆炸之際,隻見淩蔚箭也似的穿出威力圖外,一聲響徹雲霄的長嘯起處,紅光一閃,那九顆火比的彈子頓時失蹤。

     隻見淩蔚飄然落地,滿面含笑的向着“烈焰老怪”瞪視。

     “烈焰老怪”與姚仲武一見淩蔚竟用天綿絹,将九烈煉魂焰收去,不禁大吃一驚,均身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

     淩蔚狂笑一聲喝道:“烈火老怪你不是依仗此物,不可一世的嗎?現在該讓你們嘗嘗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滋味。

    ” 說罷兩眼向“烈火老怪”與姚仲武一掃,側臉對鮑嘯天停身的涼棚陰恻側的一笑,手中的天綿絹慢慢的向上提起。

     淩蔚這種陰陽怪氣的表情,使歸魂堡這邊的人都暗暗倒抽一口涼氣,人人暗自運氣提神,準備随時躲避,那歹毒無比的九烈煉魂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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